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城王“求饶!”
焱城王看穗禾支持不住了,冷道。
穗禾只能张嘴,出不了声。焱城王读她的唇语,却是。
穗禾“绝不!”
好个烈性女子!焱城王眼中闪过一丝阴鸷,把穗禾扔到地上,他要用更恶毒的办法对付她,直至她屈服。
穗禾被这样猛地一摔,五脏移位,吐了口血,擦掉血迹,看焱城王,眼底满是惊惶。焱城王慢慢逼过去,这样慢慢地击溃这位高傲的鸟族族长的心理防线,让她乖乖臣服在他的身下,然后再将鸟族收归于魔界。穗禾满眼惊惧,摇头晃脑,口称“不要”,不断地往后爬,好一个即将被侵犯的小姑娘。
焱城王的虚荣心大大地被满足,仰头大笑,好一个即将侵犯弱女子的老流氓。
翠微殿建在悬崖之上,下面是深渊。穗禾在焱城王的逼迫下,爬到翠微殿的边缘,再出去就是万丈深渊。穗禾被焱城王封了修为,变不回原形,再出去只有死路一条。
穗禾退无可退,抱着翠微殿的大柱,瑟瑟发抖,小脸苍白,使劲地朝焱城王摇头。
看你往哪儿逃,焱城王得意更甚,轻轻地一拎,将穗禾挂在半抱粗的柱子上,穗禾哆嗦似一只落水鸡,喉咙里还在嘶哑地喊,你放开我,鸟族饶不了你的。
这副诱人的小模样,火神真是好福气,焱城王咽了下口水,不过,从今天起,这女人是他的了。焱城王一脸势在必得,恶狠狠地贴身上去,把穗禾夹在柱子和他中间,逃无可逃,然后,急切地亲上去。穗禾左闪右躲,就是让他亲不到,两片鲜红嫩唇。焱城王恼羞成怒,抽出一只手捏着穗禾的下巴,狠命地啃上去。
本来两只手是固定穗禾两只手,不让它们碍事的。这一放,穗禾一只手得自由。焱城王刚贴上去,感觉穗禾的手拿上来了,出于谨慎,他使劲咬住穗禾的下嘴唇,腾出手去控制穗禾的手。
然而,他还是晚了一步,余光只来得及捕捉一点寒光,穗禾的挥手扣在他的脖子上,套在她大拇指上,那枚不起眼的铁扳指,正好勒在他跳动的血管之上,划破皮肤,陷进雪管中,一道殷红血迹,如涓涓细流,连绵不断,很快染红了焱城王的衣襟。
焱城王只觉得颈间一凉,全身僵劲,不能动弹了,只能瞪大双眼,警告地看着穗禾。
穗禾猛地一用力,将焱城王推倒在地,擦擦嘴角的血迹。焱城王咬得够狠,在穗禾下唇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还冒着血珠儿。
穗禾恨透了这焱城王,她掏出了一个拇指大小的精巧水晶瓶,里面装的是一只指甲盖大小的幼虫,五彩斑斓,蠢蠢欲动。
穗禾蹲到焱城王身边,在他眼皮子底下,揭开瓶盖,一下子扣到他血管破损,鲜血涌出之处。
焱城王只觉得,痒痒的,有什么东西,爬进了血管里,随着血管逆行到了他的心脏里,驻扎了下来,而后,开始增殖,一只变成了上千只,密密麻麻塞满他整个心脏,心脏塞不下,还随着血流挤到了他肺部。
霎时,焱城王脸色苍白,呼吸不畅,眼睛凸大,一副濒死的模样。
效果如预料一般,穗禾笑了,明眸皓齿,粉靥含春,这一笑可令百花失色。然而,在此刻的焱城王眼底,比地狱修罗还要可怕。
焱城王狠狠打了个寒颤。穗禾收笑,悠悠地道。
穗禾“也没什么,就是天后姑母的小玩意儿,新鲜出炉的,滋味不错吧!”
焱城王听到天后荼姚,脸色再苍白了几分。原来,都是荼姚的阴谋。
焱城王认命地闭上双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
穗禾亲手把他扔进凤鸾宫地底暗牢,并未替他解蛊。
那种慢慢从内部被蛊虫啃噬的痛,好好领受吧!要想解蛊,除非顺从。
穗禾回到翠微殿,摇醒白芩,让她替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