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diudiudiu——
也不知飞了多久,终于看到了之前被烧的柴桑山,除了有些区域是黑乎乎的一片,整座山没什么大碍,好顽强的生命力。
南望花辛苦烈烈。
南望花侧身坐着,双腿在空中晃悠,也不知是真感谢还是风凉话。
朴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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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府。
刚刚安不宿才知道,原来阎王府可以走门……
安不宿你们实话告诉我,白泽是不是其实是一个小顽皮。
那之前白泽为什么让她进来的这么惨烈?
多少有些无语了。
曾经的痛历历在目。
阎王热情如初,白无常仍然温润如玉,黑无常仍然不见身影。
年知更今天府里真热闹。
年知更在自己座位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等待他们走到自己面前。
让她想想,这是几个月没见到小阎王了。
她好像一点也不生气,他们来这的时间,比她约定的时间晚了好几天。
年知更才不会告诉他们,祭祀潭下的阎王府,只不过是地府分府。她托鱼给吴世勋带消息时,她本人还在地府总部呢,她也才刚回来不久。
南柱赫又见面了。
南柱赫特意走到安不宿身边,微笑问好并揉了揉她的头顶。
他宽大的手掌触碰自己头顶的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心里的那个小人,已经控制不住的在狂笑了。
这跟边伯贤他们带给她的感觉可不一样。是如此的温暖。
年知更小丫头,其实我挺替你不值的。
年知更从座椅溜到二人面前,拿掉南柱赫放在安不宿头顶的手,自己揽过她的肩膀,靠着耳根说道。
她根本没反应过来,“不值”是指什么。
也根本意识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
朴灿烈所以……你让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真相的众人,在看到安不宿和地府工作人员这么亲近,有些意外。
但是跟地府人员亲近当然不是什么好事,比如因为安若素的死才认识年知更的朴灿烈。
于是大家不约而同的来到安不宿身边。这种感觉…还不错,头上的温暖虽然没了 可心里却暖暖的。
现在想来,从她刚来到山海的那一天,这个时空就没让她孤独太久。一直在认识各种人,大家对自己又都那么好。
到如今,原来她已经认识了这么多朋友。
这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
年知更所以,你真的知道“们”的意思吗?
年知更他们、都叫安不宿?
年知更伸出指尖,指向朴灿烈身边这一群人 ,无奈问道。
其实,从她在金钟仁那里得知安不宿和朴灿烈在青丘这个消息的时候开始,她就预料到了这个画面。
毕竟,她只是让鳐鱼通知青丘的“小长老”涂山十三,把安不宿朴灿烈和吴世勋带回来罢了。至于这个消息最后被传成了什么样子,也不是很重要。
而事实证明,这个消息确实传偏了,但目的达到就好了。
年知更哦…看我发现了什么?
她走到勿忘面前,挑起她的下巴,一脸惊喜。
收回手指,面色竟有些凝重。
后退一步面向众人,眼神瞥了下后方的某处,轻声说。
年知更那我们步入正题咯?
见年知更最后的目光是落在自己身上,朴灿烈也朝歪歪头,作为给她的单独回应。
他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她总要看自己。消息里说的主人公,难道不是吴世勋和安不宿吗?
年知更我在想要不要给你们打一个预防针。
眼神又一次瞥向众人身后,脸上的笑容意味深长。
朴灿烈不需要。
年知更那…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她的心态其实很矛盾,她当然清楚刚刚自己从地府总部领回来了个什么东西。她本可以看热闹,三角恋什么的最好玩了。
可是,在场会受到伤害的,好像只有,安不宿一个人。
这就是她说的不值。
朴灿烈什么?
“灿烈。”
一道微微哽咽的女声,从大家身后传来。
大约…过了那么一二秒,他缓缓的回头。就算还没有看清面孔,眼眸却已经发红。

安不宿“不值”吗…
安不宿没见过那个传说中的小猎人,可见到她的那一刻,她是那么笃定。
所以在她意识到,她因为这个女人,经历过的,和即将经历的,都是什么时,思绪混乱起来。
只是不知道作何反应吧。
要激动吗,激动自己不是安若素的转世,自己不会被当成替身,她就是独立的个体。
还是要难过呢,难过原来自己拥有的,在这时好像都要消散了。
安若素“可以这么叫你,对吧?”
很温柔,很温柔的声线,就像是酿了多年的米酒,在开封的一瞬间,总会嗅到扑鼻而诱惑的米香,或者说是,酒香。
很奇怪的比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
胡思乱想。
在场没有人说话,但安不宿看到了。
那个人的满眼笑意与久别重逢的欣喜。
朴灿烈眼里的泪她看的真真切切。
她不敢去看吴世勋,她怕,怕再次读取到让自己失望的信息。
她不知道自己该看谁,最后无措的目光竟与年知更对上。
安不宿这种想法…多少有些自私吧。
自言自语道。
安若素长得和自己有几分相似,不,按照时间顺序,是自己长得和她相似。
但还是不一样的,安若素是所有人心底的一处软肉。
而自己,只是被迫的成为了她的转世。
在发现自己的嫉妒心理时,她其实有些害怕。
什么啊,这本就是他们的故事,他们的山海,她是一个异时空人,她才是强行挤进来的。现在的画面,应该是皆大欢喜啊。
她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
年知更害,刚刚应该打个预防针的。
年知更很不值,对吧。
男人向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