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博头也不回地甩下一句。
“去请局长喝茶，你要跟来就闭嘴。”
肖战骂了句脏话，抓起报告就跟上。林予在后面弱弱举手。
“那个……我能申请证人保护吗？”
“砰！”回答他的是肖战摔门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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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办公室，七点整。
局长正在泡茶，佛手柑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见两人闯进来，他笑容和蔼。
“这么早？来尝尝新到的茶叶。”
王一博直接拔枪上膛，枪口对准茶壶。
“喝。”
局长笑容不变。
“王警官，你这是做什么？”
肖战把尸检报告拍在桌子。
“林法医的师父，你的茶喝死的。”
局长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他叹气，
“如果你们怀疑我，可以走正规程序——”
“正规程序？”
肖战突然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三年前爆炸案前28分钟，你在实验室和‘我’交易了什么？”
录音笔里传出清晰的对话：
“这批抑制剂必须今天销毁。”——是局长的声音。
“来不及了，实验体已经失控。”
——这个声音，赫然是肖战自己。
局长脸色终于变了。
王一博的枪纹丝不动。
“最后问一次，喝不喝？”
空气凝固到极致时，局长突然伸手去按桌下警报——
“砰！”
子弹打穿他手背，鲜血溅在佛手柑茶里。肖战慢条斯理地收起枪，吹了吹硝烟：。
“不好意思，走火。”
局长捂着手惨叫，王一博皱眉。
“你抢我台词。”
肖战耸肩。
“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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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上午九点。
局长手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但脸色比纱布还白。肖战把玩着那包佛手柑茶叶，语气轻佻。
“缅甸特产，里面掺了缓释氰化物……和克隆体牙缝里藏的一样。”
“我不知道什么克隆体！”
局长怒吼，
“你们这是刑讯逼供！”
王一博突然把一叠照片甩在他面前——全是码头克隆体的尸体特写，那张和王一博一模一样的脸格外刺目。
“眼熟吗？”
王一博冷笑。
“用我的基因搞量产，经过我同意了吗？”
局长呼吸急促起来。
“这都是第七研究所的项目，我只是执行命令！”
“谁的命令？”
肖战逼问。
局长刚要开口，突然浑身抽搐，眼球凸出！肖战猛地扑上去掐住他下巴。
“咬毒了！”
但已经晚了。黑血从局长嘴角溢出，和王一博在码头看到的一模一样。
“他嘴里也藏了毒……”
王一博脸色难看，
“和克隆体同样的死法。”
肖战松开手，局长的尸体滑落在地。他盯着那包佛手柑茶叶，突然笑了。
“真有意思，我们刚找到线索，人就死了。”
王一博踢了踢尸体。
“你觉得他是被灭口？”
“不。”
肖战转身往外走，
“我觉得我们被当枪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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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九点三十分。
肖战刚拉开车门，就被王一博按在车门上。
“现在没人了。”
王一博声音压得极低。
“视频里那个‘你’，到底是谁？”
肖战直视他的眼睛。
“如果我说不知道，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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