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笙再次向她确认：“你真的不觉得一切发生的似曾相识吗？”
舒婳摇摇头，她那严肃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搞什么？难道只有自己知道这一切的真相吗？她们乃至所有人都被蒙在鼓里吗？可是为什么只有自己的记忆是完整的？
作为最特殊的自己究竟有什么深意。
“你妹妹呢？现在在哪里？”她换了个问题继续问下去。
舒婳看着她似乎要在她的脸上捕捉到什么情绪，可惜除了她几近崩溃的情绪再也看不出其它。
“我妹妹在养病，她得了很严重的病，现在一时半会儿不能面见外人。”
意料之中的回答，她果然会隐瞒自己妹妹的行踪，也对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多多少少也会保护她。
“如果你此行过来是为了找她说些事情的话，我想大概需要过几年之后，毕竟她现在的情况我实在是不愿让她见曾经的同学。”话里话外都在赶人。
“我知道了。”白玉笙点点头，转身向外面走去，临离开前还带上了门。
按照记忆当中的舒婵，她应该是死了才对。不过从刚才舒婳的描述里她似乎还活着，没有死。
那怎么可能呢？从八楼跳下去怎么可能还活着？就算没有摔到关键部位，不起也得成一个植物人吧？
这么一想的话，倒是真有可能，毕竟舒婳一直瞒着不让外人见一见她。
而在白玉笙离开之后，坐在办公桌前的舒婳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怎么了？姐。”对面人的声音很雀跃，不知道在搞些什么，总之她很兴奋。
“你最近这段日子还是消停一些吧，白玉笙开始查你了。”舒婳提醒着。
“好噢，我知道了。放心他们这群笨蛋是查不到我的头上的，就算最后被绳之以法不还有姐姐你可以帮我脱罪吗？”
舒婳叹了口气，“死罪可逃，活罪难免。我就算能力再大也只能让你继续苟延残喘地活下去，根本就不能让你光明正大的活着。”
对面接着说：“可是姐姐，我现在也没有光明正大的活着啊。明明活着的都是罪人，可罪人却不用承担他们的罪孽。甚至他们也许根本就想不起来在青春期对一个无辜少女造成了怎样的危害。”
舒婳继续安抚她：“我知道校园暴力这件事情对你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是姐姐不希望你把自己的生命也全搭进去，这些错误本来就不该你来承担。”
“可是姐姐，如果我没能让他们以命偿命这才是最可悲的，而且好不容易捡回这条命就是要用来和她们玩上一玩的。”
“算了，你固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姐姐我也拦不住你。但我还是要忠告你一句，不要把自己搭进去。”
说完这句话之后，舒婳掐断了电话。
她拿起旁边的一张资料，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姓名赫然地写着：舒虞，而上面的人像正是自己的妹妹。
这样的身份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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