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着头,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他长长覆盖下来的眼睫,鼻梁笔挺的弧度和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声线清冷微沉,淡淡两个字:
朴灿烈“姓名。”
她进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
苏尘屿突然笑了。
就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是这么一把清冷淡漠的嗓子。
明明很多情,却又在自己疯狂追求他时,态度不冷不淡。
朴灿烈啊朴灿烈,你还是没有变。
苏尘屿坐在诊疗室桌前,长眼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男人。
八年不见,他倒是一副完全不记得她了的样子,还装模作样的问她名字。
一般门诊医生哪有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姓名”的?
苏尘屿长眸微眯,涂着深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手指抵着病历本边缘,缓慢推过去。

朴灿烈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把她推过来的病历本接过去,翻开。
朴灿烈“怎么了?”
声音也没了少年时期特有的润朗,清冷淡漠。
苏尘屿单手托着下巴,手肘撑在桌边,缓缓开口:
苏尘屿“崴到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