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蓝秋回到花灯会原来的位置,发现洛紫汀已经不见了,便说:“以我以往的经验,她定是离开了。”于是便自己回去了。
几日,孟蓝秋都未踏出府门,一直在府中练习凌墨冰教她的武术。没事儿,就掏掏鸟蛋,然后呢?也将它们物归原主的将它们放回巢穴之中。此时,从远处飞来一镖,定在树杈上。镖头上刻着一只鹰,孟兰秋便知道是哥哥来了信,信中写道:
影霜,城南郊区见。孟蓝秋环顾四周,发现并未有人,便轻功一点,去了城郊。
一刻后,孟蓝秋就已到达城郊。她一眼便看见哥哥在那。数年未见,哥哥还是那副模样,不过,他今日却穿着玄衣,到让孟蓝秋感到有些陌生,她走了过去,行了一个拜见礼:
“影霜参见王兄。”说完便扑哧一声笑了。但,他转过身来,冷漠着望着女子,一种陌生的眼神有些令她害怕。她下意识的躲开了他的视线。
“影霜,几年未见,你的性情也该收敛收敛。”他冷冰冰的说。
“嗯,我知道了。”
“今日,我找你出来,是想告诉你时机成熟了,你也该行动了。”
“嗯。”
“即日后的观花国宴,我要你做一件事……”
“可,可这样……”
“影霜,你不过只做了十年孟蓝秋,怎么,竟忘了自己的身份?”
“可,我与他素未谋面,仅凭一面之缘……恐怕……”
“这你大可不必担心,我自有安排,你只需……”
……
“是,王兄,影霜先走了。”
“去吧。”
回府路上,孟蓝秋慢慢的走:为何王兄与我生分了,就连与我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小时候王兄可是最疼我的呀,而且他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对他有威胁的敌人……难道……?
不知不觉,孟蓝秋就走到了家门口,她抬头一望,牌匾上赫然写着“孟府”她顿住了脚步,呆呆的站在那儿。
半会儿,孟老爷和孟夫人都出来了,抓住了她的手,问:“秋儿,你去哪儿了?可急坏了娘啦!”孟夫人上下打量着孟兰秋,“伶儿说你在院子里练武,可用膳时,我令她去唤你,可她说你不在院子里了,我和你爹找遍了府中,就是没有发现你,可急坏娘了!”
“是啊!秋儿,你去哪儿了?”
“蓝秋贪玩,害爹娘担心了,蓝秋向爹娘请罪。”
“ 这孩子,好啦好啦,没事就好,走,回府。”
房中
孟蓝秋吃完晚膳便就回房了,她坐在椅子上,倚在在桌子旁睡着了,在梦中她做了一个梦:
“王兄,你干什么?”
“王兄,孟蓝秋你可真单纯,真以为我是你王兄啊!你啊!不过是我利用的一颗棋子,现如今我大仇已报,只要我杀了你,取得令牌,我便可以称王了。哈哈哈!”
“王兄,你……你定是骗我的?对不对?这只是个玩笑,只是个玩笑……”
“玩笑?我告诉你,若不是父王当年把令牌交予你,我也不会知道你的身份。”
“……所以,从十年前就开始谋划了,开始利用我了?”
“没错,好了,该明白的你也明白了,该受死了吧。”
……
“不,不,不。”
“小姐,你怎么了?”伶儿推开门,询问孟蓝秋。
“没,没事,只是做了个噩梦,你先退下了吧。”孟蓝秋淡淡的说
“是!”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王兄,他真的……不,不对,梦非实也,但,倘若是真的呢?
我究竟是谁?
孟蓝秋拿出令牌,呆呆的望着它,静静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