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怎样的语气将自己的想法向他表达清楚,又不至于太伤他的心。
第二天一早,安若让方姨帮她拨通了陈立农的手机,几乎是在响第一声的时间,陈立农就接了起来,却沉默着不说话。
安若以为是手机信号有问题,轻声说:“喂......”
那头立刻传来陈立农几乎有点颤抖的声音:“安若......是你吗?”
“安若?”
“我以为有生之年,你再也不会打电话给我了。”
他那样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就让安若鼻腔泛酸:“陈立农,你能来一趟黄宅吗?”
“我有话对你说。”
“好。”他立刻答,“我现在就过去。”
陈立农那紧张的样子,仿佛安若打电话给他是向他求救一样。
蓦地,安若就将前一天默默在心里演练一切说辞彻底推翻。
安若又让方姨打电话叫了陈立农最喜欢吃的避风塘的外卖,还让她把安若最喜欢的红酒拿了出来。
因此,陈立农到来的时候,安若正守着一桌子的菜和红酒发呆。
陈立农不知道安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以至于进了客厅之后,他很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陈立农不出声 安若就分辨不出他在哪个方向,只好侧头对着一个方向说:“叫你来喝酒,你不介意吧?”
陈立农立刻配合地走到那个方向来,向着安若说:“你只准备了一瓶酒吗?”
“可能不够我喝哦。”
说完,他兀自轻声笑起来。
窗外有阳光照进来,落在安若的脸上,暖暖的,陈立农的笑声温暖如阳,安若就知道了,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她和陈立农之间,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有任何隔阂。
一整个上午,两人像是心有灵犀般打成了默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心喝酒品菜,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时光中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
在那里,没有爱恨情仇,只是老朋友把酒言欢。
客厅的时钟敲响两下的时候,一瓶红酒见了底,陈立农站起来,安若听见他的脚步有些踉跄。
陈立农说:“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拿酒。”
安若刚要说话,他又说:“我知道酒窖在哪里,我马上回来。”
五分钟后,陈立农回来,安若窝在沙发里,他往安若的被子里倒了一些酒,坐在安若旁边说:“你最后一杯。”
“好。”安若笑眯眯地仰头,向着他的方向说,“黄明昊最不喜欢我喝醉......”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安若才意识到,她好像已经有七八分醉意了。
否则,她又怎么会主动向人提起黄明昊呢?
陈立农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安若听见他举杯大口喝酒的声音。
然后,他嗓音含糊地轻声叫她:“安若......”
“嗯?”酒意渐渐上涌,安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沙发里,耐心地等着陈立农的话。
gu顾浔酒这年头
gu顾浔酒我是不会开车的
gu顾浔酒这辆通往幼儿园的车
gu顾浔酒稳如老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