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的拇指按上他的泪痣。
王一博：“因为我父亲需要对照组。”他的呼吸烫得吓人，“一个在爱里长大的实验品，和一个在仇恨中培育的武器——多完美的研究。”
凌晨三点，肖战在囚室的镜子上用血画出了逃生路线。
他掰断了床头柜的铜制把手，将尖锐的一端抵在王一博熟睡的颈动脉上。手很稳，眼神更稳。
“钥匙。”他命令道。
王一博睁开眼，竟然在笑：“抽屉第二格。”
肖战拿到钥匙的瞬间，后颈突然一阵刺痛——微型注射器的针头闪着寒光。王一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犬齿磨蹭着他渗血的嘴角。
“你知道吗？”
他舔掉那滴血。
“你弟弟从来不敢反抗我。”
肖战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铜柄刺入他的肩膀。
王一博闷哼一声，却笑得更加愉悦：
“这才像你……我的小太阳。”
肖战在实验室的冷柜里看见了那些玻璃罐。
淡蓝色的福尔马林液体中，漂浮着无数脑组织切片，每一份标本标签上都写着编号和日期。最旧的那批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最新的——
他的目光凝固在角落的罐子上。标签写着「S-108」，日期是上周。
那是他弟弟的笔迹。
王一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父亲喜欢收集失败品。”他手指划过冷柜，在某个标着「W-01」的罐子前停下，“这是我的第一任家庭教师。”
肖战突然想起地下室铁笼里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对方的眼神不像活人，更像这些浸泡在液体里的标本。
肖战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王一博打开投影仪。墙面上出现一段监控录像：年幼的他被绑在电击椅上，屏幕里的科学家正在记录数据。
“疼痛耐受训练。”
他语气平静，“你弟弟比较幸运，只需要接受‘爱’的驯化。”
录像跳转到另一个场景——两个孩子被关在玻璃房里，其中一个（肖战认出是幼年的自己）正把面包掰给另一个。突然，通风口喷出白色气体，给面包的孩子开始抽搐，而吃面包的……
王一博按了暂停键。
“想知道后来怎样了吗？”
他抚摸着肖战后颈的注射痕迹。
王一博：“你吐了三天血，而我被父亲奖励了一根棒棒糖。”
记忆像摔碎的镜子扎进脑海。
肖战看见七岁的自己趴在病房窗台上，楼下停着熟悉的黑色轿车。一个小男孩（现在他知道那是王一博）正被西装男塞进车里，突然抬头看向他的窗口——
那双眼睛里没有求救，只有某种可怕的了然。
“那天是你故意引我父母去车祸现场的。”肖战声音嘶哑，“为什么后来又救我弟弟？”
王一博从标本罐之间抽出一份档案。泛黄的纸张上印着「双生子情感联结实验」。
“父亲需要对照组。”他翻开其中一页，上面贴着两个孩子的脑部扫描图，“但我觉得……让仇人的儿子亲眼看着至亲变成疯子，更有趣。”
他忽然抓住肖战的手按在某个罐子上。液体冰凉，标本表面的沟回像凝固的闪电。
“这是上周取出的前额叶。”
他贴着肖战耳垂低语，
王一博：“你猜是谁自愿躺在手术台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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