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时节,瓦蓝的天空,纯净的云彩,骄阳似火炙烤着花骨朵,惬意又舒适。
顽皮的阳光透过层层百褶帘挤进来,带着一抹惬意和慵懒感。
白色为主,粉色为辅的房间里,充斥着栀子花淡淡的香味,温馨又高贵。
洁白的大床_上,女孩标准的鹅蛋脸,纤长而浓密的睫毛,挺秀的鼻梁朱砂红唇轻轻抿着。
即便闭着眼睛,也可以想象到这张秀美的小脸上两个大大圆圆的眼睛。
她此时正均匀地呼吸,秀眉微蹙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水晶般明亮的眼睛微眯。
佣人正在一旁收拾东西,见状激动地说:“小姐醒了,快去叫少爷!
“小姐,你头还痛吗?要喝水吗?”大概三十左右的佣人,穿着灵便轻盈的佣人服,关切的轻声询问。
夏天反应过来,揉了揉乱糟糟的长发,愣愣地扫视了一眼周遭陌生的环境,头脑有些混沌,“你是谁?这是
哪?
“小姐,这是你的家啊!
听佣人的语气分明是认识她。
满屋陌生的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欧式气息扑面而来,她心像是霎时沉到了谷底,一股不知名的心慌贯穿她的神经。
“你把话说清楚,我叫夏天,你们
是什么人
伴随着复古的石英钟嗒嗒的清脆声,传来一阵凌厉的脚步声,名贵的皮鞋磕在地上,响亮而急促。
夏天闻声蓦地抬起精巧的小脸,嫩嫩的肌肤白里透红,她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左隽大步迈进来,红枫色的定制衬衫,黑色手工西裤,黑色挑染酒红的发丝好不乖巧地松散着。英俊的脸上长着一双狭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曲线完美,菲薄的唇微微向上挑起,显得轻佻而邪魅。
他是笑着的。过目不忘。
夏天扬起粉白的小脸,正好对上一
双邪俊的桃花眼,她自我防范意识极强地往后挪动了一下,她对这种类型的男人都没有好感,对他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感觉,像极了尘封已久的熟悉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竟让她有这种奇异的感觉。
“左苡?”他的嗓音清冽而磁性,似有若无地带着抹刚睡醒的慵懒。
“请问你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夏天明眸仔细地打量着他,用自认为礼貌的话语询问。
没弄清楚状况就得好好商量,现在不都是流行那种颜值高的绑匪吗?仪表堂堂,衣冠禽兽!
她努力的回想发生的事,她记得在学校门口被人劫上车,她拼命的叫喊,然后....就睡着了。
沉默。
任由时间滴滴答答的流过,左隽桃花眼微微眯起,炯亮且幽深的黑眸注视着她疑惑的小脸,“左苡,你不记得我了?”
夏天秀眉蹙着,不解地看着他,刚要说什么,她忽然一怔,他叫她....左苡?
“我叫夏天,不是什么左苡,先
生,你认错人了。
“我知道。”左隽淡淡地说,抬手示意周遭的佣人出去。
夏天攥紧被单,内心涌动着不安,
表面却不动声色,波澜不惊,“你是谁?
”
“你哥哥。”他薄唇轻挑起,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邪肆,眼底却有一抹深究和疑惑。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哥哥!我要回家了。”她悻悻地看着他,长睫毛下的双眼闪烁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光。
夏天瘦小的身子从床上起来就要走,左隽一把攥住她的手腕,“这就是你的家!”
“我说了我叫夏天,请你放尊重点!"夏天挣扎着想抽回手,无奈男女力量悬殊,纤细的手腕被攥的生疼。
“左苡儿,你失忆了?"这是他第一次收起笑意,沉下俊脸说道。
“我没有失忆,我根本不认识你!
”
放手!
这个男人是精神有问题吗?亏他长得一表人才,白瞎了!
“你十岁时发生过什么,还记得?”左隽轻轻皱起眉毛,薄唇微抿,看着她无比精致的小脸,眉眼恬静,明眸皓齿。十年,她倒是变了不少。
不过眉眼间,还是可以辨认出来。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夏天今年二十还在上学,这么说,真正的“左苡儿”岂不是十岁时走失了。
现在,她只觉得浑身憋屈没处撒,用力挣脱他的禁锢,秀眉紧紧蹙着,红唇轻颤:"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你哪都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