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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时候,我一直觉得这些特别形式的日子,我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和执着,想在那句“我无悔”里得到最好的印证。
羡慕他人,想干就启航,那是属于最好的年纪,只是从没考虑是否能安全抵达……我们总在幻想和犹豫中不经意否定自己。
然后无路可走,然后灰心失落,垂头丧气,尴尬着。
经常觉得年轻就不怕失败,却发现后来的自己离成功总有那么一段距离。
我常常想,在这车站里,每天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他们或许才算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在这里,每个人都在靠近自己的目的地。
最起码是离得近了一些。
搭车,坐高铁,最郁闷的是见到车站里全是人,旅客行李大包小包的堆叠了一地,想拖着行李箱离开却只能勉强的穿行,假使时间与计划安排得恰当那根本不必变得如此拥挤,只是过多时候,我们都在赶路,走得太急。
我举目瞩视着前方,看见不远之前那根粗壮的异物开始剧烈的燥动起来,惹得地面一阵阵颤抖,然后接着而来从其物体的外围竟长出了一根根绿色的藤条,垂直地蔓延到地面然后深深的纤插贯穿其中,就像是树木的根须,在尽力的汲取营养。
当我看到这个画面,突然觉得是匿名的熟悉,曾几何时,我也借用过他的力量干过相同的事情,我自己作的孽吗?脑海里再次浮想起老人刚刚的话语,莅临至今为止,能使用造物力量的,除了让人以为的空幻想,想逃脱那潜藏的逃离,本就规定好的,v规则里我们不同程度的靠近,然后引人深思。
“或许,这地方已经支撑不了多久.。”老人感慨的望着眼前这位庞然大物渭然叹气着,这里是她生活多年的所在,那说不可惜的话才是有假,只是眼前这一灾难又与我何干?我不住的询问了自己。
那老人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于是便露出了一副无奈的表情说,“孩子,还不明白吗。”说着,她侧身挪移到我的身边,然后举起手指指着一处地方感慨万千,我顺着她的方向一眼望去,画面依然是属于那庞然大物身上的一处,只是当我一眼瞧着那地处时,自己的心里不停的打着鼓,我的妈,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这庞然大物的存在不合常理的话,它身上的那处变化,更是极其有违认知。
不外如是,那印入我肉眼里的一幕,是活生生的,我曾幻想过无尽繁殖,想其存在,会不会
将代表着永恒支点,可是,当真实的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立马的推翻了我的人生观。
该死……或许,真的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有的即使表面看上去是一直如此,可当真正全面的理解其永恒的过程时,你会发现,那其中也存在着替代。
失去与得到,轮流的变化维持,从而达到一个相对的平衡状态,或许,那就是所谓的永恒吧。
“抱歉,我不知道会是这样。”我满脸的不自在,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亏欠,一个对方完好的付出于我,而我自己却不知该如何去回应着她,那本身就是我自己的个人问题,却非得干扰到其它,也确实是不该的。
只是一切,都显得太过不实,我急不可待,跌跌撞撞的一路走来,所以看不清好多。
我根本就没想到,她竟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的面前,简直是不可思议,企及那巨物的一处,凭借着肉眼的极视下,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女孩的下半个身子被深深的埋葬在这巨物中,只留下她的上身,满是痛楚的神态,几乎很难能再分辩出如今的她是死是活,前者的可能性或许更大。
而且,在女孩身边,相同遭遇的人类不计其数被深深地埋入其中,那种吞噬之法,我曾经切身的感受过一次,那是属于已经境界的滥用,它可以瞬间的使自己具备着庞大的力量,只是换之而来的的结局,却是巨大的咒怨,来自惨死者的怨恨。
那是属于死我境界的一种力量形态,但如果说会使用的人,除了夕落与我吧,好像别无他人会的,而我也只是半吊子的水平,“不对。”我否决的说,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目光再次移向老人,对她说,“或许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而已了。”
老人一时双目怒视了过来,很显然的,她一定误以为是我没担当地想推脱,“小伙子,老婆子我就算是老眼昏花吧,也不会忘记这种力量的持有者是谁的。”她的“谁”字说得很重,是不可置否的语气。
“不,不对。”我无奈摇头,我并不想掩饰什么,实话实说向来是我做事的原则,当然情况也得看人而论不是?“或许我是有可能用出这种境界力量的……然而身为这境界的创造者的你,不应是更该被怀疑的对象吗?”我反问道。
其实,事情打从一开始遇见这老人的时候,我就怀疑地想过
这个念头,记得那时候我具有五重人格之后,幻若的精神力达到一个顶峰后,我第一次沟通了精神的通道,也是在那时候,我感觉到了曦林精神体的外释存在,但那个时候吧,除了曦林后,即使我再感觉到那还存在着几股强大的精神意志,然而最强的,也不过于是曦林那家伙,而这次,我再返回现实的时候,却多次了有如老人的好几股强大得堪比得上曦林的力量。
那个时候的反旧神封印,使得连同我一起被封锁住的其它人格们解开了虚幻的禁锢,之后,我遇见了卡罗,还有黑暗的打扰,而卡拉是从来就不会偷偷摸摸地来找我的,唯有夕落,他向来就阴险狡诈,相比黑暗得正面进攻,贱的特性就是不煌多让的阴谋机关算尽。
如果……我若猜得没错的话,眼前的这个老人其实就是夕落本人吧,至于模样的话,以他对于生命基因的理解,他几乎可以一模一样的复制出一个人出来,高中三年,我依然清楚的记得那时几乎错乱的节奏,不断冒充的那些自己,那其中的缘由,其实绝大部分就是因他而起的。
“所以,如果说……你就是他的话,那么一切也可以解释得通了。”我小心翼翼地退后了一步,姿势极力地向下微蹲,尽管我知道所谓的定律在他的面前是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但至少,我也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躲避开才对。
有的时候吧,我们总是变得很倔强,即使是知道有些事情做了是在做无用功,可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去白忙活着,自作自受。
有的时候吧,我们总是变得很固执,即使是知道前面布满着遍眼的荆棘坎坷,却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前进着,或许是一时冲动,再或是最初的梦想,都有可能的。
错与对,是与非。
是愚昧无知?是顽固不化?都不是。
“孩子,看样子,你自己是想太多了。”老人她还是那般的模样,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得完形毕露出来,然后再凶相毕显的侵略,但眼前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与她彼此对峙而立,却意外的安静,就好像是暴风雨即将到来前的预兆,让人揣揣不安起来,“现实与虚幻总有差距,毕竟两者之间相差着一条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所以潜意识里的你一旦遇见那无法接受的事情的时候,你本身那颗懦弱胆怯的心便会想一味地去逃脱着,于是就造成了你现实与虚假的幻想混乱不堪的结果,其实,你更应该学会的是接受,相信他人,那样,你才能一往直前,你要知道,很多费尽心机的,其结果都是没走多远,就会的摔跤。”
老人语重心长的对我说着这番话,她仿佛已把我周身全然看透一般,那尖锐的眼神可以洞穿一切。
我失神的凝望着她看上去有点岣偻的身影,心里不由得否决了自己内心的念头,难道是我弄错了吗?固执已见,还有就是自己的主观看待,以至于结果产生了巨大的偏差,我抬起头,满是歉意的看着老人,所以我才会误以为,眼前这老人是夕落所改变身体结构所形成的,毕竟……夕落那家伙可是同时地具备着异我、幻我两大境界极限的存在,要说此时若他化身于此的话,想必与之同境界的黑暗、卡罗、卡拉、还有曦林之外,任谁是也无法辨别出来,他甚至能完全地自我复制出相同的感情、性格,所以那时我即使被他所取代的时候,就连曾经与我最要好的同学,甚至是同行十年的过命死党,竟都会把我认错,这足以说明那家伙的力量与变化构造之道,已然到达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
还记得那时候,我因为一时的冲动,强制性的自我构造出十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