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电影院,李则延和白故朵肩并肩走着,两旁的路灯高高耸立,橘色的灯光打在马路上把他俩的影子拉的很长,气氛渲染的很温馨,而白故朵很明显心不在焉。
李则延心想,应该是刚才的事情把她吓到了,感觉挺抱歉的,便说道,“哈哈,白故朵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现在都不一定站在这儿呢。救命恩人在上请受小人一拜,哈哈哈哈哈。”抱拳作揖。
听着他清爽的笑声,我有点儿烦躁,停下脚步,随即怼他,“你还笑得出来呢?你知不知道差这么一点儿。就这么一点儿,你就可能没了。”拇指和食指微微分开,比划着。看着白故朵气呼呼的表情,感觉有点儿可爱,为了不让她继续生气,他保证道,“我,保证,这之后的一个星期,绝对不会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哼。只有傻瓜才会一个星期呛到两次吧。”我冷哼一声嘲讽到,微微扭过头。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我也冷静下来。刚才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对陌生人脾气爆发。不知道为什么?情绪没控制住。可能是因为他差点儿死在身边儿,医德心爆发?这时他伸过手,单膝跪地,“走吧,我的女朋友大人。”
我把手伸过去,“走吧。”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掌心热热的,不太习惯这种感觉,可是突然放手会不好吧,但是太热了。就挣扎了一下把手松开了,李则延看着她松开了手,以为她不想和他继续牵手,就紧张的问,“怎么了吗?”我尴尬的摸摸鼻子,说“嗯,没什么,就是太热了。而且……”他疑惑的看着她,重复到“而且……”
我朝他大笑说到,“哈哈哈哈,而且我们要走到学校吗?还有十公里呢,我的腿都走酸了。”李则延听到后,也笑了起来,回答说,“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诶”原来他俩牵着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了两公里。
然后我们在出租车上,交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并在一起吐槽关于两个人的专业,“我们这个新闻系偏更重英语和平面媒体(就是报刊那类)。授课老师让我们看各种类型的书,例如:政治学,哲学,心理学,社会学,经济学等等,看完了还要写英文总结。我们新闻系专业一般都用英文授课,就一个讲马克思主义的外教老师讲中文,笑死我的是他讲中文的时候一股四川味儿,上课的时候不自觉就脑补着四川版的马克思。”
我拍一拍他的肩膀,边笑边说,“哈哈哈哈哈哈,心疼你一秒,跟着马克思学习有前途。我们学临床的更累,要背的书,有什么病理学、预防医学、卫生法规、生物化学 (生理学 药理学 医学心理学)等等,搞笑的是我们学长学姐们都说学完头凉。哈哈哈哈哈哈,还好我头发多。”……
最后李则延送我到宿舍楼下,轻轻地吻了我的额头,温柔地说道,“明天是我们开始的第一天。”我朝他挥挥手,他笑笑,挥挥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