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旭凤“穗禾,我想见一见了听,我想知道父帝是否真的派他监视我。”
旭凤看着穗禾,一脸哀痛的道。
穗禾低垂着眼眸,轻声道:
鸟族公主穗禾“殿下,了听在下界仙山,不甚遇上小股魔兵作乱,已然身殒。”
旭凤闻言,先是一愣,而后便是了然的惨笑:
火神旭凤“呵呵,杀人灭口,不过欲盖弥彰而已,父帝,原来您真的不曾信任过我,那您为何允我带兵,又将护卫天界之责交于我!既然您不信我,为何要启用我!”
鸟族公主穗禾“殿下。”
穗禾心痛的上前,努力将旭凤抱在怀中,安慰他,如同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鸟族公主穗禾“殿下,有些事情是算不清楚的,若任何事都要讲究是非黑白,只会让自己陷入混乱,倒不如简单一些。就像对于穗禾而言,只要能与殿下在一起,哪怕被父帝猜忌,被母神利用,也甘愿。”
简单一些,从前的他只怕是活得太简单,想的太简单了,才会陷入今日这境地。
锦觅怀着满心怒火和风神临秀一起回了璇玑宫,润玉见二人归来,斜倚在床榻上问道:
夜神润玉“觅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瞧着你神色不大好。”
锦觅垂眸坐在床榻边不知在想什么,临秀将事情的始末告知润玉,润玉皱着眉问道:
夜神润玉“觅儿,可不可以将当时的具体情况告诉我,讲得清楚些。父帝究竟是如何威胁岳父的?”
锦觅有些不情愿,润玉正发烧,她实在不想润玉操劳,可是润玉却告诉她,现在情势正危急,他必须知晓事情始末才好拿出个对策。锦觅无奈,只得将她在毗娑牢狱之外偷听到的一切告诉润玉。
润玉皱着眉,道:
夜神润玉“觅儿,从今日起,璇玑宫闭门谢客,对外便称是我伤势沉重,需闭关修养,如此尚能拖延片刻。如今父帝已然按捺不住,不管我们如何不愿,父帝是绝对不会饶过岳父了,为了不让父帝情急之下不管不顾的痛下杀手,我们便不能让父帝觉得我们要同他作对。”
夜神润玉“这样,觅儿,今日你便收拾东西和岳母回花界,毗娑牢狱之外,你见到了父帝的真面目,若说从前父帝看在先花神的面子上,在你面前还愿意做出些许伪装,现如今只怕是再没有这必要了。面子上的一点平和已然维持不住,只怕父帝会破釜沉舟啊。”
锦觅失落又自责的垂眸道:
锦觅“所以我又给你惹麻烦了吗?可如果我走了,谁来照顾你?你还在生病,这璇玑宫又没有仙侍,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润玉温柔的笑道:
夜神润玉“我能照顾好自己的,所以别担心,你怀着身孕,若留在此处才让我分心。闹成如今这局面是早晚的事,从一开始父帝决心要对岳父出手之时,这事情便无法善了,所以这不是你的错,觅儿不必自责。”
安抚完了锦觅,润玉冲着风神临秀道:
夜神润玉“岳母,您带着觅儿这就离开璇玑宫吧,父帝拿觅儿安危要挟岳父,我担心迟则生变。”
临秀点点头,起身去收拾东西,准备带着锦觅离开。锦觅依依不舍的扯着润玉的手,坐在榻边一言不发,只默默掉眼泪。润玉温柔的抬手抚了抚锦觅鬓角:
夜神润玉“觅儿,别哭啊。我们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三月为期,三月之后,我去花界接你,可好?”
锦觅看着润玉,忍不住伏在他胸口,哭着道:
锦觅“我不想离开你,我们说好了要一起面对一切的,可是遇到困难你又要独自一人去面对,要把我赶走。”
润玉叹息着伸手拦住锦觅,轻轻拍着她后背,哄劝道:
夜神润玉“不是要把你赶走啊,是要把你作为我的后盾。觅儿,从现在起,你主外我主内,若我在天界遇到了危险,你身在花界才有机会千里带援兵相救为夫啊。若是你我二人都陷在这天界,那可真真是束手无策了。”
锦觅抬头,带着浓重的鼻音轻声问道:
锦觅“那你是有什么计划了吗?润玉,经历了这么多,我长大了的,你相信我,我也可以做很多事,所以你有什么计划什么安排,可以告诉我,我也想要做些什么的。”
润玉笑着抬手抚了抚锦觅发顶,道:
夜神润玉“的确有件事,需要觅儿你去做。旭凤那个傻子,偷听父帝讲话居然敢直接冲上前去同自己的君父对峙,父帝从前觉得他单纯好拿捏,这才没有多少疑心,会在栖梧宫安插眼线,多半防的是母神而不是他。可他今日之举,却是彻底激怒了父帝,虽说我从前也想他同我们合作,但如今这局面,他也是尊泥菩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