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传来消音手枪上膛的声音。L博士僵在原地，感到一个冰冷的金属物抵住后腰。
"转身。"
王一博的声音比枪管更冷。
"看看你真正的噩梦。"
备用发电机启动时，灯光照亮了令L博士血液凝固的一幕——王一博和肖战一左一右挟持着她妹妹的轮椅。肖战手中的注射器离女孩颈动脉只有寸许，而王一博正在往静脉输液袋里注入不明液体。
"你们敢！"
L博士第一次失态地尖叫。
"她只是病人！"
"她是病人就可以博取同情了？那我们就不是人了？"
王一博冷笑，针头悬在输液管上方。
"二选一，博士。交出主控密码，或者亲眼看看你研发的神经毒素怎么摧毁亲人的大脑。"
肖战突然温柔地替女孩拢了拢毛毯。
"多像当年的我们啊，是不是？被绑在椅子上看最爱的人受苦..."
L博士的眼镜起雾了。她的手颤抖着输入一串代码，主控室的防御系统应声关闭。与此同时，轮椅上的"妹妹"突然站起来扯掉假发——是张铭假扮的。
"你...！"
L博士猛地转身，却发现真正的妹妹被安全地护在走廊另一端，由警方陪同。
"审判时间。"
肖战按下录音笔，播放她刚才交出密码的语音，"国际刑警会很喜欢这段自白。"
天台上，L博士被铐在栏杆上。警笛声由远及近，她突然大笑。
"你以为赢了？所有实验数据都已上传云端！只要有资金，我可以重建十个实验室！"
王一博蹲下来与她平视。
"知道我们为什么选这里吗？"
他指向远处若隐若现的白色建筑。
"那是你第一个实验室旧址，现在是我名下的医学研究中心。"
他掏出产权证在她眼前展开。
"顺便说，你那些秘密账户刚刚被王氏集团冻结了。"
肖战正在调试一个老式脑波仪。
"还记得这个吗？你用来消除我们记忆的工具。"他将电极贴在L博士太阳穴，"
今天让你体验下'情感共振'的完整版。"
仪器启动的瞬间，L博士的尖叫声划破夜空——她正以第一视角经历所有实验体的痛苦。
电击、药物测试、记忆擦除...最后停留在十八岁的王一博被按在手术台上，眼睁睁看着肖战被拖走的绝望。
"感受如何？"
肖战关闭仪器。
"这只是107次中的1次。"
警员们冲上天台时，L博士已经精神崩溃地蜷缩成一团，反复念叨着
"停下停下"。
王一博将数据卡交给警官。
"这里面有全球27个秘密实验室的坐标。"
晨光中，王一博和肖战并肩站在疗养院屋顶。远处的地平线上，新一天的太阳正冉冉升起。
"她会被引渡到海牙受审。"
肖战展开今早的报纸，「人体实验丑闻震惊国际」的标题占满头版。
王一博的指尖碰了碰他的。
"后悔吗？没亲手了结她。"
肖战望向天际线。
"死亡太便宜她了。"
他翻转手掌与王一博十指相扣。
"我要她活着看我们幸福，看我们建立受害者援助基金会，看她的'科研成果'被用来治愈创伤后遗症..."
一枚纸飞机突然掠过他们眼前。
转头看见轮椅上的L博士妹妹正对他们微笑，手里拿着一叠折纸。女孩含糊不清地说。
"英...雄..."
肖战蹲下来轻声问。
"要一起放飞机吗？"
女孩用力点头。当纸飞机载着阳光飞向远方时，王一博想起很多年前那个黑暗的禁闭室里，肖战曾对他说。
"总有一天，我们要在阳光下放真正的飞机。"
现在，他们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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