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则延的工作都属于很忙的那种,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叫去工作急救,他呢经常在外出差采访。回到家不是我呼呼大睡,就是他在一旁通宵改稿。我的母亲调笑我,这下一点儿不用担心吵架了,为什么呢?没有时间啊,晚上基本就是在一起躺着睡觉,不敢有别的动作。怕第二天工作的状态不佳,耽误工作。
这次李则延和我发了年终奖,而且还有平时忙工作省下来的积蓄。我和李则延决定犒劳犒劳自己,在年底和家长告别坐上了去往斐济的飞机。
去斐济是我的提议,因为我在工作闲暇的时候读到过这样一段形容斐济的句子:“每逢月满的晚上,螃蟹会爬到岸上,比目鱼也会游到浅水的地方,天与海遥遥呼应……这个岛上,几乎到处都可以看到攀向蓝色天空的面包树。”
结果不出我所望,我和李则延一下飞机就被斐济人的热情感染了。游船航行在蔚蓝色的大海,迎着轻抚的海风,在这椰风海韵中,整个人也变得心旷神怡,非常放松。
到达旅店之后,我就去洗澡了,到他洗澡的时候突然想跟他玩点儿情趣。我就把自己头发吹干,抹上我平时很少用的一款正红色口红,在他行李箱里翻出他的白衬衫穿上,在卧室门前等他。
等李则延穿着浴衣擦着头发出来后,我的腿都有点儿麻了。看他呆愣在那儿,我就走过去说,“李先生,我今天漂亮吗?”他咽了口口水说,“漂亮。我从来不知道我的衣服这么危险。”
白故朵微微一笑,歪头说道,“谢谢,李先生今天也很帅气。”李则延听到这句话眼睛亮了一下,这句话绝对可以列入[李则延有生之年系列](平时白故朵可是很少夸他的),他挑眉笑着问,“哪里帅气?”
我就在等他这句话,抚摸这他的眉骨说,“这里。”便落下唇印,划过他的鼻梁,留下唇印,停在他的喉结留下唇印,摸向他的胸肌和腹肌,落下唇印。他抓住白故朵作怪的手,看着半身的唇印,声音暗哑,“你这是很明显的诱惑我。”我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说“那我成功了吗?”李则延耳边儿细微的感觉此刻都被无限放大了,抱起白故朵就往卧室走,边走边舔舐她的小小的耳垂,笑说“你很成功。但你要担心你的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