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之前交代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说话的是之前与白玉笙讲过话的助理,她推上画廊的卷帘门。
映入眼帘的便是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她报告着自己的任务进度,继而询问着:“还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做的?”
轮椅上的女人摇了摇头,“大概是没有了。”
助理自然地推着轮椅向着画廊深处走去,“可是老师,这样做她真的能够上钩吗?”
女人自然地靠着轮椅,声音不大不小地应了一句,“我了解她,她这个人好奇心最重了,只要有蛛丝马迹暴露出来,她就一定会调查到底。”
“倒是你,真的想好了承担事情的后果?我或许有退路死罪可免,可是你就没那么容易找到退路了。”
女人绞着衣摆的花纹,平淡地诉说着事情的真委。
“老师真的会杀了那十九个人吗?”助理犹犹豫豫地问着。
“也许吧,也许不吧。”女人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随后又吩咐她。
“今天去帮我买些颜料回来吧,对了再买两个注射器。”
“好,我晚点就去。”助理自然地接下她的要求。
“送我到十七层吧。”女人又说。
助理没再接话,只是将她推到电梯里,又按了按十七层的按钮,随后目送她上升。
女人推着轮子从电梯出来,十七层摆放的画作较少,多数是她没有画完的画作或是沦为废稿的画。
她掀开盖在腿上的毯子,小心翼翼地从轮椅上走了下来。空荡荡的长廊里只有她鞋子落地的声音,细微的轻微的衣物摩擦声。
她径直走向一间房间,推开房门,屋内的中央坐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还被蒙着。
在她的对面同样摆放着一把椅子,女人快步走到椅子边坐下,静静地盯着对面女人的脸不说话。
被绑的女人似乎也察觉到注视感,她抬起头想要从这条黑布里看透什么。
“你睡了挺久的,辞藻。”女人觉得她的反应很有意思,带着几分玩味的语气说道,“有没有做过什么有意思的梦?”
她有种要把天聊死的感觉。
“你是舒婵?”辞藻有些怀疑地念出这个名字,只是她双手被反绑在后面,再加上眼睛根本就看不见,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
“看来你没有忘记我,并且对我记忆深刻呢。”女人满意的说着,“只不过你是否我记错我的名字了?我叫舒虞,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舒婵。”
“我管你是不是叫舒虞舒婵的,你赶紧放开我,这是法治社会,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要是赶紧给我解绑,这件事情我就不和你算账。”辞藻似乎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态度恶劣语气不好地说着。
“你好像没有弄明白现在事情的严重性啊。”舒虞语气淡淡地说着。
“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由你们欺负的人了,你知道本市最出名的画家吗?如果我记得不错,你好像上个月蹭得就是这个画家的流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