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红袍的昼牙还是曾经的昼牙么
血红的战甲刮得满地红叶,赤发惊鸿影,昼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载歌一如既往地升起幻火,虽然还有点旧伤,不过穹烬已经活蹦乱跳了,一切还是最初的模样,我盯着昼牙的背影,池风依然傻乎乎地问我
陛下,您看什么?
我怀疑昼牙,
什么?
战士家族的孩子头发多少显示能力强弱,他初来时头发是全盘着的,他对我有戒心,你来时他放下一点,现在把最长的都放下来了,他这是在示威,
只有这些?
不,上次来的时候他站在车尾,那里是我们的死角,我们绝对不会刻意去看那里,我一叫牙,吓他一跳,他在干什么还有就是他的民族被困敌军那么久,竟没遭到屠杀,
他是我杀的,皇殇说
你打得过他?星戍
忘了说,我顺便把他仨也带上了,昼牙回来了,皇殇也没多说什么,一时雾气满琳,一阵尸臭刺鼻,昼牙玩世不恭地说
随着雾气运动散出毒气,要是对手比光还快?
雾散去,森林里站着一个人,剪镜,比光还快,昼牙这么厉害,皇殇还打的过他?
剪镜别动,听昼牙的话,剪镜呆呆地站在那里。一个眨眼,昼牙就在剪镜身边了,空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剪镜你竟然背叛我,我在萍月宫等你。
她是朱雀护法,剪镜说,她也是占星师,占星师之间有一个神秘的制衡,强大的甚至可以轻易杀死弱者,剪镜看着星戍说,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拍拍星戍的肩,星戍笑了,
陛下,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着生死权,
我看见星戍眼里坚毅的光芒,我尊重他的选择,天浮朱阁,转红穹,青云绣,冷月浮萍,几丈红樱泪,占星师的世界千奇万象,虚实真假一念之间,愿气结蝶,是亡族的精灵,初见幻蝶,星戍就已经昏迷不醒了,皇殇异常严肃,昼牙把手里的长剑捏得吱吱直响,在占星师的面前,昼牙的明攻击没有任何用,后来我醒了,昏迷的星戍也醒了,幻蝶走过去,托起他的下巴,星戍就用辰星杖刺穿了幻蝶的胸膛,幻灭和皇殇在我身边,剪镜在给载歌疗伤,池风傻傻地坐在地上,穹烬面若死灰地堆在昼牙身边,后来我又稀里糊涂地睡去,在樱花林醒来,大家都围着我,昼牙倚着樱花树还没醒,剪镜的结境包着他,长发拖地,幻灭小声对我说
是他自己解开的他伤得太重了,要 不,
载歌悲伤地说
和怅鬼愁思一样
我从来没见过昼牙伤得这么重,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我们一路朝北走,昼牙的红甲放在车尾落满了樱花,这一路上,昼牙偶耳用舌尖舔舔我的下巴,出了樱花林,星戍说
陛下,前面是裂熵的领地,那里是百毒之地,请不要相信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