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仇人我真的说不上几个名字，但是与姐姐关系不好的在整个娱乐圈里大有人在。可他们大都与这座学校没有什么关系，能和这座学校扯得上关系的，只有一个人。”
“谁？”女警问。
“已经死掉的舒婵，可是死人怎么会作案呢？这种事情一听就很荒谬。”蒋瓷如事说着。
“请你展开说说这个人和死者有什么关系。”女警接着问。
蒋瓷点了点头：“事先说明，我并非姐姐，这些事情只是以我的视角来讲述的。所有的猜测都是我个人的想法，并不属于姐姐的。”
“姐姐在上高中的时候，联合班级的同学孤立霸凌这个人，我只见过她两次。她的身世也是可怜，从前还是位富家千金，后面父母出意外双亡之后就没落了。”
“我记得你们是处理过她的案子。”蒋瓷突然提了一句，“记不得是哪一年了，反正她跳楼自杀后校方报警后来调查的也是你们俩个，那时候你们在给我姐姐做笔录。”
两位女警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随后点点头，对她说：“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回警方核实情况的，后面的日子可能还需要你配合调查。”
“今天的调查就这样吧，蒋小姐，节哀。”说完，负责记录笔录的女警利落地收拾好本子，与身旁的另一位女警一同起身。
蒋瓷微微点头，目送她们离开。
直到两人完全消失在她的视野后，蒋瓷这才垂下眼摆弄着手机，随后拔了一通电话出去。
“妈妈，姐姐是不是遇难了？”她问。
电话那头的妇人，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抽泣着没有说话。
“我知道了，妈妈，今晚我回家一趟。”说完，蒋瓷挂断电话，起身回到化妆室。
她一回化妆室周边的人就都围了上去，关心地问着：“蒋小姐，警方找你做什么？你没事吧？你家里人没事吧？”
蒋瓷淡然地看了她一眼，拿起自己的衣服，向着更衣室走过去：“我要换衣服，这事我们等会再说。”
她的语气平淡，完全不像一个失去姐姐的妹妹。
立刻就有人按着刚刚说话人的手，对着她使了一个眼色，随后附耳道：“好像是娱乐圈里的蒋卿子蒋大小姐出意外了，我猜吗警方估计就是照例来问话的。”
“啊？蒋大小姐这是得罪谁了？”
随着“叮咚”一声新闻推荐声，在场每个人的手机里都收到了同一条新闻。
“震惊！娱乐圈的蒋顶流背后出卖肉色。”
硕大的标题下是几张不可描述的床照，而这照片上的女主角正是蒋卿子。
“我记得她以前还为这种事情发过声明，怎么会是这样？”一女生惊呼着。
“我以前还粉过她的！她怎么是这样的人！”
“你小点声，可别让蒋瓷听到了。”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
而此刻的蒋瓷一手拿着脱下的芭蕾舞裙，另一只手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正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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