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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德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对白秋婳的钦佩和爱慕,似乎讲的并不是白秋婳的身世,而是神明的故事,朴灿烈能看到,格兰德再说到白秋婳是最年轻的政治家时,那种为她骄傲,为她沉迷的神情,但是,朴灿烈的关注点更在于切尔夫说的那句话…
“那切尔夫说的…是真的吗??”
格兰德当然知道朴灿烈指的是什么,无非是关于他说的白秋婳如何保住公爵爵位,格兰德笑了笑:
“你也知道,公爵大人是吸血鬼,但却是吸血鬼贵族,切尔夫说的话应该出处于她被迫远嫁珀雅古国,她孤身一人去了国王城堡,但是没有人知道他们交谈了什么。”
格兰德蹲下来,揉了揉朴灿烈的头,道:
“公爵并没有生气,她只是想告诉你事实。而且,少爷,就算别人都在怀疑她,唯独你不可以,你必须信任她。公爵从来不会骗人,从你说过上学,当晚她就让我去办理这件事,她每天都提前站在门口等着你的归来。”
“她为你付出了很多,就连参加完宴会,本该白天休息的她,听到你出了事,她想到的却是信任你,觉得性格沉稳,一般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换了行头马上就来到了学校。”
“公爵大人度过的时日,都是孤独的,而且…少爷要想知道真相,何必从他人口中得知,直接问就好了,公爵大人很疼你,一定会讲给你听。”
格兰德将朴灿烈送到医务室面前,就离开了,普西尔躺在床上,疲惫的再次睡着了,朴灿烈则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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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康姆斯沃学校外,白秋婳坐在马车上,这次困倦比以前来的更加凶猛,她几乎都撑不住自己,白秋婳一手扶着车厢内壁,她的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
它们需要鲜血的浇灌!!
格兰德刚巧回来,打开车厢想劝一下白秋婳,却发现她向格兰德扑过来。
格兰德连忙抱住白秋婳,向车厢里走,谁知脚下一个滑倒,竟直接把白秋婳扑到了座上,如此大的动静让白秋婳勉强睁开眼,看着尽在延迟的格兰德,别的什么也没来得及想,砰的一声马车门就被关上了。
白秋婳扯开格兰德的衣领,一口咬了上去,格兰德任由白秋婳反客为主将他扑倒,颈间的疼痛让他的眉皱都没皱一下。
口中是新鲜的血液,顺着口腔划过喉管,走向四肢平复着着了魔似的躁动,她在白天站了那么久,从昨天为止滴血未沾,刚刚差点疯魔了。
鲜血让白秋婳恢复了神智,她伸手轻抚了下,格兰德颈间的咬痕便不见了,格兰德此时面色有些苍白,却依旧给人另一种俊美的感觉。
白秋婳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道:
“快,快回城堡!!”
格兰德看着白秋婳隐忍的模样,竟鬼使神差的靠近,修长的手抚上白秋婳苍白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白秋婳一愣,拿开手却发现格兰德吻住了她,她呆愣在那里,她的眼睛越来越睁不开,干脆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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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婳临走前任命诺塔曼伯爵为侯爵,接管切尔夫之前管理的领地,撒安德被卖去了奴隶市场,而切尔夫则不是那么好运了,诺塔曼侯爵将他扣押了,听说放出去的时候,人已经神志不清了,而四肢也仿佛被废了。
如今康姆斯沃换了个校长,是一位从平民靠自己努力升至子爵的人才,诺塔曼直接任命他为康姆斯沃的校长。
经过了这件事,校内几乎没有人在敢对朴灿烈不利,就连魔法师都会礼让三分,毕竟他的背后,可是第一女公爵。
这一天的变数太大,黄昏朴灿烈被接回城堡,朴灿烈下车,并没有看见那个时常在门口等自己的人。
朴灿烈有些慌乱,直接跑进了城堡,东奔西跑找着白秋婳。
“公爵呢?!公爵呢?!”
女仆们不好回答,但也追不上他,最终,他跑到了后花园。
“少爷!!!您不能进去啊!!!”
地窖经常锁住的门竟然打开了,朴灿烈不顾女仆们的阻拦,想也没想,就跑了进去。
“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