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便是:
金俊勉:“朴将军大捷归来,有什么想要的赏赐,朕定当倾囊。”
朴灿烈:“臣只求皇上,同意臣带兵攻打北方。”
金俊勉:“朕知道你对羡鱼的心意,只是天下太平难得,天涯何处无芳草呢?”
朴灿烈:“臣十拿九稳,臣愿意驻守于北方边境观察地形,不到百分百成功,绝不轻易出击。”
金俊勉:“你大捷而归,朕不给你加官晋爵,反而派你驻守边疆,这怎么说得过去呢?”
朴灿烈:“这并不麻烦,只要……”
金俊勉叹了口气,终是说道:“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于是才有了后来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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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临出发前,去了一次白敬亭的将军府上。
白将军很受百姓爱戴,大家称他为逍遥将军,倒是应了安琉衣那句“浮尘繁世任逍遥。”金俊勉赏了他芒果与椰子,他也娶了个手艺极好的夫人,虽然也时不时会浪费赏赐做一些椰汁配茨露,芒果煲鸡汤等奇奇怪怪的菜品,倒也算得上是幸福美满。
白敬亭:“结果你临走前大老远跑过来,不是跟我告别,反而是问我夫人讨酒喝?”
安琉衣给朴灿烈满上一杯桃花酿,朴灿烈一饮而尽,啧吧一下嘴,就像祝羡鱼当时抢过他的酒壶时一样:“甜啦吧唧的没啥酒味。那么多年过去了,她的口味怎么还那么小孩子。”
白敬亭自然是看出了他的郁郁寡欢,转移着话题拍了他一下:“我夫人当年可是说只酿给我喝的,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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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驻守北方已将近一年,对于这里的道路已是摸清得彻彻底底,同时他手下的兵马也无休无止地训练着,保持着最佳状态。
如今的问题便只剩下敌方内部营帐里的情况。朴灿烈几次想派人前去,又怕打草惊蛇。
不过祝羡鱼似是和他心有灵犀,倒是给了他这个机会。一年前祝羡鱼又一次向金俊勉派来的信使提出从前的请求:她想吃椰子了。
金俊勉实在是宠她,哪怕隔着千山万水,也命人从最南边的儋州,像最北边运着椰子。
不过隔了如此长的时间和距离,这味道早已无法保证了。
正当朴灿烈想借送椰子的理由,打入敌方查看地形时,却突然看到属下抱着一个椰子壳跑来。
部下:“报告将军,卑职听闻边塞人将羡鱼公主吃完的椰子壳雕成了一定的花式作为工艺品贩卖,而且是公主殿下亲自绘的图案,于是买了一个来。”
朴灿烈接过椰子壳,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我们默契依旧哈哈哈哈哈。”
朴灿烈挑出了三个因路途遥远压坏的椰子,一一徒手劈开。擦擦手上的血,下令道:“把这三个椰子带出去,顺便想办法向那里传话,就说这次的椰子不好,朴将军大怒,徒手劈开了三个,会择好的于明日给公主送上。”
祝羡鱼听婢女绘声绘色说着民间传闻,突然笑得开怀。
看来就算时隔经年,你也还是能一下子明白我的暗示。明日三更,我等你来救我出来。
这天祝羡鱼一夜未眠,等到即将三更之际,溜入首领的营帐内挟持他。而帘外的灯火逐渐通明。她与朴灿烈里应外合,打得一众蛮夷措手不及,最终首领也不得不投降。
朴灿烈让手下把首领押走,终是一步步向祝羡鱼走去,扔下剑伸出手:“我没来晚吧?”
祝羡鱼也缓缓伸出手:“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