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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煞神睁眼要索命,神医急出彩虹屁

穿成神医后捡了反派的暗卫当老公

接上回,蒲苍把谢义带回了家

屋内的油灯燃到第三根灯芯时,谢义醒了。

蒲苍正趴在床边打盹,手里还攥着块刚嚼烂的草药——他研究了半宿,也没搞懂原主那“天赋治疗”到底怎么主动用,只能笨办法地嚼了草药往谢义伤口上敷,结果敷着敷着就困得睁不开眼,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打盹的鹌鹑。

直到颈侧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他猛地惊醒,抬头就撞进了一双漆黑如夜的眼。

谢义醒了,眼神比河边那次更冷,瞳孔里凝着化不开的杀意,像两柄淬了冰的刀,直直扎在蒲苍脸上。他没动,就那么躺着,玄色劲装被换成了原主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的胸口处,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结痂,泛着淡淡的粉色,显然好了大半。

可这“好转”没让谢义有半分感激,他盯着蒲苍,薄唇轻启,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你动了我的衣服。”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语气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

蒲苍吓得手一抖,嘴里的草药渣都喷了出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忘了自己正趴在床边,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去,幸好手快抓住了床沿,才勉强稳住身形。

“我、我那是为了给你换药!”蒲苍急得声音都变调了,指着谢义的胸口,“你看!你那伤口都快好了!要不是我,你早就流血流死在河边了!”

谢义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口的结痂上,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记得自己中了“噬魂散”的毒,那毒霸道无比,伤口会溃烂不止,可现在……不仅不疼了,连毒素蔓延的寒意都消失了,只剩一点皮肉愈合的痒意。

可这“好转”,在他眼里,反而成了蒲苍“不怀好意”的证据。

“你是谁的人?”谢义的手悄然放在身侧,指尖触到了床底藏着的短匕——那是他昏迷前藏的,就算重伤,也没丢了暗卫的警惕。“是主上的仇家,还是正派那边派来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蒲苍甚至能看到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节已经泛白,显然只要自己答错一个字,那柄短匕就会立刻刺过来。

蒲苍快哭了。

他就是个穿书的死宅,既不是仇家也不是正派,他就是个想活命顺便撸男神的小透明啊!

“我谁的人都不是!我就是个路过的神医!”蒲苍急得手脚并用往后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也顾不上疼,只顾着摆手,“真的!我跟你家主上没关系,跟那些正派也没关系!我就是三天前刚穿……刚搬到这儿的,正好在河边捡到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穿?”谢义眼神一厉,显然没听懂这个词,只当是蒲苍在狡辩,“见死不救?你扒我衣服、动我兵刃、还将我置于这陌生之地,这叫见死不救?”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坐起身,动作不算快,却带着极强的威慑力,像一头即将扑食的猛兽。粗布衣裳根本遮不住他精瘦的身形,肩背的线条冷硬流畅,每动一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狠戾。

蒲苍看着他这架势,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脑子里飞速运转,突然想起书中对谢义的描写——这人虽然是冰山杀手,却极重“因果”,你若对他有恩,他或许不会立刻报答,但也不会恩将仇报;可你若对他有半分算计,他必百倍奉还。

现在解释没用,只能打“恩情牌”了!

蒲苍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沾了灰尘,凑到床边,仰着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谢义,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我对你有救命之恩啊!谢义!”

他突然喊出“谢义”两个字,让谢义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他的名字,除了主上,没几个人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子,怎么会知道?

蒲苍一看有戏,赶紧趁热打铁,语速快得像倒豆子:“你是不是叫谢义?玄衣暗卫,武力值天花板,你家主上是那个……那个很厉害的反派!你三天前在东边的乱葬岗跟人打架,中了毒,还挨了一箭,最后逃到河边晕倒了,是我把你捡回来的!”

他不敢说自己是穿书的,只能把书中看到的剧情,掰成“我观察到的”,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谢义的表情,见他眼神松动,赶紧又补了一句:“我不仅救了你,还帮你解了毒!你那伤口,是我用我家祖传的医术治好的!你现在能坐起来,能说话,全是我的功劳!”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谢义的胳膊,指尖刚碰到那冰凉的皮肤,就被谢义猛地攥住。

力道比上次还大,蒲苍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不敢喊疼,只能咬着牙,继续放彩虹屁:“你看你长得这么帅,武功这么高,肯定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我就是个小神医,没什么本事,就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我对你家主上没兴趣,对你也没兴趣……不是,我对你有兴趣,但不是那种兴趣!是那种……敬佩的兴趣!”

他越说越乱,脸都红了,最后急得直接喊:“我要是想害你,早就趁你昏迷的时候下手了,还用等到现在?我扒你衣服是为了治伤,不是耍流氓!你要是不信,我、我现在让你扒回来!”

说完,他还真的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襟,一副“你看我多坦诚”的样子。

谢义:“……”

他看着眼前这小子急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甚至要脱衣服自证清白的样子,攥着蒲苍手腕的手,力道不知不觉松了些。

眼前的人,看起来确实不像坏人。弱得像只一碰就碎的兔子,眼神干净,除了害怕,就只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急切?而且他说的细节,比如乱葬岗的打斗、中的毒,都分毫不差,不像是编造的。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没有任何杀气,也没有任何门派的标识,只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还有点……阳光的味道?

谢义皱着眉,松开了蒲苍的手腕,眼神里的杀意淡了些,却依旧带着警惕:“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我听别人说的!”蒲苍赶紧收回手,揉着发红的手腕,心里松了口气,“我在镇上摆摊的时候,听那些江湖人说的,说有个玄衣暗卫叫谢义,武功超厉害,杀人不眨眼,我那时候就记住了!”

这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自己知道名字的原因,又顺便拍了个彩虹屁,蒲苍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谢义盯着他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屋内的油灯忽明忽暗,映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显得有些阴晴不定。蒲苍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可怜:“我真的没骗你,我就是个小神医,只想救个人积点德,你要是不信我,等你伤好了,你就走,我绝不拦着你!”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往门口挪,心里盘算着:只要谢义再要动手,他就立刻跑路,虽然跑不过,但至少能多活几秒。

可谢义没动手。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下床。蒲苍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他:“你干嘛?你伤还没好,不能下床!”

谢义没拒绝他的搀扶,却也没说话,只是站稳后,目光扫过屋内——简陋的茅草屋,一张木板床,一张破桌子,墙角堆着些草药,除此之外,再无他物,确实不像藏着埋伏的地方。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蒲苍身上,看着他通红的手腕,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样子,薄唇动了动,吐出几个字:“我要走。”

“现在?”蒲苍愣住了,“你伤还没好,外面天黑,而且你中过毒,万一复发了怎么办?”

谢义瞥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冷淡:“与你无关。”

话虽这么说,却没立刻推开蒲苍的手。蒲苍一看有戏,赶紧又劝:“你至少等天亮啊!现在外面不安全,而且我给你熬了药,还没喝呢!穿成神医后我扒了反派暗卫的裤子

第二章 煞神睁眼要索命,神医急出彩虹屁

屋内的油灯燃到第三根灯芯时,谢义醒了。

蒲苍正趴在床边打盹,手里还攥着块刚嚼烂的草药——他研究了半宿,也没搞懂原主那“天赋治疗”到底怎么主动用,只能笨办法地嚼了草药往谢义伤口上敷,结果敷着敷着就困得睁不开眼,脑袋一点一点的,像只打盹的鹌鹑。

直到颈侧传来一阵刺骨的寒意,他猛地惊醒,抬头就撞进了一双漆黑如夜的眼。

谢义醒了,眼神比河边那次更冷,瞳孔里凝着化不开的杀意,像两柄淬了冰的刀,直直扎在蒲苍脸上。他没动,就那么躺着,玄色劲装被换成了原主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出的胸口处,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结痂,泛着淡淡的粉色,显然好了大半。

可这“好转”没让谢义有半分感激,他盯着蒲苍,薄唇轻启,声音冷得像冰碴子:“你动了我的衣服。”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语气里的杀意几乎要溢出来。

蒲苍吓得手一抖,嘴里的草药渣都喷了出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却忘了自己正趴在床边,身子一歪,差点摔下去,幸好手快抓住了床沿,才勉强稳住身形。

“我、我那是为了给你换药!”蒲苍急得声音都变调了,指着谢义的胸口,“你看!你那伤口都快好了!要不是我,你早就流血流死在河边了!”

“穿?”谢义眼神一厉,显然没听懂这个词,只当是蒲苍在狡辩,“见死不救?你扒我衣服、动我兵刃、还将我置于这陌生之地,这叫见死不救?”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坐起身,动作不算快,却带着极强的威慑力,像一头即将扑食的猛兽。粗布衣裳根本遮不住他精瘦的身形,肩背的线条冷硬流畅,每动一下,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狠戾。

蒲苍看着他这架势,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脑子里飞速运转,突然想起书中对谢义的描写——这人虽然是冰山杀手,却极重“因果”,你若对他有恩,他或许不会立刻报答,但也不会恩将仇报;可你若对他有半分算计,他必百倍奉还。

现在解释没用,只能打“恩情牌”了!

蒲苍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自己身上沾了灰尘,凑到床边,仰着脑袋,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谢义,语气里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我对你有救命之恩啊!谢义!”

他突然喊出“谢义”两个字,让谢义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他的名字,除了主上,没几个人知道,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子,怎么会知道?

蒲苍一看有戏,赶紧趁热打铁,语速快得像倒豆子:“你是不是叫谢义?玄衣暗卫,武力值天花板,你家主上是那个……那个很厉害的人,你天前在东边的乱葬岗跟人打架,中了毒,还挨了一箭,最后逃到河边晕倒了,是我把你捡回来的!”

他不敢说自己是穿书的,只能把书中看到的剧情,掰成“我观察到的”,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谢义的表情,见他眼神松动,赶紧又补了一句:“我不仅救了你,还帮你解了毒!你那伤口,是我用我家祖传的医术治好的!你现在能坐起来,能说话,全是我的功劳!”

为了增加可信度,他还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谢义的胳膊,指尖刚碰到那冰凉的皮肤,就被谢义猛地攥住。

力道比上次还大,蒲苍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却不敢喊疼,只能咬着牙,继续放彩虹屁:“你看你长得这么帅,武功这么高,肯定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我就是个小神医,没什么本事,就想安安稳稳过日子,我对你家主上没兴趣,对你也没兴趣……不是,我对你有兴趣,但不是那种兴趣!是那种……敬佩的兴趣!”

他越说越乱,脸都红了,最后急得直接喊:“我要是想害你,早就趁你昏迷的时候下手了,还用等到现在?我扒你衣服是为了治伤,不是耍流氓!你要是不信,我、我现在让你扒回来!”

说完,他还真的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襟,一副“你看我多坦诚”的样子。

谢义:“……”

他看着眼前这小子急得满脸通红,穿无伦次,甚至要脱衣服自证清白的样子,攥着蒲苍手腕的手,力道不知不觉松了些。

眼前的人,看起来确实不像坏人。弱得像只一碰就碎的兔子,眼神干净,除了害怕,就只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急切?而且他说的细节,穿成乱葬岗的打斗、中的毒,都分毫不差,不像是编造的。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没有任何杀气,也没有任何门派的标识,只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还有点……阳光的味道?

谢义皱着眉,松开了蒲苍的手腕,眼神里的杀意淡了些,却依旧带着警惕:“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我听别人说的!”蒲苍赶紧收回手,揉着发红的手腕,心里松了口气,“我在镇上摆摊的时候,听那些江湖人说的,说有个玄衣暗卫叫谢义,武功超厉害,杀人不眨眼,我那时候就记住了!”

这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自己知道名字的原因,又顺便拍了个彩虹屁,蒲苍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谢义盯着他看了半晌,似乎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屋内的油灯忽明忽暗,映在他脸上,一半亮,一半暗,显得有些阴晴不定。蒲苍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装可怜:“我真的没骗你,我就是个小神医,只想救个人积点德,你要是不信我,等你伤好了,你就走,我绝不拦着你!”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往门口挪,心里盘算着:只要谢义再要动手,他就立刻跑路,虽然跑不过,但至少能多活几秒。

可谢义没动手。

他沉默了片刻,突然掀开被子,挣扎着想要下床。蒲苍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扶他:你干嘛?你伤还没好,不能下床!”

谢义没拒绝他的搀扶,却也没说话,只是站稳后,目光扫过屋喝了药,明天伤好了再走,行不行?”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谢义的胳膊往床边走,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谢义被他拉着,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挣脱,任由他拉着坐回床上。

蒲苍一看得逞,赶紧跑去桌边端药。药碗是粗瓷的,黑乎乎的药汁冒着热气,散发着苦涩的味道。他端到谢义面前,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喝了吧,这药能帮你清余毒,对你伤口好。”

谢义看着那碗药,又看了看蒲苍期待的眼神,沉默了片刻,接过药碗,仰头一饮而尽。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他却没皱一下眉,喝完后,把碗递还给蒲苍,语气依旧没什么温度:“我明天走。”

“好!”蒲苍立刻点头,心里乐开了花,“那你先躺着,我再去给你换个药,换完药你好好休息,明天我送你走!”

他说着,拿起一旁的草药,小心翼翼地凑到谢义身边,想要给他换药。谢义没动,任由他动作,只是目光落在蒲苍的侧脸上——灯光下,这小子的侧脸很软,睫毛很长,专注地看着伤口,眼神认真,一点也不像白天那个慌慌张张的样子。

蒲苍一边换药,一边偷偷看谢义,见他没再提杀自己的事,心里松了口气,忍不住又嘀咕:“你说你,脾气这么差,以后谁敢跟你打交道啊……也就我,好心救你,还差点被你杀了。”

谢义没说话,却在蒲苍的手指碰到他伤口时,几不可察地往旁边躲了一下。

蒲苍没注意,还在碎碎念:“不过你长得是真帅,比我以前看的那些谷子还帅……可惜就是太冷了,跟块冰似的。”

“谷子?”谢义终于开口,语气里带着点疑惑。

“啊……就是……”蒲苍差点露馅,赶紧改口,“就是一种好看的石头!我以前喜欢收集那个,现在觉得,没你好看!”

谢义:“……”

他没再追问,只是看着蒲苍认真换药的样子,眼神里的寒意,似乎又淡了些。

换完药,蒲苍收拾好东西,准备去隔壁的小隔间睡觉,临走前,还不忘叮嘱谢义:“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喊我,我就在隔壁,听得见!”

谢义“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蒲苍走后,屋内只剩下谢义一人。他躺在床上,看着屋顶的茅草,脑子里却浮现出蒲苍紧张的样子,浮现出他通红的手腕,浮现出他递药时期待的眼神。

他活了二十年,从未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这个叫蒲苍的小子,很奇怪。

弱得像只兔子,却敢扒他的衣服,敢跟他顶嘴,还敢拉他的胳膊。

谢义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颈侧似乎还残留着蒲苍呼吸的温度,手腕上似乎还留着他搀扶时的触感,还有那碗苦涩的药汁,竟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暖。

他突然想起河边那个阿婆的话——“小俩口嘛,打打闹闹正常”。

谢义的脸,几不可察地红了一下,赶紧睁开眼,眼神又恢复了冰冷。

“胡思乱想什么。”他低声骂了一句,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可这一次,梦里不再是刀光剑影,而是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子,红着脸,急急忙忙地喊:“我不是登徒子!我是救你的!”

而他自己,竟然没有动手杀他。

谢义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毒,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蒲苍就醒了,赶紧跑去看谢义。结果一进门,就看见谢义已经站在门口,身上换了自己的玄衣——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把衣服洗干净晾干了,穿在身上,依旧挺拔冷硬。

“你要走了?”蒲苍心里有点失落,却还是走上前,递给他一个布包,“这里面是我给你准备的草药,治伤的,还有点干粮,你路上吃。”

谢义接过布包,捏了捏,里面鼓鼓囊囊的。他看着蒲苍,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你叫蒲苍?”

“啊?对!”蒲苍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自己的名字。

“蒲苍。”谢义重复了一遍,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然后转身,“后会无期。”

说完,他纵身一跃,消失在门外的树林里,速度快得像一阵风。

蒲苍站在门口,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空落落的。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还残留着谢义冰凉的触感。

“后会无期啊……”他小声嘀咕,心里却有点不甘心。

他穿书过来,好不容易遇到个活的男神,就这么走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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