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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来自于??

……?!,

:推演队!!!给我推演队!!!!!!!!

“当我醒来时,她的体内塞满玫瑰。

恶劣、野蛮且不堪的浪漫。”

脊梁背后是硬朗的木板,臀下是几乎要将我的盆骨都碾碎的,脏乱而坚硬的地面,从任何层面来说的感触都算不得良好,像是企图用过量酒精激发灵感的三流小说家荒唐的夜晚过后。发酸的手腕,拉紧的窗帘,锁死的门窗…一切都笼罩在阴影中,一切都被厚重的雾霾掩盖:现在是午夜、晌午还是清晨?……我睡了多久?……清醒片刻还未彻底张开的双眼以及过于模糊的大脑为整个屋子笼罩上一层阴暗,已然不能找到更多的信息,无力的身躯瘫坐在地上不听实话,只能努力地调动大脑从记忆的角落里挖出支离破碎的片段:首先,昨夜我睡在画室…对,我的记忆里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面朝一轮还算圆满的月亮,数以万计的星辰以及由烟雾充当的云彩——同时,我的窗是大开着的,哪怕这会使得无数工业制造的雾气威胁我的肺部;但我看清了月亮,在这个灰暗的夜晚,或者说无数个黑暗的夜晚,一个澄亮的,浑圆的,鲜亮的黄色足以占据整个夜空以及我的视线(至于半夜两、三点还未睡觉的理由,是因为这就是我的活动范围,我只在夜间出没)。我不擅长于绘画或是进行诸如此类的(也就是优美的,动听的,具有画面感且令人感到美妙的)描述,我甚至连话语都讲述得磕磕绊绊,唯一擅长的是殴打、杀戮以及屠宰——我就是为此而生的。因此面对如此具有感触的场面,我粗糙而不堪的笔只能在席格尚未完善的画作上不粘染任何颜料,天马行空的随意涂抹着。我认为应该在画室里坐了一夜,因为我的记忆里还留存着泛白的天际以及逐渐下降、消逝的月;我对此感到非常惋惜,黑夜是我的左膀右臂,他甚至令我认为我真的能够画出些什么来,而在他离去后,我或许只能用我的双脚继续这拙劣的工作了。

而在逐渐思索月亮具体模样的过程中,我想到了更多的细节;比如说,昨夜我曾在中途倒过一杯白水以用来润喉,以便我能更加轻松的熬过这个晚上,届时我还给我的门上了锁,而门锁——(这时候,我为了确认又一种较为畸形的方式将手向上探寻、抚摸过我的门锁,我摸到的是一个与普通锁门方式相反的,左撇子的锁法,还有半插在上头的钥匙,这些东西在我的记忆里都有出没)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是昨夜的模样,没有丝毫变更;同时,我的头也没有任何的痛感(我也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抚摸了我的额头、我的后脑勺、我的头顶,基至于后颈,而不要提及足以将人搞至眩晕的伤口,他甚至于连个擦伤都没有!我的皮肤细嫩的不像话)也没有头发惨遭血液袭击而粘黏在一起的感触,或许能够排除有人从外头袭击了我然后做出这样的行径,企图将这具尸体嫁祸给我,或者将这里当做一个画室——虽然恍若地下室的这并不合适。因此,既然不是来自外界,那么究竟是谁做出了这种事已经不言而喻:我对于席格的恶劣和古怪已经没招了,至少我猎杀他人的时候不会把他们拐带回家,留下踪迹以及一摊摊难清理的玩意儿——把他们丢在外面,让那群警察去清理血渍不好吗?如果席格狡辩,我还有其他方法扼杀他的最后希望;再比如:昨夜我穿的可不是这套严谨的正装,西服、礼帽以及黑风衣——而是睡袍,和几乎不会与皮肤有任何接触的宽松裤子。但如今西裤上的粘液——或者说已然凝固的血渍,借由夏日过于燥热的天气异常顽固的粘黏在皮肤上。无力的手指对干枯凝结的部分进行抚动也无济于事,这种软绵无力的击打完全无法使他回归最初的轻薄。试问,哪个小偷、强盗会给屋子的主人换上一身正装,又不将它杀死,又不对他进行奸淫,只留下一大堆可供参考的线索就这么离去呢?

现今,一套与身躯严丝合缝的西装代替他把我按压在地面上大约半个早晨都没动弹过,过紧的衬衫与领带勒住我的脖子,其上还用胶带黏贴着一柄剪刀,以及与之配套的——被我埋在衣柜最内侧的,过度裁剪的,如同剪刀般的风衣领都在告诉我:席格醒来过了,而且吃了一份“早餐”。

而要我说,这份早餐大概还很丰盛;毕竟是份独食。

一夜未眠的劳累在休息片刻后仍就侵袭全身,我有些狼狈地倚靠着后背脆弱的门框站起身来,期间用于支撑的手数次与上头的钉子进行过于亲密的接触;颤抖的手晃悠着扯开领带使得自己的呼吸畅通些许。些许的光亮透过厚重窗帘的侧边射入室内,而他们唯一能点亮的东西只有凝固得像是颜料滴落的血渍,还有那仍在瞪大的双眼,布满血丝的,愕人的——几乎要将自己的两个眼球都推出来跟随着杀人凶犯一同,直到他被绳之于法——的女性,其所持有的半个眼球。现在应当是晌午,室内空气温度高的不像话,而她的尸体还没发臭,我在清晨睡去,然后在接近晌午的时间用一种几近昏迷的形态醒来,想必席格的这一个早晨也是如同黑夜般绵长而安稳的。当皮鞋的声响透过我好像不是自己的耳膜回馈给我我的行进步伐,告知我我软弱无力的脚有在遵循我的脑子进行运动时,我的身躯已经先行一步拉开窗帘:这个出租屋的背后只有一座废弃的矮小的单层楼房,也只会有流浪汉以及偶尔的妓女和嫖客才会在其中过夜;而夏日的午间绝不会有人尝试在那里度过一个难闻且难忘的中午,况且它的高度也绝不足以观察到屋内的一切——相较于席格的过于莽撞以及突然性,我总是能将一切都考虑好。

在窗帘绽开的片刻,伴随着我生理性对于阳光的不适——一切便都显现了。转过身,将身躯半倚靠在窗户上进行放松,我得以放松全身来开始欣赏这个崭新的艺术品:自开膛手杰克的事件过后,席格不再借由我手来犯下罪案,亦有可能是他觉得我给予的信息过多,但我更觉得他是想自己亲手尝尝这是什么滋味了。透过自己的身躯观看这种影像已经不能遏制他的欲望了。总之,现如今如果杀人,更多是由他掌控身体而我在旁边看着,对此我并没有什么异议,毕竟我体内沸腾的,所谓对于杀戮的渴望完全来自于他人对于席格的贬低、加害又或者席格本身的自我愿望,我是保护着,成就者。而当他本身没有得到任何迫害又没有如此强烈的渴望,是我根本没有任何欲望得以施展——而事实上,席格把从三流侦探小说和我的口头叙述中学来的杀人手法用得堪称绝佳,他几乎没什么被那群警察抓到过尾巴,拥有的只是发生在各地的一起又一起毫无关联,但同样离奇的案件。这件事件应该被纳入其中之一,甚至该位居榜首,如果我愿意即刻就开始逃亡生涯的话。一具平白无故出现在自己家里的,摆放精致的就像餐点的尸体——精神病的说法也只是延缓你的死刑日期,会有无数的人因为他们的人性将你推上绞刑架;所以目前我最应当思考的是如何处理这具尸首以及这将腹部塞满,甚至从口鼻与眼眶中窜出的玫瑰(如果排查一下售卖玫瑰的人,而那个人的记忆力又不是那么差劲的话,席格的面容很快会被送上通缉令。好巧不巧,我们俩都“长着”同一张脸,因此谁都不能幸免于难)。如果要我谈论面前这一具尸首,或者这一次的作案手法,那么我将说它是耗时、耗力、用心良苦且最终体现效果极好的。

她的脸色在昏暗的室内异常苍白,唯有贴近烛火的部分被照的通红,这也是这具尸体目前唯一的两种色彩,玫瑰,烛火还有血液的艳红,以及无尽的、死寂的、枯败的苍白——以及除此之外的,像是阴霾一样笼罩在咽喉上的青紫指印。这张沾满污渍与划痕的黑木长桌上有鲜红颜料的点缀,我很确信这些不是血液,而只是用于美观而刻意挥洒的颜料;因为已然过去半天我都没有从上面闻到任何的臭气,而这具尸体是被喷了香水的,具体是哪个香水牌子,我或许说不出口。但这种气味绝不属于体香或者任何肥皂,我甚至都能在脑子里面模拟出他为这具身躯喷上香水的模样,就那么贴近,手持一瓶小而精巧的香水……只需轻轻一摁,能让人为之疯狂的香味就从其中涌现。这绝对是重要的一步,因为其重要性不亚于为自己的画作裱上画框。细滑而白嫩的女性躯壳在这样的一张桌子上,也就仿佛母牛置身于锈迹斑斑的屠宰厂了,她的肩膀和手掌都被长而尖锐的钉子就像是钉块木板一样钉进了桌子里头!但其中没有丝毫的鲜血展现在那白嫩的肌肤以及骇人的伤口旁…席格为了增添风味的在其下铺了一层灿白的桌旗(如果按照先前的比喻来说,那么这无疑是块画布),并恶趣味的将他裁剪,因此拖拽到地面上的剩余布料会将其拉拽成十字架的模样。这绝对是他的恶兴趣!这也就像是对于教堂,对于修女……我们所居住的这间屋子的客厅是庄严的,是和孤儿院的食堂没什么两样的:一个长廊般的桌子,旁侧是塞入其中的椅子(不过这些椅子现在统统被丢到一旁了),这桌子上面原先摆放的有未点燃的烛台、空荡荡的花瓶、未曾收拾的昨日碗筷以及一层又一层的厚灰,然后我要说,她那光裸着的身躯正是对着那在长桌尽头悬挂着的耶稣画像——也正是那副耶稣给定在十字架上的受难像,而她那双瞪圆的眼睛——也就是一对玫瑰!正紧盯着痛苦不堪的上帝之子,他们苍白的、痛苦的、赤裸的……;我猜想我的面色乃至双眼都和这位女士应该差不了多少,或者更甚。这倒不是因为害怕(我干过更过火的事儿),但劳累和兴奋确实让我的躯壳快支持不住了。我想再贴近些,再仔细些——去欣赏、去临摹——其实也无需贴近——我们先前也说了,这些玫瑰塞满了腹部,口鼻和眼眶,但实际上不止如此:我列举的部位实际上还要包括耳朵、头颅——但他并没有割下半个头颅以放满玫瑰,或许是认为失去金发装点的头颅过于丑陋,毕竟这位小姐可不是什么光膀子的战士。

这具身躯上主要承载玫瑰的地方为腹部到胸腔的一大块,而这一块的内脏,包括心脏,以及其中的血管、肠子都被清除,当然,也包括她足以放置玫瑰的眼眶,那眼球已经脱离其中了。随后联系房间内仍就留存的油烟味以及还未清洗的碗筷,我们不难想象究竟发生了什么。并且我打开了冰箱,她的肾脏已然被用刃刃处理过了,像牛的肝脏一样储存其中,其上像是装点罗勒叶一样装点着两个对称的眼球;随后我们要说的是,乃至这位女性的鼻尖都被削掉,削平了,她现在就是被打磨好的木桌,你绝不可能在上面摸到任何凹陷!她美丽的面容在这种摧残下呈现出一种平和感,而这种平和感来自于她的面庞就像是一张白纸——刀刃插入、转动,扩大或者说使她的鼻孔串通,以至于能够填塞得下一束玫瑰,诸如此类的部位还有过度凸出的颧骨,当然也不局限于脸部,包括乳房也一并被这把刀刃削平了……这具身躯是真真正正地置身于画布之上!她是完全平面的,而所有立体的感触都不过是描绘所带来的真实性;再来说这些花,裸露在外的根茎部分没有丝毫坚刺的存在,我们不清楚其中的内部是不是被穿至千疮百孔。而它们似乎也没有波及到旁侧皮肉般轻而易举地插入其中,关于这具身躯,我还能说更多就是——她是窒息而亡的,同时,也是失血而亡的。这是一种浪漫的死法!这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更浪漫的了…,她体内缺失的血液使得在割破任何部位,或对任何地方进行修改以及裁剪的时候都不会溢出过多恼人的粘稠血液,因此才没有那样多的血液喷溅到这漂亮而发白的桌旗上,我猜想,或许这位女性被放置在家中的地面上,或许就在门口……因为我注意到门口的地毯不见了,或许那上面除了血液一无所有。她一定是被割开了肚子!又被活生生的掐死了!席格就趁着她失去反抗的那会,挖走她的内脏、掏空她的心肺……,我能想象的,像他这样冷血无情又满怀性别歧视的家伙说不准还会嘲讽这小姐的懦弱,耻笑她的身体素质又攻击她的单纯(他肯定是靠着那张脸把她骗回家的,他的性格能好到哪去呢?这又是一位瞎了眼的可怜人!)他肯定也绝对把这女人放在地上丢了一两小时,好让她体内的血都流干净,反抗意志也消亡殆尽,而在这期间他可能去热了锅,准备了配菜、红酒,他肯定还精心挑选了服饰,因为他甚至把这衣柜里面最里头的这件,这件不合身的这件怪异的西服都给翻出来了!然后,他就将盛装享受他的早餐,用丰盛而美妙的一餐作为一天的开端;这餐由他亲自操刀,只有且永远只有滑嫩的肌肤,漂亮的骨骼,听话的肉体!没有任何不经允许就泼洒的颜料及如同捣乱般的来自原料的威胁。只有任由自己摆弄的身躯——一切都和理想中的一样,包括她窒息片刻的安稳,任何一位女性的呼吸都是不易察觉的,因此她的死去也像睡眠。除了脖子上鲜亮的,如同吻痕的红印再无他物,而这也确实是恶魔的亲吻,吊绳和有力的手腕都是魔鬼的眷顾。最合乎女性情怀的服药以及上吊:平和的,安稳的,就像船只一样在海洋的无情与浪涛的爱抚之中溺亡。

席格的这次作案太完美了!一切都是最理想、最美妙的。

我爱他,真诚的。

这个晌午的空气太棒了;就连收拾桌子和整个屋子的残局时候我也很乐意,我甚至还抽空把画板搬来这里真真正正的涂了几笔!哪怕那幅画到头来除了黄色和艳红就没点别的东西,但我还是由衷的感受到了欢快。实际上我的脑子里已经有了应对这具尸体的方法…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尝试食用更多除了内在以外的表皮,虽然席格可能认为这很肮脏,但是我很乐于尝试;这有可能是兴奋感所为。但事实证明面对这样细嫩而且处理姣好的肉体我确实有了食用的欲望。不过首先,我要把这群玫瑰从她的身体里面拔出来,最好里面的刺没有被拔除这样子可以带出一大片的肉。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将她背后的皮剥下来充当玻璃纸,我们可以用肠子打蝴蝶结!还能用冰箱内储存的眼球充当最闪亮的装饰物……当然,这都是往后的妄想。首当其中的,我要把她从桌子上移开。不然或许我的晚饭都不会有着落了。

也正是在这时候,我注意到席格在发白的桌旗上写了一段话。先前我在靠着窗子的左侧观摩这具身躯,而这段字却是在右侧,在这位女性的大腿掩盖之下。

这是一段几乎要发臭的血液,有些许的喷溅,字体抖的不像话:

Do、you、like、it?

5.31

Mr.Nemo*

*:5.31为华特的生日。

华特·席格诸多名字中的一个:Mr.Nemo,拉丁文译为"无名小卒"。

作者·演示角色5420字,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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