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言玩着一个小朋友玩的机子不亦乐乎。
那个机子,扔进去两个10面额的硬币(约人民币一元……多……)
就能掉出来5个玻璃珠子,再把玻璃珠子投进去,弹弹弹,然后滚出来一堆玻璃珠子。
“这……是能换什么礼品吗?”琴酒呆呆地看着宫崎言让他保管的越来越多的玻璃珠子。
他就不应该给她投一次。
“不能。”宫崎言认真专注地继续打玻璃珠。
“那你打这么多做什么?”琴酒皱眉眨了眨眼看着她说。
“好玩。”宫崎言说。
“但是……”琴酒说。
“好玩。”宫崎言说。
琴酒扶额说:“好玩就玩吧。”
大不了全给她……
……
“玩够了吗……媳妇儿。”琴酒说。
“怎么了,累了吗?”宫崎言从游戏机上跑下来,趴在琴酒身上仰头看着琴酒。
她满脸写着担心。
琴酒抱着她的手一颤。
宫崎言感觉到了琴酒的异样,她说:“累了吗?累了的话我们就回去吧。”
“还想玩吗?我不累,你去玩吧。”琴酒说。
宫崎言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无奈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回家吧,Gin。”
家……回家……
琴酒睫毛轻颤。
没了宫崎言那就不是家里。
“哦,对了。”宫崎言拍拍脑袋说,“等一下,Gin,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宫崎言钻进一个像电话亭一样的东西。
琴酒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其实是拍大头贴的。
宫崎言偷偷地把照片放在了裙子口袋里。
“你去干什么了。”琴酒说。
“秘密。”宫崎言笑着比划说,“秘密使女人更有女人味。”
“……”琴酒想说少学贝尔摩德那女人,但是想到了什么,又不说了。
他摸摸宫崎言的头,扯出一个温柔的笑,说:“不说就不说,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
“我就告诉你!”宫崎言笑着说。
“嗯,好的,我等着。”琴酒笑着说。
“那回家吧。”宫崎言说。
“等等,带你去一个地方。”琴酒的笑容变得冰冷,只不过宫崎言没看见。
“好。”宫崎言一直都是这么听话,也不是一直吧,只要不是坏事,她基本都会顺着琴酒的。
(琴酒的保时捷车上)
“睡吧……媳妇儿……很快就到了,到了我就叫你。”琴酒说着把脸凑到宫崎言额头上,一直亲着,久久不肯放开。
宫崎言满脸黑线,她皱着眉抹了一把不存在的口水,说:“你是不是把口水吐我头上啦。”
“……”琴酒也不说什么,只是用脸使劲地蹭了蹭宫崎言的脸。
“嗯?出什么事了吗?”宫崎言拍拍琴酒的背说,“有什么心事要告诉我哟,一直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琴酒摇摇头说:“没有。”
宫崎言眨了眨眼说:“真的没有?”
琴酒点头。
宫崎言从包包里拿出一支压箱底的正红色口红。
她按个大概涂在嘴上。
吧唧一口亲在琴酒脸上。
“你放心,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