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进过你的记忆备份。"林修理所当然地说，然后迅速躲开云无涯扔过来的能量弹，"开玩笑的！是星芒告诉我的！"
训练持续了整整两周。我学会了如何稳定吸收能量，如何短暂预见几秒后的未来（这个能力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甚至如何小范围修改物理规则。
柒柒也没闲着，它现在能完全脱离我的意识独立存在，变成了一个巴掌大的全息精灵，整天围着青阳转。青阳从最初的惊吓到现在的宠溺，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咋舌。
"我觉得我们家柒柒恋爱了。"我悄悄对云无涯说。
他看了眼远处正在教柒柒剑法的青阳："数据生命和人类的感情...很有趣的组合。"
"就像数据体和共鸣体？"我脱口而出，然后立刻后悔了。
云无涯却笑了："确实如此。"
我的脸瞬间烧了起来。
第三周，反抗军召开了全体会议。主系统的先头部队已经攻占了三个相邻宇宙，正向我们所在的坐标逼近。
"时间不多了。"林修在全息星图前宣布，"我们必须抢先攻击主系统的核心。舰队已经准备就绪，只差最后一步——稳定虚空之眼的维度裂缝。"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小漾，只有你能做到这点。"林修严肃地说，"但风险很大，你可能会被主系统反向控制。"
我咽了口唾沫："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根据计算，37%。"
不到四成。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我有一个提议。"云无涯突然开口，"将我的核心代码与小漾的共鸣体暂时融合。"
林修皱眉："这太危险了！两种高阶能量的强行融合可能导致——"
"我知道风险。"云无涯打断他，"但这样能将她成功的几率提升到68%，同时保护她不被主系统侵蚀。"
会议室一片哗然。我呆呆地看着云无涯，他回望我，眼神平静而坚定。
"你...确定要这么做？"我小声问。
他点头："这是我存在的意义。"
林修沉思良久，终于叹了口气："如果你们都同意...我们明天就执行融合仪式。舰队72小时后出发。"
散会后，我拉住云无涯："什么叫'你存在的意义'？"
他带我来到总部的观星台。这里的穹顶是透明的，能直接看到外面璀璨的星河。
"三千年前，我发现主系统时，就预感到它会成为多元宇宙的威胁。"云无涯仰望星空，"我选择将自己数据化，不仅是为了逃生，更是为了寻找对抗它的方法。"
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拖着长长的尾巴。
"我等待了三千年，测试过无数个体，直到感应到你的波长。"他转向我，"那一刻，我知道等待结束了。"
我心跳如鼓："所以从一开始，你接近我就是为了..."
"最初是的。"他坦然承认，"但现在...我希望能保护你，不仅因为你是钥匙，更因为你是颜小漾。"
星光洒在我们之间，照亮了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我想起第一次在校园世界见到他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想起在原始世界他教我生火时的耐心；想起在镇界塔他为我挡下攻击时的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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