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苏凤也累得气喘嘘墟,汗流满面,他睁大鼻孔。“呼哧、呼哧”直喘粗气。心里想道,尉迟宝庆这小子可真鬼呀,倘若再战上几合,不把你砍死,也给叫你落个残废,他心里想紧把马一握,在场内转了半圈。仰面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们哪个来呀?谁还敢来?有不怕死的,快快进来。”说罢,这小子一句客气话的也不说,而且把大刀一晃‘哗棱棱’刀盘子直响,故意抖抖威风,吹吹大话。他这一举动,可把众家少国公们气坏了。只见李如珪的儿子。大喊一声,就上场了,无奈他的年龄大个,和苏凤战没几个照面,就被苏凤砍了一刀背,差点没掉下马,疼得李奇咧着嘴就败下场来。
就这样,好几个少爵主,均都败在了苏凤的手下;这时苏凤就更加狂了,美得他鼻涕泡都要出来了。
再看龙棚里的苏定芳乐得满脸桃纹都开缝了。心说,“嗯!”这就看出谁的本事强,谁的武艺高了。这真是,父强子不弱啊!还得说是我的儿子。用不着苏麟下场,我的次子苏凤,一个人就包了。如果,我儿真的挂了二路帅,那可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我有了兵权,我把全三军一带,到那时,李承乾呀李承乾,可就由不了你了。如今你的父皇李世民被困在牧羊城,他甭想回来,这大唐可就是我们苏家的天下了。“呼!”说不定,我还坐他一帝哪!这时苏凤,呼号地乱叫,又狂叫起来了,就听有人大喊一声:“苏凤,你不要太猖狂,俺来也。”
程咬金一听这嗓门,怎这么响亮?抬头一看,在黄绒绳外,是一匹闪电白龙驹,马上这个小将,穿自爱素,长得特别俊美。这模样,别提有多好看了,小脸蛋白里套红红里套粉,粉“嘟嘟”的那么好看。两道剑眉,斜入天苍压入鬓角,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就像会说话似的。通官的鼻梁,菱角口,齿白唇红,牙排碎玉,真像那绿豆芽,掐去两头,白胖白胖的,真不亚于上方的左金童。手端一条钩神飞亮银枪,背后斜插一对银装锏,来的正是,秦琼秦叔宝护国公之子秦怀玉。
话说,程咬金看完了,乐得咧开大嚷,一个劲儿地笑了,心里想道,这孩子真着人喜欢,他来了就好了,他突然一愣,嗯!罗通怎么没来呀?对了。想起来了,我弟妹庄金锭昨天和我说了,不让孩子来,盼望罗通快点长大成人,学好武艺,将来好给罗家报仇。咳!苏罗两家那可是世仇,但是,你不让孩子闯荡、闯荡,也不行呀!一辈子不上马。也是个小驹儿,她真的不让罗通来,这可太可借了。这回就得看看怀玉能不能取胜了?程咬金想着想着,回过头来,对魏征说:“大哥,你看怀玉侄儿来了。罗通不能来了吧?”魏征回答道:“嗯!罗通不能来了。”“是呀!是弟妹不让罗通来;不过,罗通这小子,不能不来呀?难道他不知道,如果要是知道信,这小子一定能来。”魏征又说:“来了更好,不来也好!”程咬金说:“哎,大哥,你可真会说话呀,反正都是理,你这是不得罪人!”魏征说:“是啊,我说他不来也好,是因为年龄太小,一旦要有个三长两短,出点意外,咱们对不起老兄弟罗成啊!”程咬金说:“咳!可不是吗?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时,场内战的好热闹,这二人,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秦怀玉这条枪,是又急又快。枪法娴熟,大枪一抖,施展开十路绝命枪,神出鬼没,变化多端,真是冷森森,光闪闪,夺人二日,照人双眼,如同怪蟒出洞,乌龙搅海,十分厉害。刚才,秦怀玉听苏凤说的这些大话,再看看他这十足的傲气,早就气炸肺了。所以,他把劲头,都用在这杆枪上了,非要教训教训他不可,使出全身的本领,摆开这条五钧神飞亮银枪如同鸡啄米一般,“啪啪”雨点相似,就把苏凤给围住了。
他们二人是,刀枪并举,接架相还的难解难分,此时,看不出来是,以武会友真好像阵前真杀实砍一个样。
且说,太子李承乾和母后长孙皇后虽然对武艺不太明白,可是他也能看出点门道子,瞪大两眼,大气不敢出,聚精会神地看都看直服了。国舅长孙无忌一看,暗自想到,心里想道,不好,常言说,二虎相斗必有一伤,他们俩这样的打法,一会儿,不一定谁失了手,那一个,一眼照顾不到。非有受伤的不可,万一死一个,那就更坏了,殿下已传旨,不准伤害皮肉,真要死一个,再偿命一个,一死就是俩呀,太可惜了。不行,不能这样打下去。想罢,他便奏道:“殿下!”李承乾现在已把全部精力集中在教场上了。长孙无忌喊他,他好像是没有听见。长孙无忌又喊了声:太子殿下呀。”
李承乾的两只眼睛仍然直直的盯着场下,头也不回,眼珠也不转,只是把一只手摆了摆,那意思是,别说话,看着。足以说明太子已看入了神。只能劝谏他妹妹长孙皇后,长孙无忌奏道:“启奏殿下、娘娘,这样打下去会要伤人的。”嗯!”李承乾只是傻傻看着秦怀玉和苏风打斗的场景。根本没听到他舅舅长孙无忌的劝谏。
长孙皇后也说:“国舅所言极是,照这样打下去的话,一失手就会出事呀,国舅,你快说怎么办吧?依本宫看,还不如暂时停下。”长孙无忌说:“娘娘,如果想要停下的话,可以命令校尉鸣金,这鸣金锣一响,他们自然就不能再打了。”
长孙皇后传令道:“传本宫旨意,快快鸣金。”这皇后一声令下,听听“呛卿”锣声一响;闻鼓则进,闻金则退,这是两军阵打仗的规矩;为将者先得懂得这条军规,如果听见战鼓咕喀冷一响,前边就是人山人海,你也得上,是油锅你也得往里跳,这是军规,就算打得正起劲儿哪怕是眼看就要取胜了,一听鸣金锣一响,你就得赶快回来,不回来,就是犯了军规,定斩不赦。
别看苏凤和怀玉的年纪小,可是,这规矩他们可都懂啊!俩人听见锣响,各自带马跳出圈外,都愣住了,怎么回事,不让打了?这个立马横枪“呼呼”地喘,那个勒马端刀出长气,长孙无忌、魏征在看台上冲场内高声喊道:“比武的小将们,皇后娘娘早就传下了旨意,今天比武夺魁是以武会友,点到为止,不许伤害皮肉,更不能伤害性命,如要杀死人,那就是杀人偿命啊!都记住没有?”苏凤一听这话心中暗骂,你们这俩个老不死的,就你们多嘴,这是怕秦怀玉死在我的刀下,所以,才敲这个破锣,把他气的,混身乱颤。心里不断暗骂魏征、长孙无忌。
魏征、长孙无忌这一提醒,倒把秦怀玉吓了一大跳。心里想道“哎呀!”要不是两位老伯父及时提醒,差点没惹出祸来?刚才是在气头上,要是得手,恨不能一枪把苏凤这小子挑于马下,再叫你吹,再叫你狂。多亏鸣金了,不收兵可太危险了。想罢,冲着台下点了点头,意思是听见了,也记住了。
苏凤无奈也只好点点头。他们二人借这个机会也算休息一会儿。两个对视了一会,是各不服气,一催战马,两个人又战在一处。战了二十来个回合,还是不分上下。秦怀玉一边打心里一边想主意,我不能和他恋战,我必须得快点胜他,要不把苏凤战败,这小子的威风就杀不下去,我非得赢他不可,胜不了他,就无法再会他哥哥苏麟了,就连他父亲苏定芳,美得把尾巴也快翘到天上去了。我非得刹刹他们爷们的威风不可,现在看来,他苏家爷们,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小将,今儿,我不要他命也得叫他知道知道我们这些小英雄们的厉害,我必须要这么、这么战胜他。想到这里,他大喊道:“苏凤,咱们两个,今天不分出个雌雄,谁也不许退出,谁跑就是狗熊。”苏风冷笑道:“姓秦的你放心,我不赢你决不下场!”二人边说边打,突然二马相错的刹那间,秦怀玉把枪交在左手,腾出右手,从背后就把熟铜锏拽了出来了。
为什么要在二马错蹬的时候控熟钢锏呢?秦怀玉是想用枪里加锏这这一招来取胜。这得出其不意,不能叫对方看见。马上打仗和步下不一样,在步下打仗行动很随便,“滴溜”了一转溜两人又对上面了;在马上战可就不行了,必须是马打对头才算一个照面一个照。双方也只能打一下,还一把,手快的打两下最快的能打三下,这马就错横过去了,这两匹马,是不停地分头跑。两匹马错过错镫去当然双方是背冲背,谁也看不见谁。
话说,秦怀玉就在刹那间把锏就拽出来加在枪里。要论锏法,老秦家可是一绝,从祖父秦彝那一代,一直传到秦怀玉。当年秦叔宝就用一对熟铜铜,打遍半边天,人称是马跳黄河两岸,锏打九州十府一百单八县。至于老秦家的枪法,那是学老罗家的。秦怀玉暗暗做了准备,二马镫鞫相磨,秦怀玉用枪就扎,可是他的枪底下,还有一把锏哪,这一枪主要是靠左手使劲儿,右手只是作比个样子,实际是左手操着熟铜锏!
苏凤哪知他来这一招啊!他见大抢刺来了,用双手擎刀用力往外磕架。他这往外一磕,用的劲头挺大。刚一碰上这条枪“当”的一声就把枪磕出去了,因为怀玉是单手擎枪,能有多大的劲呀,所以把苏凤晃一下,苏凤身子一栽,正好把半个后背就让给了秦怀玉,说时迟,那时快,秦怀玉举锏就砸,只听“啪嚓”一声,“哎哟。”
且说,秦怀玉的抢里加锏直砸后背,这下可把苏凤吓坏了如真要砸上,死不了也够受的,有道是,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尤其是知道自己伤人太重了刚才又狂傲地说话,现在落在人家手里,要说好话也不赶趟啦!干脆挺着叫人家揍吧。这小子把头一缩,把肩膀一端,拿出挨揍的架式,心想,你就随便砸吧!按秦怀玉出于本心,真想狠狠地砸苏凤一锏,好教训教训他,以后,别太猖狂了,又一想,魏伯父告诉,不让伤害皮肉,打死人还得偿命。可是,不打他一下,又觉得不解气,真要一锏砸他的脑袋,可就给他脑袋瘪了,哎,给他肩膀上来一下吧。“啪”!也够苏凤受的,苏凤觉得疼痛难忍,一带马,就蹿出黄绒绳外,捂着肩膀直叫唤。
秦怀玉把枪锏合在一起,像是双手抱腕似的,冲他说声:“苏二哥,这是你让着小弟。”苏风不服气地说:“什么,让着你?”这比骂人还难受,还有这么让的吗?我成心让你砸我,这不是贱骨头吗?”可是又没法回答;只好捂着肩膀,瞪着眼,暗自憋气,可是,他也明知道秦怀玉的手下给他留情了。
秦怀玉二次把锏插在背后,把大刀顺在马鞍上,双手抱拳在教场内给众位,施了一圈礼。然后说:“各位弟兄们,今天咱们是比武夺魁,谁的武艺高强,谁就挂这二路元帅,我只不过是暂时占着上风,哪位兄弟下来,咱再比试比试。”众家小弟兄听秦怀玉这么一说,心里都挺高兴,话虽不多觉着入耳,都知道罗通和秦怀玉哥俩是最厉害,也最有智谋,谁也比不上他俩,都很服气。现在秦怀玉夺魁了?而且,秦怀玉在这些少公爷当中是年龄最大,又都管他叫哥哥,所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下场,这程铁牛带着头就喊上了,“怀玉哥,你别说啦,这二路元帅就是你的了,我们不要了。”他这一出声,其他的少国公也都跟着一齐出:“我们都不要了,你就接这二路帅吧!”听大伙这一喊,可把苏麟气坏了,心中暗骂,这帮小子,你们可倒大方,把这二路元帅让给他,没那么便宜,你们不要我还要呢。想罢,他大喊一声:“吠,秦怀玉,你不要太猖狂,我要与你比试几回合,”说罢一提战马,马跳黄绒绳内,来到秦怀玉的对面,把刀一横说:“秦怀玉,你要想挂这二路帅,除非是胜过我这掌中的青铜刀。”
秦怀玉一看苏麟来了,心里想道,这才是我的真正对手呢!秦怀玉知道苏麟比苏凤武艺高,而且这小子的箭法也好,还会打镖,我和他打,需要多加小心,不可轻敌,但我也不能怕他,我再能把他战败,那就把苏家爷们的威风全都杀下去了,想到这里。秦怀玉说:“苏麟你想要为弟报仇吗?刚才我把话已经说明白了,虽然,苏二哥是败在我的手下,那是他让着我,你能不能也像他,也让着我呢?”苏麟把眼一瞪叫道:“秦怀玉,你不用说风凉话;有道是,上阵亲兄弟,打仗父子兵,你打了弟弟一锏,他算败了,我当然要为他报仇,至于报了报不了,这还在两可之间,就凭着你我的本事了,有胜者,就挂这二路帅,败者,就该让位,我知道你们老秦家的枪招锏法都很好,可惜,你还没学到家,今天你要能战败我,这二路帅我就不要了。
秦怀玉说:“苏麟,现在不是动嘴的时侯,而是要动本领,你那两下子,我是知道的,比你兄弟强点,也强不了多少,咱们俩比试比试看,如果我要输给你,这二路元帅印,就让给你。”
苏麟心里想道,我不能和他斗气,还是顺着他说,尽量不动手,想法叫他把帅印顺顺当当地让给我,也就算如愿了。只要有了兵权,再治这些小兔崽子也就好办了。想到这里,他把声音放低,态度温和地说:“秦怀玉咱俩不和斗口,说实话,我不想和你动手,我劝你最好也别和我打了,因为你年纪太小,你又长得细皮嫩肉的,好像庙里的左金童,咱俩要一比试,万一碰着你,该有多可借呀!干脆咱俩就别比了。你就让给我吧?等我挂了二路元帅,保证让你当个先锋官,你看怎么样?”
这说话也得会说,不但要看火候,也得分地点,苏麟本想用好言好语,唬弄着把秦怀玉劝服了,不和他动手比试,那就省事多了。只要秦怀玉不跟他夺这二路帅,也就没有他的对手了,可是,在这个时候,你说他长得俊像什么左金童。又说人家小,害怕伤着他,这是瞧人不起的,不但没说服了秦怀玉,反而,把秦怀玉的气倒勾起来了。
秦怀玉两眼一瞪,好像豹子似的,双手一摆五钩神飞亮银枪“扑棱”斗大的素白缨似冰盘大小,大声喝道:“苏麟,你少费话,我长得俊,那是祖上的德性,长得俊。总比你那姥姥不亲,舅舅不爱,婶子大娘用脚踏,梆子脑袋被日晒的德性好,你倒想长漂亮点,你祖上有那份德性码?“哼!”你说年龄小!可我人小枪不小,武艺不小,我的雄心壮志不小,称砣虽不能擎千斤,吹泡个大,是空的,个大能顶什么用?你的个高,吃骆驼粪能接热乎的。”这下,可把苏麟骂得够呛,气得他“哗棱棱”一摆大刀大叫一声:“秦怀玉,我好心劝你,没想到你嘴更损,真是良言难劝你这该死的鬼,废话少说,看刀。”
“涮”一下,这一刀就劈下来了,这小子,恨不能一刀把秦怀玉劈成两半,脑门儿一直砍到屁股唇儿。秦怀玉举枪说声:“开。”把刀磕出去,翻手就是一枪,把平生之力量,都集中在大枪上。苏家爷们的大刀是很有名的,苏麟的功底也很深,拿出看家的绝招,刀刀都取秦怀玉,今日非叫你认识认识我苏某的厉害,我也不把你治死,但要叫你落个终身残废。
秦怀玉气得直咬牙:“好你个苏麟,你小子说话也太损了,我要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也不知道我秦某是何等人也?气得秦怀玉把枪招施展开来了,一枪紧似一枪,一枪快似一枪,这枪头就把苏麟给圈起来了,上下前后左右都是枪尖,好厉害,这条大枪展开门路,上封下挂,里挑外滑,钧挂绷砸压,劈挑盖顶扎,枪扎一条线,刀扫一大片,扎者为枪,抽者为棒。往前一扎梨花千朵,往后一撒冷气归阴,躲闪不及透心凉,趴凉炕睡凉床,抛妻子闪爹娘,这杆枪真实在是凶猛啊!出溜,出溜,直出溜,出溜到哪都够呛。
苏麟也把平生本事都使展出来了,抡动大刀上下翻飞如同雪片一样,削撩砍垛,绷挂扎,招招威逼秦怀玉,刀招也很厉害,两个人越打越猛,互不相让,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难解难分。
看台上的人,坐着看不过瘾,都站起来了,太子李承乾和长孙皇后,这是头一次看比武,这下,可算开了眼界了,两只眼都觉着不够用了,嘴里不住地大喊:“好,喝,喝,好,真好。”程咬金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这了,只要一咳嗽,呗儿,心都能嘣出来。他害怕呀,他知道老苏家爷们心狠手辣,老秦家这是千顷地一根苗啊!可别给连根拔了,秦怀玉真要有个好歹,怎能对得住二哥呀!急得他直替怀玉使劲儿,嘴里还个劲地骂罗通,小兔崽子,你怎么还不来呀?他是摄拳使劲,还直挫大腿,他的毛病多了,再看苏定芳呢,他更担心,他知道秦家的枪和锏都很厉害,刚才苏凤就挨了他一锏,这回,苏麟要再被人家打了,那可就全完啦!别说想坐一帝呀,就连三儿子的仇,也不能报了,所以苏定芳比谁都紧张,眼睛直盯着场下,舌头伸出来老长,冰凉了都收不回去了,用手托着揉回去的。
场内两个人打得正在难分难解,因为秦怀玉刚才和苏凤打了半天了,这个劲还没缓过来,接着又和苏麟战了起来,再加上他的年龄还太小。现在,就觉着有点累啦!这虚汗,也就流下来了。正在这时,就听教军场外,有马挂銮铃的声音,就听有人大声喊道:“闪开,闪开,快给我闪开,我来也!”
这一嗓子,全教军场的人,都顺着声音往外看,无数双的眼睛,都盯着教军场的门外,只见从外边跑进来一匹骡马。程咬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大喊一声:“哎呀,罗通来了。原来罗通用计谋骗过了罗仁,跑了出来,一路快马来到了这里。等罗通进来,正好赶上苏麟用刀劈,怀玉用枪往上磕架,罗通用大枪从当中猛地使劲往上一挑说过:“开!”只听“当”的一声把苏麟的刀头崩起老高,同时,把秦怀玉的枪也崩回来了。这个劲头,实在是太大了。罗通在当中,勒马端枪说:“怀玉哥,怎么样?这帅印没你的份。”回头对苏麟说:“苏大哥,怎么样?咱哥俩比试比试吧?”
苏麟暗暗骂道,好小子,我最恨的就是你,是你把我三弟活活打死的,我早就想报这个仇,今天你骑骡马,无盗又无甲,就减去你一半的能力,这正好是我报仇的机会,想罢,大声喝道:“好哇罗通,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在这都找了半天了,你快撒马近前来。”说着话,就把大刀举来了。这正是;教场比武难胜负,少年上台罗家枪!不知罗通怎样夺取帅印?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