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在舞厅竖立着巨大黑檀木时钟,钟摆来回摆动,发出沉重声响。整点时刻来临,黄铜内腔传来悦耳声响,但其音调与重音又十分古怪,所以,每隔一小时,乐师不得不暂停仔细倾听其音;华尔兹舞者止步;所有欢快来宾局促不安;报时之钟仍在敲响,可观察最轻率者脸色发白,沉稳年长者抬手扶额,困惑沉思或冥想。但当回音停止,轻松笑声又遍布人群中……”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他们”仿佛在嘲笑自己神经过敏;然而,过了六十分钟后,时钟再度响起,慌乱、紧张和冥想照样重现。”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即使如此,整场化妆舞会仍是奢侈狂欢的盛宴……”
艾里德瞳孔紧缩,喃喃着自《红死魔的面具》里简化出来的旁白,她感到一抹热切的狂笑在她脸上炸裂开。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何尝不是如此~现在何尝不是如此?理性沉睡,怪物生焉。现在有一场悲剧,有一场悲剧……”
她用咏叹调吟唱,笑着回头,望向身后残墙,看到了一堆肉块。
火焰燎烤过后产生的臭氧味熏得这片区域令人作呕,红与黑的世界里,就是那堆丑陋的碎肉块最为清晰。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好,格勒比。”
她说。因为这不是她干的,她意志清醒时,从不会残忍杀人,但意志不清醒后,她会如初春羞涩少女般把一个人温柔捅穿三十九次,把他们用刀撕裂,把成人胳膊粗的铁棍伸进去,来回捅穿三十九次——肠道滑落,内脏滑落,血液流出,俘虏嗷嗷叫,但这不是问题。
当时,眼前只浮现了一行字:让那些人知道,他们是世界上最不安的人。
回到现在你是谁?你要去哪?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要去哪?”
她问。她也不想问是谁伤害了他,毕竟他还没有“死”。
一片沉寂。
良久后。
它凝成一具人形。
人形张开肉嘴。
格勒比“跟你回家。”
它回应。
——
红斧随枪手冲刺狠狠切入深渊之桨的触手,把它砍成两截,那块滑落在地的残体却再生成为一个新的鱿鱼状吸附体。伙计,操你🐴,傻眼了吧?深渊之桨的小鱿鱼张开小嘴骂了娘。
枪手生气了,在黑色的夜狂喊:
玛尔塔·贝坦菲尔“不可能!你算什么烂东西?”
她不停跺脚,想要把甲板跺穿,一遍又一遍。
哈斯塔“我不是烂东西,我回来复仇了。”
深渊之桨张开他的血盆大口,黑色的喉管犹如邀请蠢小孩进去游玩的废弃乐园。
深渊之桨朝她伸过一条触手,触手上的口器吐出一堆水手的残片,“这是烂布!这是烂布!这是骨头!牙床!看这些烂布!碎肉!我把你的水手们吞掉了!我把你的朋友杀死了!看这些烂布!这是几?这是几?”
“这是女神九号,这是九,这是九!看我把你的脑袋一同吞掉,一起掉进深渊,这是几?这是几?拨个号码,超级女神立马就到!”
哈斯塔“我让你一招,接下来到我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别碰我!”
她放声尖叫,愤怒和恐惧的煤矿在内心铁架下的深渊熊熊燃烧,她再次挥斧砍向这个东西,然后拔腿就跑。
“这是几!这是几?我把你的朋友都吞掉,你跑不掉,这是几?这是几?”
触手吸附雨水清刷的地面,到处爬。
玛尔塔·贝坦菲尔“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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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想找人来一起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