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爷!!您不能进去啊!!!”
女仆的话并没有让朴灿烈停下脚步,他只知道,他找了半天的白秋婳,一定在这里面。
这个地窖越向下走越冷,朴灿烈走着走着脚下一滑,眼看着就要滚下去,却被一个人搂在怀里,才阻止了这个悲剧。
“少爷,你怎么进来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朴灿烈看清面前的人,是劳伦德。
“我找不到公爵了。”
“那就和我来吧,这里都是机关,下次不能这么莽撞的进来了。”
劳伦德在墙上摸索着,按了一块石头,似乎有许多机关被关上的声音,劳伦德抱着朴灿烈来到了地窖。
与其说是地窖,不如说是一个豪华的墓室,四处都是水晶钻石白丝绸,而中间,铺着满满的白玫瑰,而花丛上面,有一个冰棺,里面躺着的就是白秋婳。
只见她安静的躺在里面,双手交叠于腹上,双目紧闭,冰棺的寒气环绕着白秋婳,朴灿烈的腿像灌了铅一样,走不动路,只听劳伦德道:
“公爵大人陷入了短暂的休眠,并且吩咐以后由我来接送您去康姆斯沃。”
“那,公爵要多久醒来??”
“这个还不清楚,对了,我听格兰德说了学校的事情了。”
朴灿烈抿唇,轻手轻脚的走到白秋婳的棺旁,坐在一旁的空地上,沉默的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我和母亲在遇到公爵之前,骑士们在敌人的追捕下保护我们,那时,我亲眼目睹的地狱,存于世界的地狱。”
“我满目鲜血,亲眼看着他们为了保护我们一个又一个的离开,但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朴灿烈抬眸,看着劳伦德:
“你知道吗…他们就是地狱。”
“我以为他们会把我和母亲一起吞噬,但是母亲看到了公爵的马车,她知道,车上坐的人是公爵,是翰格尼亚的仇人,但是为了我,身受重伤的母亲还是跪下去恳求了公爵。”
劳伦德坐到朴灿烈旁边,拿了一支白玫瑰,耐心的把尖刺剥下,道:
“你是翰格尼亚的王储,按理说,翰格尼亚的人都希望公爵死去。”
劳伦德的话朴灿烈听的懂,翰格尼亚的人都恨白秋婳,更何况他还是翰格尼亚的王储,劳伦德在问他,是不是也在恨公爵。
“…我之前,只是听着身旁的佣人,说她是翰格尼亚的仇人,她就是来自北塞维亚的撒旦。”
“你感觉呢??”
朴灿烈看着一旁烛台上的蜡烛,灯火摇曳间,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天,生命攸关之间,白秋婳并没有因为他们是翰格尼亚的人而选择无视,而是亲自打开了马车的门。
“她不是撒旦,撒旦不会向仇人伸出援手。”
烛火跳动着,劳伦德也把刺剥了个干净,他把白玫瑰递给了朴灿烈,站起身,笑道:
“本来,我之前还会担心,你会和公爵水火不容,如今,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过,我很开心。”
劳伦德把冰棺旁的结界打开,他和朴灿烈走了进去,朴灿烈看着尽在延迟的白秋婳,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眼眶。
“公爵本来还认为你不会来找她了,所以吩咐我照顾好你之后,便沉睡了。”
朴灿烈强忍着眼泪,将白玫瑰长长的茎折去一半,小心翼翼的夹在了白秋婳的耳边。
“其实,我没有怪她,我只是…害怕。”
“你是怎么想明白了??”
“格兰德管家和我交谈了一会儿,我也想了很久。”
“有什么结论吗??”
朴灿烈伸出手帮白秋婳把一缕头发放好,俯下身,在白秋婳冰凉的额头落下一吻,道:
“别人眼里她是恶人,但在我眼里,她是我的救赎。”
——
白秋婳昏迷的这一段时间,朴灿烈也长大了不止一星半点,心智也比以前更加成熟,与老师同学之间也相处融洽。
康姆斯沃的新校长也是铁面无私,没有特殊对待,公然对外招生,从不会因为身份尊贵地位高贵而改变自己,而那些贵族自然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公爵城堡已经以白秋婳的名义开始赞助康姆斯沃。
——题外话
哦我亲爱的泥石流们。
进群可坐享会员优惠多看一章哦♡
直通号:9315814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