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过两日便是观花国宴小姐是否该好好打扮打扮?”孟蓝秋的侍女伶儿说。只听见孟蓝秋说:“伶儿,早膳过后陪我一道去洛府吧!”
“是,小姐。”
洛府
门前一小厮说:“孟小姐这么早就来了?”“嗯!来找紫汀。”话语刚落,孟蓝秋见洛紫汀的婢女走过,立即装出可怜的样子,大叫“紫汀,宝宝不活了,啊啊啊~”这可把婢女吓坏了,立即去禀报洛紫汀了,婢女刚走,孟蓝秋便止住了眼泪跟了进去,孟兰秋一路小跑,跑到了洛紫汀的门前,刚跨进了门槛,便又哽咽的哭泣着说:
“紫汀,我不活了,呜呜呜~”说完,她就一头扎进了洛紫汀的怀中。
“你又怎么了?”洛紫汀边说边嫌弃的推开了孟蓝秋。这不问还好,一问她就哭得更猛了,哽咽着说:“紫汀,今天的话的话你陪我去,好不好啊?”话还没说完,她脸上的泪水就没有了,眼睛也不红了。洛紫汀知道这家伙又来坑蒙拐骗了。就说:“想得美,这次你要去骗哪家的公子哥?”
“哎呀!紫汀,话不是这样讲的,只要两情相悦,最后喜结连理,过程什么的都可以不在乎啊!”孟蓝秋说。
“那,你为什么非要拉上我?”洛紫汀说“不是还有墨冰她们吗?”
“紫汀,你就陪我去嘛~虽然你长得貌美如花,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是,我相信,只要你不答应,人家就一定会看上我的,再说了,我要是碰到什么烂桃花,还不得靠你吗?”孟蓝秋拉着洛紫汀的衣袖说。
“……”这是什么逻辑?洛紫汀一时语塞,半晌,“好吧,看在你夸我的份上,我就陪你去。这时,孟蓝秋听了这话高兴坏了,事后他与洛紫汀闲聊了半晌,便回了孟府,路上,伶儿问她:
“小姐,过几日便是观花国宴,可小姐明日邀洛小姐去花灯会,是为何啊?”
孟蓝秋笑而不语,心中却想,自然是为了清除障碍。
次日卯时,伶儿打好了,洗脸水送到孟蓝秋房间,却发现孟蓝秋已经梳洗好了。这时,她看见伶儿,冲她一笑,上前问:
“伶儿,你来孟府已有十余载了吧!”
“回小姐的话。已有十一年了。”
“家中还有什么人?”
“回小姐,还有姥姥和弟弟,去日刚进私塾。”
就这样,主仆一问一答,孟蓝秋也便收拾好了,终于,她说出了重点。
“伶儿,不如我许你一天假,你回去看看他们,如何?”说完,从梳妆台里拿出一白两银票,递给伶儿,说:
“这是我自己的钱,你拿去,回去好好看看他们,若你不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伶儿收下了钱,“谢谢小姐!伶儿愿作牛做马报答小姐。”
“你先下去吧。”我只是,不想多个死人。
晚上,洛紫汀如约来赴,而他们刚进花灯会,便被行人冲散了。
城郊
孟蓝秋来到城郊,顿下脚步,说:“怎么?有胆跟踪,无胆现身吗?”语音刚落,便从身后树杈上飞下一身着夜行衣的女子,孟蓝秋回头一看,冷哼一声说:
“说吧,所来何意?”
“孟小姐观察能力可真好,黑瓴藏的如此隐秘,都被孟小姐您给发现了~”
“哼,'打开天窗说亮话’,本姑娘不喜欢'明人说暗话’。”
“好,痛快!拓跋影霜公主,在下黑瓴,早有耳闻。”黑瓴说完,嘴角渐渐的露出了笑意。孟兰秋听到这话顿了一下,说:
“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多,你能知晓,看来楚吟风的手下并非个个无能之辈。”
“不得诋毁主人。”
“诋毁,他是那种用得着诋毁的人吗?你被人盯上了,他这个主人又做了什么?还不是将你的行踪透露了出去,以求明哲保身。”
“什么?”黑瓴不相信的说,“就算这样,那又如何,'舍车保帅’的事情古往今来还少吗?但只要我杀了你,主人明白了我的价值,定会把我。”语音刚落,黑瓴则拔出了长剑,刺向孟蓝秋,但却落了空。孟兰秋一个侧转,转到黑瓴身旁,拔下簪子抹了她的脖子。
哐!“剑落人亡。末了,孟蓝秋说:“杀人,最愚蠢的方法便是用刀剑。”说罢,在黑瓴的身上洒了蚀骨水,她立刻变成一滩脓水,完事儿了,孟蓝秋来到溪边,将簪子洗净,轻功一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