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路隔壁张真源同人文《张真源:生于荣光之下》
轻盈几步走上台阶,小跳着来到蹦床中央,起跳。
裙摆轻扬,如空中盛开的一株茉莉,伸手抓住空中的吊环,旋转着,场下观者无一不惊叹,音乐走到结尾,少女安稳地坐在吊环上,长腿垂下,就连裙角和发丝都如此惊艳,她缓缓落到蹦床中央谢幕,顿时掌声雷鸣。
古韵下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几个男生抱着手机走上前,想要个联系方式,古韵愣了一下,礼貌微笑地拒绝:“我有男朋友。”
那几个男孩肉眼可见的失落,古韵冲他们点了下头告别,几个女孩路过,说的话溜进了她的耳朵。
“我天,有必要吗?都把人压倒了,私生也太恐怖了。”
“可不是嘛,心疼小张张,现在被堵在公司楼上出不来,好不容易回趟重庆,丁哥马哥他们知道得多生气啊。”
一时之间,古韵的大脑有些混沌,呼吸不太顺畅,艰难地理清楚所接收到的信息。
张真源被私生堵在公司,受伤了?
思及此,古韵鞋都没来得及换,一边给司机打电话,一边冲出舞蹈室。
“喂王叔,快来舞蹈室接我。”
古韵一下楼就奔进车里,催促着司机加速开往机场,订了最近一班去重庆的航班。
窗外白云层层,烟雾缭绕,俯瞰整个大地,她的心早就在一千九百公里以外的重庆。
重庆今天有点闷燥,刚下过雨,天色灰蒙蒙的,见不到光熙,张真源待在舞蹈教室里,他出不去,但是爸爸妈妈在等他回家吃饭。
大门、地下车库、消防通道、货梯通通被堵死了,他被那些人困在这里。
偏生李飞就这一次没跟着回重庆,结果就出了这一档子事,现在也正急着往重庆赶,在外出外务的大哥二哥不间断地拍摄,争取早点回到弟弟身边。
将近三个小时,古韵赶到长江国际楼下,大门人潮涌动,丧尸围城,犹如釜山行,想着那个十八楼里的男孩,不由得红了眼眶。
“我到了。”
古韵打着电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沾了水,脏了些许。
过了半晌,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又一个穿着西装,戴墨镜的壮汉,足足七个,走到古韵身后。
“别动手,拦她们到两边,把大门出入口腾出来。”
“是。”
七个保安分头行动,阻拦那些吵闹的疯子,古韵压低帽檐,戴上口罩,快步走进大楼跟着工作人员混了进去。
她给张真源打了个电话,他几乎是秒接。
“喂,乖乖。”
“张真源,你在哪?”
“对不起啊乖乖,我回重庆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你没生气吧?”
“没有,怎么会呢。”
古韵站在门外,看着背对她的张真源站在窗前,淡淡地笑着,鼻子酸了酸。
“张真源。”
男孩身子一顿,转过身来,心心念念的女孩站在门外,红着眼。
“乖,乖乖?”
“我好想你。”
古韵抹了抹眼睛,走了进去,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裙子,张真源连忙收起手机朝她走过去,满眼疼惜地看着她。
“怎么了乖乖?怎么还委屈上了?”
“我听她们说你出事了,然后你也没有回我电话,我就从北京飞过来了,她们不让你回家,把你堵在这里,你还好不好啊,她们说你都被挤到摔在地上了,有没有受伤啊?”
古韵说着说着就染上了哭腔,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眼里尽是对张真源的担心和心疼,她不知所措。
张真源怔了一下,轻轻把她搂进怀里,缓缓开口说:“乖乖,我很好,没有受伤,除了很想你,我什么事也没有。”
“你不伤心吗?”
“还好啦,只是待会儿跟爸妈说一声,今天怕是不能回家吃饭了。”
古韵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我带你回家。”
“嗯?”
“阿嚏——”
张真源皱了皱眉,不禁打量古韵这一身打扮,看着有些脏兮兮的舞鞋和身上单薄的舞蹈服,不免啰嗦起来。
“乖乖,怎么就穿成这样就来了,北京不冷吗?重庆温度也不高,你这样会感冒的啊,鞋子也不换,这走路跑步能舒服吗?”
“我太着急了。”
“再着急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啊。”
古韵踮脚印上张真源的唇,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张真源,我给你跳舞吧。”
张真源耳朵红了红,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要跳什么?”
“罗密欧与朱丽叶。”
古韵淡然笑着,张真源坐到一旁,音乐响起,看着女孩轻盈的身姿在空气中舞动,修长的四肢舒展开来,抬腿转圈,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张真源的心。
一小段结束,古韵朝着张真源谢幕,张真源也发自内心地送给她专属的掌声,白炽灯光落在女孩身上,她说。
“张真源,我们可以是罗密欧与朱丽叶。”
张真源站在原地,两人四目相对。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对抗世俗变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