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死了。”
女孩坐在车上被不平的泥坑抖的一颠一颠的。
她半张着眼睛偷摸打量坐在跟前的女人。“嘿嘿…你怎么知道我醒了。”“你睡着的时候打呼噜你爸妈告诉过你吗?”
“这、这是应激反应!”
“那您应的这个机(激)是战斗机吧?昂昂的跟开炮了一样。”
邢姗姗双眼一翻,不做理会闲下心来打量窗外的世界。
“别想逃了,你逃不出去。”
邢姗姗没再开口,大风刮的她脸生疼,可嘴角又不自觉的扯上一个弧度。
***
人潮在月色的催化下逐渐变得平和,那一丁点儿光却那么亮,也不知柔了谁的脸庞。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记得耳边的蚊虫闹闹嚷嚷,身外不时传来刺鼻的鲜血和丧胆的尖叫。
这是他今天喂夜昂的第三次血,鲜红的血珠落入少年口中,权泉也不知是自己的血太腥戾才会导致少年吞咽的过度费劲。不过好歹,额头逐渐恢复了正常的温度,嘴巴也消了青紫。
生命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可笑,总感觉他会在下一秒化成一摊泡沫从指间溜走。
小恒哟,这都美人怀中抱上了。
身后传来脚步的啪嗒声,权泉侧了侧耳不做理会,他把毛巾打湿一遍又一遍擦着怀中人的手心。
小恒这么大架子?权泉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他还是背对着来人,萧条的背影显得落寞。
红质向前走了几步,撑开玉质的折扇,将喜笑怒骂藏于之下。
“别忘了任务,”语罢,她盯着那人的发旋又像想起什么一样捂着嘴笑,“哼哼没想到这‘伸张正义’的权先生跟我们是同类人呢。”
“谁跟你是同类?”权泉被呛出了声。
“您啊,”她走到权泉身后,“难道不是吗。”
男人沉默着,低着眼看像是欣赏着怀里一件极其珍贵的艺术品。
小恒被他糟的有些不耐烦,扭头看看外面出昼的天空,开口道:
“你明白的,我们需要合作。”
“凭什么?”
“这是王的命令,”小恒不耐烦极了,冲着他大嚷“你、我、任何人都要服从王的命令!”
“呵_____”
然后他听见身下传来一阵轻蔑的笑,是高贵的伯爵向低贱的奴隶从心底发出的鄙夷声。
笑话,他权泉生来就不明白什么是服从。
红质瞪了一眼小恒,笑呵呵的打着圆场,“您可以选择不合作,依旧能活得安然无恙,可……夜昂呢?”
权泉肉眼可见的顿了顿,屏息凝神了四五秒,终于转过头来。额前几缕长发混着水搭在眼前,琥珀色的瞳子里闪出猎豹捕食的气味。
最后就听着他轻飘飘的说了一个字:
“好___”
***
“迷瑞哆嗦瑞,五行挂中,退补一阵,迷瑞哆唆瑞……开!”
泛着青苔的泥洼弄脏了容仙粘着绣球的鞋,她也顾不上埋怨,借着月亮的火划下一道道阵。
一个个从胸口长出蓝毛的半人半怪被刺激的哀嚎连天,他们又好像恢复了神智,嘴里呜噜呜噜的念叨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让你们知道姑奶奶我的厉害。”
“先生啊…”他啐湿一张符纸向人群祭出,“尽仙儿所能了。”
***
“你不怕…我杀了你?”路途依旧颠簸带着面具的女人不解地问出这话。
“我不认识你,可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她从窗外扭头,亮晶晶的眸子对上面具下漆黑的眼。
“你认识沙婉么?”
“……”
[未完]
国庆快乐各位!不更文我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