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崎言拿纸把嘴唇上的口红擦了,笑着看着琴酒。
“睡吧。”琴酒转过脸不再看她。
琴酒不理她了,她没事做困意上来自然地睡过去。
宫崎言睡着了很久以后。
琴酒才试探地看看她。
琴酒冷冷地眼神盯着宫崎言看。
琴酒心里想的什么又有谁知道呢。
……
琴酒把宫崎言叫醒,她睡得实在是太沉了。
宫崎言揉了揉眼睛,扣下眼屎,往身后一弹。
手在身上拍了拍。
“Gin,这里是哪嘞?”宫崎言看看四周,耳边是海水的声音。
看来这应该是一艘游艇了。
游艇……游艇?
宫崎言扶着肚子下床。
她跑到甲板上,看了一眼波涛汹涌的大海,她忽然心脏一疼,她呆呆地看着地板……
为什么会这样?
宫崎言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Gin,你怎么有兴致带我来坐游轮呀。”宫崎言虽然早就觉得不对劲,但是她把信任琴酒放在第一,任何都会害她,只有琴酒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
“宫……不对,Chivasregal,一切都该结束了,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琴酒举起冷冰冰的手枪,对准宫崎言的后脑勺。
“阿阵别再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玩。
宫崎言话音未落,她转身看见了黑洞洞的枪口,“你……”
“这那位先生的决定。”琴酒说。
“所以那位先生,那位眼瞎的先生根本没有相信过我?”宫崎言说。
宫崎言是很聪明的,要说没有用,她怀孕的时候就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那位先生总不至于现在想起来把她杀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不久前,那个女人对她的诬陷,她既然认识琴酒,必定是组织里的人……
“那你信我吗?Gin……大叔……”宫崎言的泪水不断地流下。
“我……”琴酒低下头,握着枪的手微微颤抖。
宫崎言快得像一道闪电似的冲到琴酒身后,她向下一扭,琴酒的手“咔”地一声就骨折了。
骨折的那一刻也知道会有多疼,但琴酒只是苦笑着说:“没用的,Chivas regal……”
琴酒解开系在大衣外腰带,说:“你看,我浑身绑满了炸弹,你现在能往哪逃呢?”
“Gin,所以……我今天非死不可吗?”宫崎言放下控制着琴酒的手,闭上眼。
“没错。”琴酒说。
“Gin,让我把孩子先生下来不行吗?”宫崎言走到琴酒面前说。
“……”琴酒默不作声。
“Gin,你要他活他就得活着,你要他死他就得死,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是谁啊……”宫崎言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对啊,一滩死水,怎么还能荡起一点涟漪呢。
“Gin,我不欠你的……”
宫崎言把那张大头贴拿出来撕碎扔在地上狠狠地碾。
“Gin,我不要你死,你得好好活着……死是一种解脱你不配。”宫崎言掀开长裙,抽出一把刀。
这艘船上还有许多无辜的人,无论他们是不是组织的人,都是无辜的。
她的孽,他们的孽,不应该是由他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