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常,我想我该好好的谈一谈,和他们。”
向来飒爽的女人展现出了她妖异的一面,她本来就是魅魔的混血,魅惑之术信手拈来。
巨大的营养液罐子幽幽泛着蓝光,白色的絮状物随着人体浮动。
墨衍按了按脑袋,“说真的,吾可记得你可不是现实主义者啊,追求那所谓的浪漫,大胆又华丽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若是先生也被困在无边际的黑暗中两万年,浪漫什么的,早就被摒弃掉了吧。”
阿露露撩起头发,双手轻轻抽拉卡牌,从中甩出一张‘鸟’来,“先生,独立与自由谁不喜欢?都说神没有感情,他们只不过是把感情缩小到了微不可查而已,一心成仙又何尝不是一种欲望?”
“先生,我非常感激您的培养,但是您还没有认清自己的心,你到底是爱他?或是只爱自己!”
阿露露的声音逐渐尖锐,从平和到激动,竭斯底里。
墨衍伸出胳膊来,一只华美的鸟飞停在他的臂膀上,锋利的爪子划破了他的衣服,他就只好把爪子砍掉。
单手提着鸟的脖颈。
黑暗的走廊里,水滴滴答滴答作响,幽蓝的光屏照亮了这一小片天地,女巫的珍宝藏在龙的巢穴里。
墨衍:“我当然是爱他的,他那样完美,是我最珍贵的宝物,我怎么可能会用自己和他来比较呢?宝物只是宝物罢了。”
墨衍用上浮夸的咏叹调,空着的手大开大合挥舞着,像是在做一个令人血脉喷张的演讲。
墨衍:“阿露露,你是了解我的,自负,多情,反复无常,吾的名号不正是你们给予的吗?无常无常,性情无常,没有定数,啊哈~他想要自由吾给了,他想要未来吾也给了,这一朝吾出来寻些乐子汝等还要阻拦?!这生意人情可不是这么做的。”
男人越说越激动,象征着自由的鸟挣扎着飞走了也不知。
阿露露掐了掐手心,:“那您的意思我是明白了……无常,我等只是个没趣时找的乐子是吗。”
明明是问句,阿露露却说成了肯定句。
是了,不过是个逗趣,也就无所谓死活了吧。
墨衍低垂眼睑,他突然想找他的小玉儿,那个会大声辩驳又唯唯诺诺的小玉儿了。
“阿露露,吾等在此处争吵已无甚意义,在一个吾等未曾了解的陌生地界里着实不明智,等这段旅行结束了,吾会亲自前往拜访。”墨衍低声说着,威胁的压力按的阿露露一个踉跄。
阿露露知道,这是他妥协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无常,被各方人士扰的无话可说。
自己欠下的风流债,只能自己来还。
绚丽的卡牌中,皇帝被掷于无常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