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说……你就是他的话,那么一切也可以解释得通了。”我小心翼翼地退后了一步,姿势极力地向下微蹲,尽管我知道所谓的定律在他的面前是显得多么的苍白无力,但至少,我也得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躲避开才对。
有的时候吧,我们总是变得很倔强,即使是知道有些事情做了是在做无用功,可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去白忙活着,自作自受。
有的时候吧,我们总是变得很固执,即使是知道前面布满着遍眼的荆棘坎坷,却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前进着,或许是一时冲动,再或是最初的梦想,都有可能的。
错与对,是与非。
是愚昧无知?还是顽固不化?都不是。
“孩子,看样子,你自己是想太多了。”老人她还是那般的模样,并没有任何的变化,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得完形毕露出来,然后再凶相毕显的侵略,但眼前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与她彼此对峙而立,却意外的安静,就好像是暴风雨即将到来前的预兆,让人揣揣不安起来,“现实与虚幻总有差距,毕竟两者之间相差着一条几乎不可逾越的鸿沟,所以潜意识里的你一旦遇见那无法接受的事情的时候,你本身那颗懦弱胆怯的心便会想一味地去逃脱着,于是就造成了你现实与虚假的幻想混乱不堪的结果,其实,你更应该学会的是接受,相信他人,那样,你才能一往直前,你要知道,很多费尽心机的,其结果都是没走多远,就会的摔跤。”
老人语重心长的对我说着这番话,她仿佛已把我周身全然看透一般,那尖锐的眼神可以洞穿一切。
我失神的凝望着她看上去有点岣偻的身影,心里不由得否决了自己内心的念头,难道是我弄错了吗?固执已见,还有就是自己的主观看待,以至于结果产生了巨大的偏差,我抬起头,满是歉意的看着老人,所以我才会误以为,眼前这老人是夕落所改变身体结构所形成的,毕竟……夕落那家伙可是同时地具备着异我、幻我两大境界极限的存在,要说此时若他化身于此的话,想必与之同境界的黑暗、卡罗、卡拉、还有曦林之外,任谁是也无法辨别出来,他甚至能完全地自我复制出相同的感情、性格,所以那时我即使被他所取代的时候,就连曾经与我最要好的同学,甚至是同行十年的过命死党,竟都会把我认错,这足以说明那家伙的力量与变化构造之道,已然到达了一个难以置信的地步。
还记得那时候,我因为一时的冲动,强制性的自我构造出十重人格……
人格分裂,心理学上把它归纳为一种疾病,患病者经常表现我性格的扭曲,情感的变态,或者是二心互换,后者有些人,人格分裂甚至是在自己做了一件事情之后,便会突然的忘记,只是,如果你没亲身的体会过人格分裂,你是不知道,其实自己在分裂人格的更替后,还是能依稀的感知到一切的,只是你自己本身或许是不会承认的,有的幻想就像是如此,或许承认了,就意味着破灭,如同泡沫,稍纵即逝,纵是迷人,但失去时更多的是不舍的,不是?
而这里所说的人格的东西,却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格,是属于过多的灌输自己的主观的意念从而形成的一种特殊的精神体,而像夕落、卡罗等的他于我来说或许才算得上是人格的,他们并不受任何人的差遣,纵然是我也不能例外。
像我那时候的一时冲动下所创造的那十重人格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人格分裂吧,而那次我的冒失,也使得黑暗窥准了机会,强制的逼迫我学会了那招灵魂分赃,因为那灵魂分赃的雏形实际上就是需要人格的分裂来赋予它我的灵魂,代价也是非常的明显的,我非得要割裂出自己的灵魂的一部分来充值它,却是无法回收的付出,灵魂体一旦远离我到一定的距离或时间时,就会自我的消亡,所以我几乎很少使用人格分裂的,而且要命的是这个世界无时无刻都与我以死亡相逼着,我无能为力。
长此以往,或许有一天,我会在这世界里被抹去了痕迹,我的火种或许会在某一瞬,丢失了它本该有的光华,然后无人会知,或许那时候,我们才会去想如何才能创造自己的生命价值,如何才能永恒,但是已然为时过晚,毫无准备的话,你就只是自认倒霉吧。
禁不住的,我歉意地笑起来,虽然我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着的可能会是一张又老又黑的。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老人脸上并没有我想像中的那副生气的模样,欣慰的笑意写满了她沟沟坎坎的脸上,感觉吧,是那么的慈祥的。
我禁不住的呆了呆,刚想说话,却不料老人提前一步开了口,我只能活生生的把自己想说的话给强咽了下去。
“看你的模样,大概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原由了吧。”她探问着说。
听着,我便顺着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道,“嗯,大概吧,谢谢您老婆婆。”我诚恳地表示感谢,并把“你”改成“您”,是表示了一定的尊重的,或许她一直以来都是在默默地帮助我,而我被一直以为的意念所误导,以至于竟糊涂的认为她对我存有着害人之心,所以我打从一开始便对她抱有敌意的,“我们现在要怎么做,才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试探性地问她,从始至终,老婆婆的情绪里就没有表现处太大的变化,就好像一切已经习以为常的存在着,我想着,或许,在她身上或许可以找到出去的路也说不定的,我不由得想着。
“转过身去吧,答案就在你的身后。”她突然奇怪对我说,然后目光对向了我的身后道,显然我的后方是有什么超乎我想象的东西存在吧,我估计,然后随着她的目光的方向望去,我本以为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存在,心情更夹杂着说不出的喜悦,但下一瞬,当我还在四处的在这偌大的地方找寻的时候,我的身后突然地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那腰间的地方竟被被活生生地洞穿了过去,然后那莫名的东西便肆无忌惮的继续深进,无时无刻的刺激着我的神经系统工程
我尽管极力地想去否认这极其违和的一幕,眼睛死死的瞪着身前的东西,满脸写满着难以置信的表情,靠!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鬼?我被暗算了吗?我直愣愣的缓缓低下了头,待及瞧看到那贯穿我的东西的时候,自己的心情一时间变得翻天覆地,所谓的背叛的,再次毫不留情地扇了我一巴掌又一巴掌,被人坑了那么久,我还是一如即往的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语,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轻易就改变自己的想法,所谓的死性不改的,不就是在嘲讽着像我这样的人儿吗?一开始欣欣然的半途崩溃变成了苦瓜脸色,我无奈着,无可奈何。
有的东西想改变真的很难的,毕竟大多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一种性格,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就是同一个道理吗?
“事实证明你最后还是判断失误了。”身后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清晰可闻,熟悉的音色不住的敲击着我的耳膜,我再次艰难的看着身前那透穿我后腰出现的东西,意识紊乱不堪,那千真万确是那一只手臂无疑,在他的手掌,依然能看到那五指的钢叉,这家伙……是他吗?
意识之海,老人的身影开始慢慢的靠近着一个青涩装扮的男生身影,然后彼此交融起来,恍惚间出现一阵的模糊,然后一个长得比女生还好看的人儿渐渐的清晰起来,特别的,男生一头红得发紫的头发在不经意间总能勾引起别人的瞩目,他是夕落……贱吗?
我暗自地揣测着,我总是一次掉进这家伙的陷阱中,却好像真的无能为力了,搞笑啊,之前我那拼命挣扎的心都潜逃到哪里去了?
“嘿嘿嘿,我之前就跟你说过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的话,看来你并没有放在心上呀,其实也对,毕竟毛病这东西,就向是附着着的俎虫一般,很难说改就改呀。”那是时轮的声音,怎么会,我惊疑不定起来,这声音是在一瞬间改变的,即使是听不出任何的差别出来,但显然的,这家伙并不是时轮,或者,倘若身后的是贱那家伙的话,他刚才的行为,或许是想告诉我他从一开始就存在我身边吗?
细如丝的微风柔和地拂过,软如轻纱,一片渊黑的地块,每时每刻,映入眼帘,待要寻匿,却发现无从找起,然而这一瞬间,却包容了无限的美,令人意外。
下雨的日子,总是湿粘粘的,就好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