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
王一博的手按在他腰间枪套上，是个随时能夺枪的姿势。
两人对峙片刻，肖战突然叹了口气。
“我记忆里没有那段……除非……”
“除非你的记忆被篡改过。”
王一博接话，眼神锐利，
“就像我被植入追踪芯片一样。”
突然，肖战的手机震动。一条匿名短信：
“想知道真相？今晚十点，第七研究所地下三层。别带他。”
王一博瞥见屏幕，冷笑。
“哟，情书啊？”
肖战锁屏，面不改色。
“垃圾短信而已。”
王一博突然贴近他耳边，呼吸灼热。
“肖战，你撒谎的时候……睫毛会抖。”
晚九点五十分，第七研究所废墟。
肖战甩掉尾随的警车，翻过锈蚀的铁栅栏。月光被乌云遮蔽，整栋建筑像一头蛰伏的野兽，黑洞洞的窗口如同眼睛，冷冷注视着他。
他摸出配枪，子弹上膛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清晰。
“别带他。”
那条匿名短信的警告还在脑海里回荡。肖战冷笑——他当然不会真听对方的，但有些事，他必须自己先确认。
地下三层的电梯早已报废，他沿着应急楼梯下行。潮湿的空气中漂浮着腐败的药水味，每一步都像踩在记忆的碎片上。
“记忆移植完成度98%。”
“让我们欢迎重生的一号作品。”
幻觉般的电子音在耳边响起，肖战猛地顿住脚步，枪口指向黑暗深处。
“谁在那儿？”
没有回应。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最后一道门——
地下三层的实验室完好如初，仿佛时间在这里静止。正中央的培养舱里，淡金色液体中漂浮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他自己。
肖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惊讶吗？”
阴影里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脸上戴着防毒面具，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
“E000号。”
肖战的枪纹丝不动。
“摘了面具说话。”
对方低笑。
“你确定想看我的脸？可能会做噩梦。”
“我连自己的克隆体都见过了。”
肖战冷笑，
“还怕你这个？”
白大褂缓缓摘下面具——
一张和肖战一模一样的脸。
与此同时，地面停车场。*
王一博踹开一辆废弃救护车的后门，从里面揪出缩成一团的林予。
“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跟踪他？”
林予抱着笔记本电脑瑟瑟发抖。
“我、我是来帮忙的！肖主任的记忆数据有异常波动，我怕他出事……”
“说人话。”
王一博掐住他后颈。
“他大脑里的记忆芯片最近被远程激活过！”
林予快哭出来。
“有人正在篡改他的认知！”
王一博眼神骤冷，甩开林予就往研究所冲。刚跑出两步，手机突然震动——技术科发来一份刚破解的文件。
标题是：《E000号记忆覆盖记录》。
附件里，肖战的声音从录音笔里传出：
**pl“如果计划失败，就启动我的备用克隆体……清除王一博相关所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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