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北国的番兵将都急了,一个老蛮子,就杀我们三员大将,用真本领战的也不窝囊,战马蹿了泡稀,还杀了一员将。这叫什么打仗的?都讨令和唐营决一死战。把北国元中帅祖车轮更是气坏了,便高声大喊道:“好一个秦叔宝,老唐蛮,你们唐营还有没有真正的英雄?你如若不怕死,你就亲自出来,本帅要与你大战三百多合,决一雌雄。”
且说,鲁国公程咬金连斩三员番将,可把元帅祖车轮气坏了。他有点恼火,这三员战将都是他喜爱的,也是北国数得着的英雄啊!和老唐蛮也就杀了一两照面,就被他三斧子给宰了。特别是布菇啷,连一个照面都没战,他的马喷了泡稀,就把布菇嘟给喷死了,太可气啦!另外,他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为什么呢?
他以为把唐军帐营困在牧羊城,实现了第一条计策,接着把唐兵打个落花流水,一战定输赢,准能成功。头一阵,就被宰了三员战将,他觉得很丢脸。因此,决心和大唐决一死战。这才大声高喊,叫唐军帐营元帅秦叔宝亲自出战,他喊完了,刚要提马上阵,就听见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说:“请祖元帅息雷霆之怒,待我去会战老唐蛮,好为三将报仇雪恨。”
祖车轮抬头一看,说话者,原来,她是屠鲁公主。这屠鲁公主,可不是一般人物,她是北国的女中魁元,武艺超群,才貌双全。那真是:学问渊博,通古达今,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读书万卷,满腹经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马上步下,长拳短打,十八般兵器,件件精通,熟读兵书与战策,知三略六韬和孙子兵法,排兵布阵,攻杀战守,无所不知。
现在,她想出马会战唐将。没想到引起了祖车轮的反感,这是为什么呢?书中待言,因为这次兴兵攻唐,除赤壁保康王愿意外,多数人都不愿意,埋怨元帅祖车轮,不该催康王兴兵,无故侵犯中原。
祖车轮一听公主说她要出战。他认为公主是戏弄自己,瞧不起他。所以他很反感,可是又不好说什么,不知怎么说,公主算是好心啊,他只好笑了笑说:“公主不用啦,这一阵,还没看出谁胜谁负,你是金技玉叶之体,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就不劳你的驾了。”祖车轮的话音刚落,又听得有人大声高喊道:“祖元帅,让我前去讨敌,会战老唐蛮取其首级。”
祖车轮回头一看,叫喊的正是铁雷四兄弟中的老大,名唤铁雷木尔,这铁雷四弟兄名字叫:老大叫铁雷木尔,老二叫铁雷金牙,老三叫铁雷银牙,老四叫铁雷八宝,这兄弟四人都是力大过人,武艺高强,都有万夫不挡之勇。
祖车轮一看铁雷木尔要去讨敌,当然他是放心的,冲铁雷木尔点了点头说道:“铁雷木尔,唐营之中确有能人,千万不可轻敌,务要多加小心,特别是那个使斧子的老唐蛮,确实厉害无比,洋法绝伦,对他更加注意。”
且说,程咬金这一下子,把北国战将都给震住了,都认为他是个非常了不起的老英雄。不是因为这一点,祖车轮又吃了一回大亏,那回书叫舌战群儒,往下看就知道了。钦雷木尔健马来到阵前大声叫道:“刚才那个老唐蛮,快快出来受死?”程咬金笑道:“嘿嘿,又来叫我啦,我够数了,不去了,这回该换换人了!”
且说,大元帅秦叔宝把令旗交给军师徐茂公,他想亲自出马,就听有人说:“秦元帅,把这一功让给我去吧。”说完催马枪刀就上去了。马到阵前一敌将,呀,好相怪相,刘洪基心里想道,北国番将都长得这么凶啊!用刀尖点指道:“吠,番将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来。”铁雷木尔一摆手中狼牙棒说道:“俺乃是铁雷木尔是也!老唐蛮,你是何呢人?”刘洪基回答道:“老夫乃是大唐开国元勋刘洪基是也!”
铁雷木尔骂道:“老唐蛮,你已白发苍苍,年纪高迈,我不和你相杀,你赶快换刚才那个唐蛮,让他前来送死!”刘洪基有点不耐烦地说: “少废话,接刀。”说罢,举刀就剁。
话说,这大唐开国四将四口刀,一人比一个厉害,别看刘洪基已经上了几十岁的年纪,可是他的宝刀不老,胯下战马不老,心胸不老,剑眉倒坚虎目圆睁,干巴巴的一团好精神。他是刀沉手唰,“唰”就是一刀。铁雷木尔论动狼牙棒往外去架,“当”——狼牙棒碰在刀上,火星子迸冒,一下子就把大刀给崩口来了。震得刘洪基的两手有点发麻。刘洪基“呀”的一声吃惊不小。心说,这小子的力大,我得多加小心,想罢,虎目圆睁,长髯往嘴里一咬,刘弘基把刀法施展开了,快如闪电,疾如暴风,上下翻飞,围着铁雷木尔身上全是刀啦,别看铁雷木尔的劲大,刘弘基的力巧,这刀尖,光找他的手腕子,就是不往他兵器上碰,得机会就砍他一下子。
铁雷木尔不仅是力大,这对狼牙棒也真有点功夫,躲开刀,闪开刀,前后都是刀,可是他一点也不忙乱。二人大战了足足有二十几个回合,突然只听“咋呼”,被铁雷木尔的双捧给夹住了。刘弘基再想抽刀,可就撤不回来啦!铁雷木尔也不会松手,一松手,这刀可就砍下来了。不管刘弘基怎么撤,铁雷木尔狠狠地夹住不放,就好像把铁钳子似的,死死地夹住,两个人,可就较上劲了。这回刘洪基可就吃亏啦,他毕竟是上了年纪,力气顶不住啊。时间一长,老人家准有什么危险了。
铁雷木尔用刀拽了两回,想把刘洪基接过来,刀没拽动,后来他也不动了,我在这和你磨时间,等一会儿,就把你的劲儿耗没啦!到那时我再一棒,结果你的性命。时间不久,刘弘基就觉着不行了,眼看顶不住了,就在这千钧一发危险的时候,就见唐营里有一匹战马飞奔而来,马上那人高声城道:“刘老将军不要担掠害怕,我来也。”话到马到,举起了大锤就来砸铁雷木尔。铁雷木尔赶紧进足了力气,用劲把大刀往回一推,“悠”刘洪基的大刀被推回来了,差点没把老人家闪了下马去,他催马败回了本队人马。
铁雷木尔也来不及招势,而且他也不敢招架,怎么呗?他看砸来的这铜锤,个太大,大得都出号,他怕力气顶不住人家,所以不敢架,双脚一踹马蹿出老远,唐将这一锤就走空了,人胆大,汗胆小,吱一下子铁雷木尔的汗就下来了。我的妈呀!这对锤,怎么这么大呀?”再看这个人,更叫人可怕。只见他身高足有丈二,头似芭斗,眼赛钢铃,翻卷着鼻孔,四方海口,两道扫帚眉。膀大腰圆,头戴铁盔,身挂铁甲,胯下铁青马,背后斜一把虎尾鞭。手里提一对镔铁大锤。这对锤比一般的锤能大出两号来。看了会儿,便用手一指,大声问道:“来将你是什么人?”
来将胡乱回答道:“肉的。”铁雷木尔大怒道:“肉的?那不是肉,还是泥捏的呀?我问你是哪里来的?”来将又回答道:“从中原来的。” “咳……这个费劲呀,你叫什么名字?”“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问我姓名啊?听我告诉你,我是大唐朝二主唐王驾前二十七家御总兵,天下第一锤将,姓齐名国远,再问,就是你总兵老爷到了。”铁雷木尔一听,他是天上第一大锤将?嗯,他这锤是不小。又问道:“哎,小子。我问你,你叫什么玩艺?”
叫什么玩艺?气得铁雷木尔“吱呀呀”直叫唤,“俺乃是铁雷木尔是也!”齐国远哈哈大笑道:“甚么,木尔?这可是好菜呀,我不管你是木尔,还是银耳,待一会儿我就把你耳朵取下来,就酒吃。小子,你要知道好歹,赶快下马跪倒叫我三声爷爷,我发发慈悲,把你放了,如若不然,我叫你在我的大锤之下作鬼,把你拍扁了。”
把铁雷木尔气得“唯呀呀”怪叫如啻,大声吼道:“老唐蛮你少说大话,着打”。“呜”抡棒就打。齐国远一看棒来了,把大锤往外就开“呜!”吓得铁雷木尔赶紧把狼牙棒又撤回来了!心想,他这一锤要是碰上,我的棒可非得被盘飞不可。所以赶紧撤狼牙棒,这回齐国远再用锤锤他。他不敢用棒去接了,只好躲呀,闪呀!两个人又战了几个回,以后,就发现他的大锤打得不实,而且又看出齐国远有点虚。心想,难道他这锤是假的?哎,有了,我先慢慢地试试,要是假的,就好办了,要是真的,我就不和他战了,因为他的锤太沉,难以取胜。想罢,再等齐国远的锤砸下来了,他往旁边稍微一扭身,用狼牙捧轻轻地一碰他的锤。就听‘咯’的一声,狼牙棒插到大锤里边去了,把大锤捅了大窟窿。
“哈哈”原来是假的呀?铁雷术尔这可就不怕了,把狼牙棒就从锤里抽出来了,顺着那窟窿流出来一种什么东西,是干石灰。原来,齐国远这对大锤是假的。齐国远的武艺一般,使单鞭,鞭招也不高明,每次要打胜的次数不多,后来想了这个招,做了一对假锤,锤的个头特别大,里边装上石灰,外面左一层右一层糊上几层纸,然后刷上黑色。
像真的一样,再加上他长的身躯高大,拿这对大锤挺适合,经常吓住敌将,不敢和他交锋。齐国远也轻易不用这一招。今天是被程咬金给激火了,他才上来,与番将铁雷木尔动手。究竟是怎么回事呢?程咬金连胜三阵,自觉着洋洋得意,有点趾高气扬。齐国远看不惯,就在旁边风凉话。他说:“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自己没有本事,用马赢人家,这算什么能耐?”
“甭管怎么说,俺老程的斧子砍死了三个,这是真本事,你呢,你那对假锤的个头不小,属竹子的,是空的,只能吓唬不知底细的人,真要是打起仗来,你连边儿都不敢往人家的兵器上碰,哼!不服,你也上去试试,也胜上两阵,叫咱开开眼。”
齐国远一听这个气呀!忙说:“上去就上去!”正好,此时刘洪基的大刀被铁雷木尔给夹住了,本来马三保想上去打接应,被齐国远拦住了说:“马老将军,你先等等,这一阵先让给我。”说完他催马就上来了。现在假大锤已漏了,石灰也流出来了,也把铁雷木尔给吓愣了。心说,这是什么玩艺?他想要看个究竟,刚一睁眼看,流出来的石灰就钻进眼里去了。疼得他“哎哟”一声。齐国远的手急眼快,在铁雷木尔一霎眼的刹那间,扔掉破锤,就从背后抽出虎尾钢鞭顺手打去,就听“噗”的一声,就像砸烂窝瓜似的,铁雷木尔的脑袋就被砸了个万朵桃花开,一具死尸掉于马下。
且说,铁雷三兄弟一看大哥死了,要想一齐上,都被元帅祖车轮拦住了。祖车轮是又心疼,又生气,心疼的是:铁雷木尔是他的爱将!气是大唐营这是什么打法呀?所以他要亲自上阵,便说道:“三位将军,给本帅观敌阵,本督要亲自给你兄长报仇雪恨。”说罢,提马直奔阵前。
这时,齐国远早把那柄破锤捡起来了,一看又上来一个,他二话不说,抹马回头就跑!祖车轮大声喊道:“唐蛮休走,快快回来受死。”齐国远边跑边说:“你给我等着,我回去换对锤,再来接你。”气得祖车轮“哇呀呀”暴叫,大声骂道:“秦叔宝,你这个老唐蛮子,你要是个英雄,快快出马与本帅交锋,你如若胆小怕死,就让你手下的那些无能之辈前来送死。”秦叔宝是热脸汉子,爱面子,被祖车轮这么一说,有点接不住了,虽然说打了胜仗,程咬金的前两仗还算凑和,可是后两阵,用马拉稀和,齐国远这两仗打得都不光彩,再听祖车轮这样骂阵,觉得脸上直冒火。
所以,他把手一摆,意思是别人不上去了,我要亲自上阵,大伙谁也不再上了。秦叔宝把令旗、令箭交给了军师徐茂公,催马来到阵前,祖车轮看秦叔宝上来了,他把车轮大斧一摆说道:“秦元帅,我久闻大名,今天我要领教领教你的武艺如何?如果能胜过本都督,我情愿写降书献顺表,放你们回国;如果你不是我的对手,你就是不投降,我敢叫你死无葬身之地。”秦琼说:“好,大丈夫说话如白染皂,言而有信,快快催马近前来;我与你战上几合。”说着话,一伸手,就从后抽出一对熟铜锏。
秦琼不是有吸水提芦枪吗?为什么还抽铜哪?提芦枪虽然是四宝之一,可是他的枪法不如锏法好。他的枪法是在北平府罗成传递枪锏时学的。这熟铜铜是秦叔宝祖传的锏招,他父亲秦彝,想当年扶保北齐陈后主之时,皆因寡不敌众,才被大隋靠山王杨林要所杀。秦叔宝也是凭这对熟铜锏而扬名天下的,要不怎么叫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九州十府一百单八县呢?这个美名,就是凭这对熟铜锏闯出来的。今天会战祖车轮。当然要用自己最拿手的绝招了。奏叔宝手擎熟铜锏说道:“祖将军,请动手,本帅先让你三招!”
祖车轮一听这个气呀;心里想道,先让我三招,这是小瞧我,把眼一瞪说道:“秦琼,你口中休吐狂言,着打。”说罢,抡斧就砍,“呜”斧带风声,就砍下来了。秦元帅一提战马闪开道:“这头一招,我不还手,常言说,人有见面之情吗?祖元帅听我良言相劝,还是归降我们为好,你可别钻死牛角尖死到临头,可别后悔呀!”
祖车轮大怒喝斥道:“你们唐军将帅都是油嘴匹夫。”说着话”又轮起了是一斧。秦琼一连让过三招之后道:“祖车轮呀,祖车轮。有再一再二,可不能再三再四,我看真是良言难劝你这该死之鬼,别怪本帅不恭了。休走拿命来。”两个人,马来马往,锏斧相交,可就杀在一处。这两国的元帅,出尽了风头,显奇能,各不相让,接架相迎。锏来斧去,撞击“叮咚”,马来马往,尘上飞扬。四条臂膀空中却,八个马蹄的尘沙,两人大战四十多个回合,八十多个回合不分上下。
秦叔宝的锏法纯熟,变幻多端,可是气力比不上祖车轮,心中暗想时间一长,我是难以取胜,我必须用祖传绝招一撒手锏赢。祖车轮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力大无穷,又是血气方刚,正在壮年,所以他要之长,他已看出秦琼的武艺比自己高,论力气也不如我,我叫你秦琼知道我的厉害。这小了就来了个损耗、马打调头,二马蹬鞯相磨,他抄起大斧:“鸣”。来了个泰山压顶往下就砍。 秦叔宝一看大斧砍来,只好用双锏搭成十字架。只听“当嘟”,一声亮响,真好像铁炉打铁一般,震得秦叔宝虎口出血,两手发麻,总算是架住了,但是没崩出去。祖车轮的大斧头不往回收续压住秦叔宝的双锏,成心想和秦琼叫劲儿。
秦琼也用足力气,架着大斧,两个人就支起架子来,可是时间一长!秦琼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了!这汗可就下来了。自觉有些不好,当时灵机一动,突然间他大喊一声:“祖车轮” 把祖车轮闹愣了,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在他一打愣神的工夫,秦琼早有准备,也喊完了,两脚一踹飞虎镫,小肚子一贴铁过梁,这马“咴”地一下子,就窜出老远。秦琼算躲开了,祖车轮的大斧也就撤回去了。
祖车轮一看,好哇秦琼你这招可真损哪!是诓我呀?大声说道:“秦叔宝,你不是本都督的对手之将,你认输吗?”秦琼此时心快跳出来了,强振精神说道:“祖车轮,你看今日天色已晚,咱们明日两军阵前不见不散,来者是君子,不来者为小人。说罢,命兵丁鸣金收兵。
一声令下,唐军帐营的前队并为后队为前队“哗”收兵回城了。吊桥悬起“咣当”一声关上城门,门军放下了千斤闸。气得祖车轮睁大鼻孔中,光剩出粗气了,心说好你个唐蛮子,意跟我要起花招来了,今天算便宜你。回头对本队人马喊道:“巴嘟噜,收兵。”他也回去了。 秦琼回城之后唐太宗带领武将文臣,一齐围上元帅。此时秦叔宝就有点顶不住了,没等他下马呢,就觉着心里发热,嘴里发咸,吸了跟儿发腥,一张嘴“哇”的一声,这口鲜血就吐出来了。当时就觉得眼发黑,在马上就坐不住了,程咬金等人赶紧上前,将他搀下马来,派人扶到元帅秦叔宝回帐营里休息。
原来,秦琼从年轻时,早在瓦岗寨起义时。饱受经霜,受些劳累,东挡西杀,南征北战,后来归唐以后,当了大元帅,更是为国操劳,早已劳累成疾,身体欠佳,今日用力过猛,又加上上了几十岁的年纪。在阵前与左车轮叫劲儿,那是强挺着。现在一口血吐出来了,可把大唐的君臣都吓坏了,吓得皇帝李世民急忙前问过。“秦王兄,你,你这是——?”
徐茂公长叹了一声:“此乃天数,并非人为呀!”军师插口道。秦叔宝病了,只有徐茂公代秦琼出管营中之本,命令城头上增兵添将,严防城池。三天之后,秦琼的病情稍好一些,能够撑着坐起来,再打仗是不行了。对徐茂公说:“军师呀,我这一病,看来是不能出战了,军中大事都托付于你了,你看怎么办吧?。”
徐茂公安慰道:“二哥不用着急,你要安心养病,我今天就陛下与众将商量一下。”此时正赶上太宗和众将都来看望秦琼,大伙就在一起商议怎么办。这座孤城被困,粮草也剩下不多了,常言说粮是军中之命脉,兵无粮,不战自乱,得赶快想想办法。太宗急忙问过:“诸位爱卿,现在我们被困在城中,秦王兄又身染重病,大家八仙过海各显奇能,替朕想个万全之策。”大伙都没说话,因为这事不好办,一时谁也拿不出个好主意来,听皇上这样一问,各个心里都很着急,都在皱着眉,低着头在想招。唯独程咬金站不住坐不稳,两只手一会儿也不老实,一会捅捅这个,一会碰碰那个。挤眉弄眼儿,他总不失闲。这正是;久战劳累主帅病,君臣被困牧羊城!不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