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凤头疼看锦觅,催促道。
旭凤“你我名节为重,你赶紧下去吧!”
锦觅深感自己被嫌弃了,就想找个地方,或是找个人哭一哭。此时,除了旭凤,离她最近的就是穗禾。
于是,锦觅转身就扑进穗禾怀里,哭着向穗禾控诉旭凤。
锦觅“凤凰欺负我。穗禾,你可要替我作主呀!”
很明显,在这场戏中,穗禾是扮演正室,来捉她和旭凤的奸的。
她身为三个人还敢找穗禾哭诉,简直不要命了。
润玉都不忍心看了。脑袋瓜真的不太灵光啊!
穗禾“我不许你再接近旭凤。”
穗禾推开锦觅,很严肃地警告她。
锦觅踉跄后退一步,愣看穗禾良久,吸了吸鼻子问。
锦觅“为什么?”
穗禾“为什么?”
穗禾拔高音量,眯起了眸子,危险地道 。
穗禾“你明明知道,我和旭凤两情相悦,还问我为什么?”
锦觅“可旭凤是我的义兄啊!”
这话,锦觅说得颇为理直气壮。
穗禾沉着脸。
穗禾“所以,你们更应该保持好距离。”
旭凤的反应很大。
旭凤“那只是一个意外,我与锦觅并无逾矩之处。”
锦觅站到旭凤身边,附和道。
锦觅“没错!”
穗禾冷眼看二人不语。润玉来到穗禾身后,嘴角微勾,笑得有几分讽刺。
旭凤忽然忆起与锦觅相处的点点滴滴,背过身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总是不知不觉就和锦觅歪缠在一起了。保持距离,对于他们二人来说,有些难。
锦觅不明白旭凤为何突然动摇,歪着头看他。旭凤回头就看进锦觅深邃的眼眸,心底未知的柔软之处被触动了一下,平静的心湖泛起一圈圈涟漪。
乱了,早就乱了。旭凤眼底闪过一丝凄凉。
不管锦觅什么身份,他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
旭凤“你好好休息!”
最终,旭凤对锦觅道了一句。意味深长地看了穗禾一眼,拉着润玉出去了。
穗禾有些莫名。锦觅凑过来,点了点她的嘴角道。
#锦觅“穗禾公主,你嘴角怎么有一个牙印?”
穗禾被定在原地,掏出镜子一照,果然是有一个牙印。一个小红点,明显是润玉那颗尖尖的虎牙齿留下的。别问她怎么知道。以前润玉就这么干过。不过事后,她都及时把痕迹抹去了。
这次,被润玉气疯了,忘记了这一茬。
穗禾在心里把润玉狠狠咒骂一顿。
觉得锦觅看她的眼神太犀利了,穗禾微不自然地偏过头。暗暗施法,将牙印抹去。
旭凤拉润玉出门,就看见吊挂着荡秋千的彦佑。
彦佑见他俩,欢场得意模样,只觉可恶,出言讽刺。
彦佑“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彦佑“二位殿下好快意啊!”
彦佑“可怜彦佑我,呆在这里,喂了大半夜的蚊子!”
哪壶不开提哪壶。旭凤不快,切齿道。
#旭凤“自己做贼看谁都像贼!”
彦佑玩味一笑道。
彦佑“哟!小美人温温顺顺,二殿竟没把她搞定。”
彦佑“真该学学大殿。硬是摘了下大美人这朵带刺玫瑰,也不管是否被伤得体无完肤。”
润玉完全不把彦佑的话放在心上。他,他还不了解吗?他不过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旭凤却是怒火中烧。润玉也好,彦佑也罢。他阿姊岂能任他们如此相侮。这是他的底线。触碰到底线,就别怪他不客气了,不管他是谁。
旭凤“你再敢胡说八道。就把你挂个百八十年,直接晾干蛇干,送去太上老君府上入药。”
#彦佑“不要啊!”
感受到旭凤真实的怒火,彦佑求饶,并不想真的得罪旭凤。
#彦佑“我知错了,还不行吗?”
旭凤面色稍缓,回头看润玉。
润玉看了半天,旭凤的杀鸡儆猴,心里不屑。在这里惺惺作态有何意义?他不爱穗禾,根本就没有立场。
还是说他把自己当成穗禾的谁了,自以为是!
润玉笑。
润玉“你身体还未复原,早点休息吧!”
旭凤含笑点头。硝烟味消散于无形。二人都不想戳破最后一层窗户纸,把关系闹得太僵。
彦佑暗将一切收在眼底,嘲讽地勾了勾嘴角,好一个兄友弟恭。
旭凤从他面前走过,回头看了他一眼。彦佑心虚地把头扭向了别处。
润玉亦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包含的就太多了。
彦佑竖眉。反正,他是不会帮他欺负穗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