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初上时，楚曦看着案头排开的绿头牌有些头疼。
小梁子端着药膳进来，见状轻笑。
小梁子不如抽签？"
小梁子陛下是不是在苦恼不知道该先召哪位侍君入宫？
楚曦（女皇）哎呀，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楚曦凑近小梁子耳边低声说。
楚曦（女皇）其实我是想一起上的……省时省力……
小梁子闻言，瞬间脸红。
小梁子陛下！你……不要脸！
楚曦（女皇）但是又想到你们古代男子脸皮薄嘛……
小梁子哼……
小梁子气嘟嘟地转身去不看她。
楚曦看着他可爱的模样，一个劲地哈哈大笑。
齐玉抽到首夜时，耳尖红得滴血，却强作镇定道。
齐玉臣……臣去准备雁国合卺礼。
**第一夜·萧君**
长乐宫的红烛比别处多了一倍。
齐玉穿着雁国正君规格的绛纱袍，领口金线绣着繁复的云雁纹，见到楚曦时捧茶的手稳得出奇。
齐玉陛下请用茶……
楚曦抿了一口，发现茶汤里藏着蜜饯的甜。
楚曦（女皇）真甜
楚曦（女皇）和你一样
齐玉哪经过这般挑逗，瞬间红了脸。
齐玉陛下……
楚曦解开齐玉的外袍。
烛火噼啪一跳。
楚曦发现这个总是从容的男人在发抖，纱袍下的肌肤烫得惊人。
她抽回手替他拢好衣襟。
楚曦（女皇）不急
两人竟真的对坐饮茶到半夜。齐玉说起雁国旧俗时，楚曦忽然凑近嗅他衣领。
楚曦（女皇）你好香……
纱帐落下时，齐玉的玉冠勾住了楚曦的发簪。两人手忙脚解开发结，墨发铺了满枕。
齐玉陛下……这是冷松香……取自雪山冷松的树脂…
话未说完已被封住唇。楚曦尝到他唇间茶香混着松针的清苦，像咬破一颗裹着蜜的莲子。
**第二夜·兰侍君**
暖香苑的地龙烧得太旺，楚曦进门就褪了大氅。
禾枫跪在锦垫上奉药，宽大寝衣滑落时露出伶仃腕骨。
禾枫（雁国十七王子）臣……喝了提神的参汤。
药碗边缘沾着淡红血丝。
楚曦夺过药碗将人抱起。
楚曦（女皇）胡闹
少年轻得让她心惊，隔着衣料都能摸到脊背的疤痕。
禾枫却主动吻她下巴 。
禾枫（雁国十七王子）求陛下……成全。
他颤抖着解开衣带，新旧交错的伤痕在烛光下宛如地图。楚曦的泪砸在他锁骨时，少年慌得去擦
禾枫（雁国十七王子）臣不疼的……
楚曦（女皇）我心里疼
楚曦取出药膏，一点点涂抹那些伤痕。当抹到腰腹间最深的刀疤时，禾枫突然蜷缩起来。
禾枫（雁国十七王子）那里……难看……
楚曦低头亲吻那道疤。
楚曦（女皇）不能看。
他们最终相拥而眠。禾枫睡着时还攥着楚曦一缕头发，像怕她消失。
夜半少年因噩梦颤抖，楚曦哼起雁国摇篮曲，直到他重新安睡。
**第三夜·竹侍君**
临风台弥漫着诡异的甜香。禾萧穿着透光的鲛绡纱，正在和腰间玉带搏斗。
楚曦（女皇）手还疼吗？
他摇头。
她握住禾萧的右腕轻轻按摩。禾萧突然红了眼眶。
禾萧（雁国十三王子）陛下能不能……闭眼？
黑暗中，一个生涩的吻落在她唇上。
禾萧的技术糟糕透顶，牙齿磕到她嘴唇，却带着孤注一掷的真诚。楚曦反客为主时，尝到他脸颊咸湿的泪。
禾萧在云雨间歇哽咽。
禾萧（雁国十三王子）臣……会学好的……
楚曦笑了。
最失控时，禾萧的右腕撞上床柱。
。曦立刻停下替他揉按，却被他抓住手按在心口。
禾萧（雁国十三王子）这里……更疼。
他带着楚曦的指尖触摸心口旧伤。
禾萧（雁国十三王子）是想到曾经恨过陛下……这里就疼得喘不过气。
楚曦（女皇）傻子
三更梆子响时，禾萧趴在楚曦怀里睡着了
第四夜、第五夜……
楚曦几乎要瘫了。
楚曦揉着酸痛的腰走出临风台时，看见齐玉和禾枫站在梅树下。
枫捧着药盅，齐玉提着食盒，同时向她行礼。
食盒里是雁国样式的点心，药盅里冒着安神汤的热气。
禾枫小声补充。
禾枫（雁国十七王子）是萧君调的方子，不苦的
楚曦（女皇）有心了
楚曦就着齐玉的手喝汤时，发现他颈间有道浅浅红痕——是她前夜情动时咬的。
齐玉顺着她的目光摸去，耳根又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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