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罗门—亚蒙“路易?”
艾里德缓慢地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再扎上布条,然后开始用亚蒙买来的肩甲架在火堆上烧水。接着招呼一下路过要去溪边弹琴的丹德留斯,便大刺刺坐在草地上,旁边是泡芙,喜滋滋吃着巧克力,而巴西尔和普鲁鲁正在旁边树脚那猜拳喝酒,枫叶堆满了他们的脚下,虽然现在是夏天,但枫叶是去年才落下的。
艾里德觉得水烧得差不多了,然后想倒进壶里晾冷了喝,于是便我行我素开始起身舀水。
所罗门—亚蒙“路易?”
那道声音再问了一遍,奇怪的腔调显得痛苦。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怎么了?”
路易抬头看向坐在角落那旁浸泡在黑暗中的亚蒙,这些天算下来,黑暗物质已经开始逐渐腐蚀他的一切了,他周围缠绕着几圈黑色气体,这事儿只有艾里德和亚蒙两人知道。
所罗门—亚蒙“没有。”
亚蒙摇了摇头,苦笑着说,
所罗门—亚蒙“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回应我。”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担心我会离开?”
亚蒙连忙否认。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我不信,因为我从你眼神里看得出来,你已经不再像个以前那个只会搞笑的怪物魔神了,反而像个多情的拥有七情六欲正在思春的少年。”
艾里德叹道。
她当然知道亚蒙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人类的肉体是一具缠绕感情枷锁的沉重躯壳,那枷锁带给它的百味使其肉体飘然轻举,堪堪尝到甜头,而无论是潮汐还是扭转的星宿,或是悬挂的月轮,多变的天气,或多或少都潜移默化地在影响人类的行动,就如花朵需要细胞,石块需要粒子。
无论是潮汐、月轮或者是天气、星宿,人类一切的行为显现都于其相连,倘若这段时间的天气都不错,你可以和自己心上人逃婚,当然,若整月阴雨绵绵,你只能待在家做一个王子的乖乖未婚妻子,同样,寒霜会带给走在户外买感恩节火鸡的老人病痛,路过的公主当然也会下马车送老人回到家,从而错过了大公爵的宴会,在此之后公主和大公爵一家关系冷战了三十年。月轮也是同理,新月影响着潮汐,温热的湿气带给了海岸人民,天空蒙上了烦躁的雾霾,某位领主思路一变,集结兵力在年末使用计谋攻打某帝国,无论如何它们早已造就了千种属于生物奇迹的显现,毕竟这些东西,无时无刻不在影响他们的所有一切。
她歪头凝视着亚蒙,不知觉思考了很多,她不一会发现亚蒙眼底里又多了一些晦暗不明的情愫。
所罗门—亚蒙“你是在嫌弃我吗?”
亚蒙表现得略有伤心地说。
艾里德怔了一会,却又咯咯笑了: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并不是,只是觉得你变得年轻了。”
所罗门—亚蒙“年轻难道不好吗,单纯,天真,深情,可以给你编花环,编手链,送你各种漂亮的东西,不像那个老伯爵一样老谋深算,除了骗你感情什么也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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