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手掌心渗出的血,看着被自己刺透的掌心,拿到伤痕、将会是他今日最好的证明。
张日山单手捏着手腕,疼、疼的他心脏都跟着痛了起来。
人家说‘十指连心’,他今日直接刺穿手掌心,那是不是比伤了十指还要疼上十倍呢?
纵使以前和张大佛爷张启山他们出生入死,在枪林弹雨下穿梭,都不如这种感觉来的痛啊!
额头上的汗滚滚落到脸上,脖子里的汗也因为抽疼而冒出。
如果不是他手上的血,如果不是他是一个男人。
那么任谁看了,还都以为是一个女人临近生产呢?
┈.
张日山压着呀,连嘶吼分散痛感都不能,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种痛意。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么做又有什么理由呢?
他想试图动一动自己的手,但一动就倍感痛觉。
于是、也只能忍着这种痛,用一块布随意的将手包了起来。
他长呼一口气后,才打开车门,在这片树林里穿梭行走。
在走完这片树林后,张日山的眼前才出现一栋古风古色的房子。
别人都是因为热而汗流浃背,而张日山却是痛到了汗流浃背的局面。
他靠在门口,用力呼吸和喘气,给自己时间稍作休息。
大约过去一分钟,张日山才敲响了门,很快有人前来开门。
┈.
开门的人看到了张日山,不惊不喜、不缓不急说:
“你怎么来了?”
张日山大口喘气,脸上还面带笑容,说:
张日山瞎子、先让我进去。
没错、来开门的不是别人,而是黑瞎子;至于黑瞎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根本不是张日山想要询问和顾虑的事情了。
而黑瞎子目光所及在于张日山的手上,看着被鲜血染红的白布。
黑瞎子一边扶住张日山,一边道:
黑瞎子你这是怎么回事?
张日山先让我进去。
黑瞎子叹口气,扶住张日山,将他带进了屋内。
屋内灯火通明,和屋外看到一片黑暗完全不同。
屋内不仅暖会,还格外的感到一种舒服的感觉。
┈.
黑瞎子冲着屋里大喊了一声:
黑瞎子喂、屋里喘气的赶紧出来一下。
很快、匆匆跑出来的解雨臣一身休闲的服装出现在了张日山的面前。
自然、这栋偏僻的房子也是解雨臣的,算来应该是他爷爷在很早之前特地给他留下的。
就仿佛早就猜测和算计到解雨臣会有假死的一天一样。
而之前张日山打的那通电话 也自然而然是打给解雨臣的。
看着黑瞎子扶住的张日山,解雨臣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问道:
解雨臣这是怎么回事?
黑瞎子依然是那副痞气十足的样子,轻叹一声说:
黑瞎子我怎么知道?
黑瞎子我今天一天不都和你在一起吗?
解雨臣自然不是在问黑瞎子要一个答案,他只是没有想到电话里听着还那么精神的人。
现在就成了这么一副病弱的样子了。
赶紧道:
解雨臣先带他进来。
事情到底怎样 看来还是要问张日山自己,但看他现在疼成这个样子,估计也很难一下说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