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和李长歌也是察觉到了什么，一同望向门口。
李世民身后跟着魏徵、方义等人，众人一同走了进来。
白洛和李长歌起身，转身看向他们。
李世民看到他们时微微一愣，错愕过后便是惊喜，“清儿、长歌……”
李长歌没动，白洛上前行了一礼，“阿耶。”
一旁的阿诗勒隼也随着她行了一礼。
“阿耶听闻鹰师全军覆灭，担心的连日睡不着觉。”李世民眼眶微红，将白洛扶起抱进怀里，“直到收到你送来的信，阿耶才放了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清儿不孝，让阿耶担心了。”白洛轻声道。
李世民放开她，又看了眼阿诗勒隼，点了点头，“没事就好。”
他说着，转头看向一旁的李长歌，看着她熟悉的模样，欣慰道，“长歌，看到你如今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李长歌一顿，冷着脸道，“我还没有手刃凶手，我自然是会活的好好的。”
话音落，众人皆是一顿。
李世民叹了口气，越过她走向牌位。
“站住。”李长歌出声道，“离她的安息之地远一点，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因果报应吗？”
白洛在一旁看着，没有出声。
李世民只是脚步微顿，随机坦然走向了灵牌，熟稔的上了香。
一旁的方义也动作熟练的拿出新鲜的贡品，一一换上。
白洛和李长歌看着，都明白了什么。
李长歌垂在神色的手攥紧，“别惺惺作态了，你不配来到这里，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李世民叹了口气，“你在洛阳的事，杜卿已经都跟我说了。”
“说了又怎么样？”李长歌冷声道，“我又不会原谅你。”
“我不求你的原谅。”李世民说着，转身看向灵牌，“也不求阿瑾的原谅。”
“住口！”李长歌忍不住打断他，“不许你叫我阿娘的名讳。”
一旁的方义忍不住就要拔刀上前。
“方义。”白洛上前一步抬手拦住他。
李世民看了方义一眼，“方义，退下。”
方义微顿，却不愿动作。
“放心，郡主以天下为重，不会对陛下不利。”魏徵出声道。
方义闻言，才不情愿的退开。
李世民看向李长歌，“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我知道我的孩子是怎样一个人。”
李长歌心底微颤，想反驳却又开不了口，只得移开视线。
“看你如今成长了不少，我也就放心了。”李世民笑了笑，便越过她往外走，走至白洛身旁时，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这才大步离开。
李长歌站在原地，眼眶湿润，“竟然是他一直在祭拜我阿娘。阿娘，你的仇我终归是报不了了。”
…
三人离开时，便见魏徵正等在外面的亭子内。
魏徵拿着一个盒子递给李长歌，“这是为你准备的户籍文契，你可以用新的身份在大唐继续生活，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这是那位的意思？”李长歌看了那盒子一眼，没有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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