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拾起了象征着权利的国王卡牌金色的华丽的不像话。
阿露露悄声无息的离开了,可怜的自由鸟挣扎着飞走被抓了起来。
青羽迷迷糊糊的睁眼,黑漆漆的一片,伸手向前把橱柜的门推开了。
「我怎么在这里?发生了……该死的男人!」
青羽咬牙切齿的从橱柜里钻出来活动手脚,在里面窝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充血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流入体内,青羽打了个嘚嗦。
「气死了,本来被叫错名字还被强行起外号已经够气的了,这狗男人,竟然把老子塞到橱柜里!」
青羽气冲冲的把橱柜门拍上,撞击回弹的声音叮叮当当不绝于耳,许久之后变成了烂木头的吱呀声……
墨衍还在摇头晃脑的哼着改编的歌谣,吊儿郎当的模样没有烦恼,只注意到一只巨手把青羽带走。
……
「这老板该不是疯了」
「你就当他疯吧」
「花天酒地,遍地都是」
「气氛纸无所谓华丽」
「荷官已经把牌洗好」
「等有缘人把它带走」
「胜利女神在微笑」
「嘘,别出声」
「陷阱已经布好……」
(一场搏命的钱够花好久了,)
(兔女郎递上了他的筹码。)
(张狂的大笑充斥了青玉的耳膜,)
(喂,他看见他说。)
青羽迷蒙的醒来,周围浅灰蓝色的溶液渐渐变成淡蓝色,脚下没有着落点,被溶液包围着让青羽不自觉的有了窒息感。
他有点反胃,因为四肢没有落点,所以只能无助的挥舞着手臂,他开始有无力的‘寸步难行’的错觉。
液体带着窒息和压迫,知道青羽憋气的时间足够长,长到没有知觉。
青年突然大口喘息了起来,环境带来的压迫窒息依然存在,但至少他暂时不会憋死,压抑感紧紧捏住了他的内脏一般。
青玉歪了歪头,手掌按上了玻璃罐子的内壁,周围林立着一些和他一样的大玻璃罐子,里面装着形形色色的人……或动物。
离青玉最近的是一个左额长着一个小小的透明角的男人,银色的发像是绸缎,参差不齐的漂浮在罐子里,银发男人紧闭双目眉头微微皱起。
龙鹫。。。。。。
他在干嘛?冒泡泡吗?
青玉好奇的伸手,手指戳在玻璃壁上吓了自己一跳。
他对男人有印象,在那人身边有一个和龙鹫长的很像的男人,但是当时男人有两只角。
青玉刚准备拍玻璃罐子试图发出声响叫醒沉睡男人时,一条怪异的语音让他的动作戛然而止。
—欢迎回来,纳德博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