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程咬金一听,这个气呀!这小子,怎么把你娘在家里说我的话,在这儿,给抖弄出来啦?程铁牛还是接着往下说。“虽然说,今天凡是到这儿来的,都是下场比武夺魁的,叫我看哪你们就别下来比啦!你们就是下场来和我比也不能取胜,何必白费力呢?就算比我强一点儿再说了,咱们兄弟都不错,是不是?你们就别和我争了,这二路帅你们就让给我吧?”程咬金在看台上,越听越来气,心里想道,你小子跑这儿,哀求众人来啦,再则说了,这也不是哀求的事呀?气得程咬金直“哼哼。”丞相魏征捋着胡须差点没乐出了声来,回头看一看程咬金说:“四弟,你令郎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吗?”“咳!这小冤家,我也没这么嘱咐过他呀,他怎么这么呀?真丢人。”魏征知道程咬金的脾气秉性,笑了笑说:“哈哈哈哈,四弟呀,我看铁牛这孩子,确实像你。”程咬金大吃一惊言道:“啊,像我,唉哟,我的丞相大哥呀!你还不如打我两下子呢!这么说。这二路帅他是挂不成了?”魏征说:“那可不一定,这回可就看你教的斧招怎么样了。”他们老哥俩小声说着话。再看看铁牛,把大斧担在马的铁过粱上,两手一抱拳说:“得了,得了,诸位别争了,这二路帅印就归我了,就这么着吧!我去取印了!”
话说,这个铁牛嘛,说着就想取这二路帅印去,就听有人高喊:“别动,烫手!”“嗯!”铁牛愣住了,不让动,烫手?这是谁呀?这是谁呀?他想罢,回看,啊!只见一匹青花马,跳入黄绒绳,马上一人,无盔无甲,扎巾箭袖,身被一件绣花袍,手拿一杆三股钢钗,这小脸蛋儿呀,黝黑黝黑的,除了嘴里的两排牙和两只眼睛是白的以外,再也找不着白地方了。就听他,叫道:“铁牛哥。你拿帅印可不行,咱们在一快玩的东西吃的东西都给你也没人争,这是比武夺魁,得要动真格的,要想接二路帅,得把你真本事拿出来,让大伙看看,能赢了,你就挂这二路帅,现在,连我都不服你,这二路帅呀,你先别接咱俩得比试比试,我要打不过你,你再去取印我就不管了,要是连我都打不过,哼!你还想挂二路帅呢?来来来,过来,咱们俩比比看。”
铁牛问道:“哟嗬,我当是谁呢?闹半天是尤机呀?你才多大呀。掐去两头,没人了,你能是我的对手吗?”原来尤机是飞钗太保尤俊达的儿子,平时和铁牛这些小弟兄们,好的都不分彼此,今天,可是谁也不让谁了,他们都各自有志呀。二人说着,各拨战马打了一个照面。尤机说:“铁牛哥。别怪我以小反上,今天比武夺印咱们是不分大小。”
尤机说:“是啊,就是我亲爹来了,我也不让他,你就来吧!”铁牛说。“那好,着打。”尤机说罢“哗棱棱”,三股钢钗一抖,就奔铁牛的胸脯扎来!按规矩铁牛往外金钗。可是,他不开、不架、也不躲。你的钗不是扎来了吗?我用斧子也砍你,这叫你扎你的,我砍我的。你死我也完,俩人全别活。这真是,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程咬金一辈子就是三斧子,从来打仗没有斧子往外磕过,他要一磕人家的兵器,他这马前三斧就用不上了。所以,不管是他先动手,还是别人先动手最后还是他得先动手。因为,人家一般的也不和他玩这份命啊!谁能愿意,俩人一见面就来个你死,我也活不成,全完蛋了。没办法,就得撤回自己的兵器去磕他的斧子,这样,就变成不是程咬金落个先动手。
且说,这程铁牛学他爹程咬金这头三斧,是一点都不错,他见尤机钗来了,他的斧子也砍下去了,嘴里还说着:“劈脑袋。”尤机一看,怎么来真格的呀?我扎你,你劈我,我一钗给你个“扑哧哧。”你再给我个“咔嚓嚓”一死一对儿,这可不行。可是,再想撤兵刃磕斧子,已经来不及了,赶忙用脚一踹马的绷镫绳。这匹马便闪在一旁,再撤钢钗去磕他的斧头。铁牛的斧头,正砍在尤机的钗杆上,“当当”的一声响亮,震得尤机一哆嗦。紧接着铁牛的斧纂往左一推,就扎来了。嘴里还喊:“挖眼。”吓得尤机“妈呀”一声,心说,这铁牛哥。真不留情!赶紧一低头,又没架开斧头,斧纂被磕出去了,这斧头又回来了。铁牛又喊道:“掏耳朵。”
尤机心里想道,可要命的,程家爷们的三板斧头,是又急,又快又准、又狠哪?想罢,赶紧来个缩颈藏头式,动作稍稍慢了一点就听“扑”的一声。吓得程咬金一哆嗦,心里想道,好小子可别真宰呀!这可是比活武。还真不错,没把尤机宰了,脑袋是没掉,也是头上的扎巾被削掉一块,把小尤机吓得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呀,好哇,铁牛哥,你真动真格的呀?这二路帅我不挂啦,让给你吧!”一提战马,马跳出黄绒绳圈外。铁牛得意忘形地说:“嘿嘿。怎么样,不叫你跟我比试。你们要跟我比,败了吧?我劝你们最好别和我比试了,比试也不行,莫不如你们送个人情,也免得伤了咱哥们的和气。”
程咬金对魏征说:“大哥呀,你看见没有,你的侄儿这斧招的怎么样?”魏征笑道:“哦,不错,真不错。”程咬金又说:“大哥,你侄儿这斧招,都是我亲手教他的哪!”魏征一言而笑道:“怪不得这么好呢?原来是四弟的斧招,堪称一绝,当然,我侄儿的斧招也不错了哇。”魏征知道程咬金的毛病,故意夸他几句。把程咬金夸得都坐不住了“嘿嘿”的直笑,又听程铁牛说:“行了吧?是不是没人与我比试了。没人比试我可就去拿帅印啦?他一边说着,一边想上点将台去取帅印。就听有人大喊一声:“慢着,程铁牛,你莫要逞强,来来来,我与你比试几回。”话音刚落,就听马接銮铃所响见从黄绒绳外,闯进来一匹战马。
程铁牛心里想呀,这又是谁呀?真不知好歹,想罢,回头一看说:“嗯,黄彪,是你?”黄彪是黄天化的儿子,黄天化也是贾柳楼三十六友之一,三十六友中有四位步下英雄,他们是,候俊杰、丁天庆、黄天化、顾成龙、都是高来高去,有飞檐走壁之轻功。黄彪不仅有步下的武功,而且,马上也是武艺精通,今天他上场和铁牛比试比试,来到圈内,叫道:“铁牛哥,你先别吹,我想和你比试、比试。”程铁牛神气十足地说:“哎呀,黄彪!平常咱们在一起练功的时候,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今日,你不是白费劲儿吗?我看还是算了吧!”黄彪说:“那不对呀,平常咱们在一起练武的时候,你不经常输给我呢,不比往常,你也不用着留情,我也不给你留面子,咱们实打实的会战几合,只要不至于死地就行,你注意,我砍了,“看刀”说着催马就是一刀。
程牛还是那一套,你劈我也砍,这斧子就下来了。根本不管对方的刀怎样砍自己。黄彪急忙举刀接架相还,话不可重叙,三斧子过去了。二马镫鞠相磨时,铁牛把大斧一调个,用纂往后一推,说道:“杵。”吓得黄彪赶紧一拍屁股,一斧纂正杵在马鞍子上,他“哎呀”一声说:“好厉害,二路帅我不要了,让给你吧!”一拨马又败下来了。程铁牛这个高兴呀!他又是:“哈哈哈”又是哇呀呀!美得他都找不到地方了。喊得嗓门儿更高了,急忙说:“怎么样,都不是我的对手之将吧?还比试什么劲儿呀?谁还敢来?没人来,我可要取帅印去了!”铁牛喊得正来劲儿呢,就听有人大喊了一声:“铁牛哥,你先别吹得太大了,小心吹破你肚皮,来来来,我和作较量、较量。”话也说完了,马也跳进黄绳,战马“呼溜溜”一声“咆哮”就到跟前了。程铁牛一看,来的是尉迟宝庆。他穿青挂皂胯骑乌雅骏马,真是连人带马一片黑,就像半截黑塔似的。
且说,尉迟敬德在看台上,一看是他儿子下场了,心中暗骂小冤家,昨夜和你费了一宿的话,你一点不听,还敢下场比武。原来尉迟恭敬德有两个儿子,长子叫尉迟宝庆,次子尉迟宝怀。宝庆是黑夫人所生,宝怀是白夫人所生。尉迟恭敬德两房夫人,一个夫人生了一个儿。昨天晚上,这俩孩子都想来比武夺魁,他们老夫妻三人不同意俩儿子来,一是。认为孩子太小,二是,看他们的武艺还不行,劝俩儿子别来,宝庆和宝怀是非来不可,他俩说:“爹,娘,你们应当让我们前去,一辈子不出马也是小驹儿,我们应该出去闯荡、闯荡,也好让我们见识见识,我们将来学好本领,好为国尽忠,报效君王!”两个孩子,一直哀告着,非要去不可,夫人也帮孩子说:“老相公,孩子既然愿去,你就带他们去吧,如果,他们不是别人的对手。也让他们知道知道,天下的能人多的是,让他们碰一下钉子,促使他们今后更好地练武!不然的话,他们还觉着自己的武艺不错呢,就让他们试试去吧!”
尉迟敬德哎一声,又看了看白夫人,只好说道:“咳!愿去,就跟我同去吧!咱可先把话说明白,你们不要轻易下场,主要是先看看别人的武艺如何?自己也好长点见识,如果要下场,不管和哪家少国公下的比下,不许伤人家,要打死人更不行。”
且说,尉迟宝庆,尉迟宝琳连连说:父亲,孩儿记住了,我们此次比武,是要学别人之长处,决不轻易下场,也不能伤害别人。”“这样,尉迟宝庆和尉迟宝琳兄弟俩才来到教军场。到教场以后,俩孩子的心呢!就好像一盆火似的,他们自己认为这个二路元帅被人们夺来不可。认为,自己和枪法是爹爹亲手传授,爹爹是有名的大将,他老人家的枪法,成名天下,无人不知晓,我们是爹爹教的,这次我一定取胜,平常我们都一起练武的时候,这些少公爷,大部分都不是我的对手。尉迟宝庆抱着必胜的信心,下了教军场,撒马扬枪,要会战程铁牛。
话说,尉迟宝庆下场要和铁牛比武夺帅,铁牛冲尉迟宝庆一笑说:“兄弟,咱哥俩可不错呀!你怎么还和哥哥我争啊?”“尉迟宝庆说:铁牛哥,咱俩不错是不错,不过,这个事可不能讲面子,就是再好,咱俩也得比试、比试,这二路元帅不能让你接,你的脾气比我还粗暴,就你那几斧子,还能接二路元帅?你到前敌两军阵,怎能带兵打仗?”铁牛叹了一口气地说:“哎,我说宝庆兄弟,你可别挖苦我呀?你非要和我比试、比试,你可别说我当哥哥的,不给你留情,我可是翻脸不认人,真要和我动手,你就撒马近前来吧!”尉迟宝庆说:“铁牛哥,你不用给我留情,有多大的本事,你都施展出来吧!我呀,也不给你留情,咱二人一试高低。”铁牛说:“好,请动手吧!”尉迟宝庆:“铁牛哥,还是你先动手吧!还是我先动手,也不能耽误你砍脑袋,你先动手更省事。”铁牛说:“看来,你是先让我动手,其实,你是挖苦我,好,看斧子,砍脑袋。”
气得铁牛,说完抡斧子就砍。尉迟宝庆一边用丈八蛇矛对外磕他的斧头。嘴里还一边说:“铁牛哥,你能不能换换别的招儿,你这三斧子我都快学会了。”铁牛很生气地叫道:“好哇,小黑子,你少费话,我全凭这三斧子胜你哪!”他们俩的嘴,也不闲着,手也忙活着,就听铁牛喊:“砍脑袋、挖眼、掏耳朵。”
尉迟宝庆早有准备,知道他还有最后一招“杵”,所以,二马错镫的时候,尉迟宝庆双脚一蹬马的绷绳,小肚子一撞铁过梁,这匹马“噌”的一下,就蹿踹出去老远,铁牛的这一杵,也没杵着,这马早就跑远了。铁牛后悔地说:“哟,他的马过去了,没杵着。”铁牛后悔地说。废话,要是真杵着,人家受得了吗?程咬金在龙棚里直替儿子着急,心说完了,掏耳朵没掏着,杵又没杵上,就用捞马脖子了,再看这一招怎么样吧。
这时,场内程铁牛和尉迟宝庆的马打旋又回来了。又是一个照面,尉迟宝庆根本也没打算动手,他是叫铁牛把他那几斧子,全砍完,然后再动手究竟看看铁牛还有什么好斧招。不过,他也不敢粗心,时刻都在注意着铁牛的变化。因为,他知道程家爷们,这斧招虽然不多,可是练得很熟、很精、很巧,来的又急,所以,宝庆非常小心。
果然,程铁牛二马再镫鞫相磨时,仍然是前三斧,等掏耳朵这招过后,他把斧刃朝下,冲下,猛然往上一捞,这一招叫海底捞月,程家爷们愣叫捞马脖子,嘴里还大声喊道:“捞马脖子。”因为尉迟宝庆早有提防,一看这斧子不砍人,冲战马下毒手,这要是把马脖子真给捞上,这马可就完。马只一趴下,我就得从马上掉下去,这招可太损了。他急忙往旁一带战马,用紧绷绳,这匹马,“咴咴”一叫,往旁边一闪,就躲过去了。哎呀,好险啊!差一点没捞着,这匹马蹿出去了,还咴咴的直叫哪!那意思是,骂程铁牛,放着主人你不砍,你为什么要捞我的脖子呀?你真缺德。尉迟宝庆也吓了一身的冷汗。虽然说,早有准备,可是,他不知道斧招的变化,而且,这斧招儿,也太快了。所以,宝庆的心里有点紧张,心想,我还真得多加小心哪!铁牛一看捞马脖子,也没捞着便说了声:“完了,完了。”什么完了?铁牛是说他的捞马脖子,这斧招完了,就这么几下子,再多也没有了。
尉迟宝庆一看,他也就这么几下子,往下再也没招啦!心想,你的招数都施展完了,这回,我让你看看!他把丈八蛇矛抖开,上下回飞,真是又快,又勇,又狠哪。这都是尉迟恭敬德和黑白夫人精心传授的。
话说,尉迟敬德的枪法和单鞭的招数,是十分厉害的,想当年日闯三关,夜夺八寨,威名远震哪!自从投唐东打西杀,南征北战,立了很多战功,他的枪法确实厉害。尉迟宝庆的枪法和铁牛打起来,铁牛是难以抵挡的,不一会儿,铁牛的斧招,可就散乱了,只顾往外挡人家的枪了,自己连还手的机会都打不着了,豆粒大的汗珠子顺着脸往下流,嘴里还不住地喊:“开!开!开!喝,喝,哎哟,喝。”光剩下喝,把吃都忘了。一边往外开,一边喝么心里还一边琢磨,心里想道,这可坏啦!真应我娘的那句话啦!我们老程家的坟头,没冒青烟,就凭我这三斧子,能挂上二路元帅吧挂不成啦!得,让给别人把!我不争了,要将争,更得丢人,别等出丑了!下去吧!想罢,他把马往外一投,斧子又扛在肩膀头上,说声:“得宝庆,别打啦,咳,你看咱们争个什么劲呀?我是当哥哥的能和你争吗?算啦,我把这帅印就让给你吧!我不要啦。”说完一拨马出了场子。
再说,魏征回过头来再看看程咬金,只见他,把头一扭,不敢看魏征,也不敢说话了,他便问道:“四弟,铁牛侄儿的斧招,不是你亲手传授的吗?”程咬金说:“咳,大哥,是我教的不假,可是我那么教,他不那么学啊。”程咬金不好意思地回说道。尉迟宝庆见程铁牛败下阵去了,自己把大枪一顺,枪尖朝上,往背后一背,腾出一只手来。冲场内摆道:“众家哥哥,弟弟们,铁牛哥让了我几招,他不和我争了,可是,我的本领不强,武艺不高,也挂不了这二路帅,一定还有比我强的弟兄不知哪位兄长、弟弟下来比试比试,我在这尊候你们哪。”铁牛跳出圈后,嘴里还一边说着:“换换人,我不能和宝庆兄弟争啊?你们去,谁去?”说完,他举目抬头,往下四张望,把教军场看了个遍。心说,“哎哟!”这罗通怎么还没来呀?都比试这么长时间了,再不来可就晚了,这二路帅,不就被别人夺去了吗?“哎呀!”急得铁牛直打转。
正在这时听西北角上,有人大声喊道:“吹,尉迟宝庆,你小小年纪不要猖狂,别忘了,人外有外,天外有天哪!这二路元帅岂能归你?看我来会你。”紧接着,听见了马桂骛铃之声“嘈”蹿进来一匹战马。尉迟宝庆勒马仔细一看,来的是一匹花斑豹,马上这个人是短衣,短靠,外衬征袍,手擎一口门扇大刀,来者是锡国公苏定芳的次子,名叫苏凤。只见他横眉立目满脸的杀气。
尉迟宝庆笑道:“噢”。你不是苏凤哥哥吗?好,为了争夺帅印,咱就别客气了,来会我,我也等你多时了,请你撒马过来,咱们比试、比试吧!”苏风哼哼地说道:“呸!尉迟宝庆,你少和我套近乎,今日的教军场就是战场,咱俩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谁也别客气。”尉迟宝庆说:“哎,苏二哥,苏二哥,平常咱们在一起可都不错呀,咱们的老人,又都是同殿称臣的好友,今天比武争帅印,小弟是经师不到,学艺不精,请你高抬贵手,你为什么要生这么大的气呀?横眉立目的看样子要决一死战?”尉迟宝庆说“少费话,夺魁比武么,没有杀气,怎能取胜,快快撤马近前来。”说罢,苏凤就把大刀一摆。
尉迟宝庆也知道苏家爷们的心狠手黑,得再多加小心,“扑棱”一抖矛枪说道:“苏二哥,请进招吧。”苏凤二话不说,催马摆刀“咧——”立劈华山。就照着宝庆的头顶,一刀劈下。尉迟宝庆举枪接架,刀枪相撞,二人战在一处,别看宝庆年纪不大,可是他的枪法确实精通,一招一式,都是经过爹爹的传授,大枪抖开如同怪蟒翻身,乌龙探爪,一招紧似一招,看岀他的功夫确实很深。苏凤心里想道,这小子的枪法确实不错,我不能和他恋战,我爹爹说了,越快越好,只要不杀死地,伤着点那也没办法,也不能算犯罪,想到这里,招一变,苏凤把刀招展开,上下翻飞,疾如风,快似电,“刷刷刷”像雪片宝庆大公子是盘开刀,挡住刀碰出刀。趁机还得进招,你看他,舞起丈八蛇矛,“扑棱”手中一抖,来了个怪蟒翻身,乌龙探爪,再看枪缨一抖冰盘大小。一个枪头变成十余个,大枪上下翻飞,遮前挡后,里勾外挑。使出三十六个翻身七十二种变化。最后大枪把宝庆围起来。只见枪、不见人,只听得枪碰刀叮当,乱麻刀撞枪火星直冒,两个人打得难分难解,打了足有二十余个回合,没分上下。
且说,苏凤这小子的刀招,刀刀下得都是毒手,一点也不留情,尉迟宝庆可不敢下狠手。因为,爹爹说过,不准下毒手。更不准随便伤人。心想,这苏家爷们,都是刀急马快,又狠、又毒,他又比我年长几岁。时间一长,我准吃亏,干脆,不和他赌气了。这二路帅我也不要了。想罢。他用矛枪架开大刀,喊道:“苏二哥,小弟不肯和你下毒手,这帅印我不要了。”说完拨马跳出圈外。这正是;小人使损招夺帅印,三少年勇冠夺魁胜!不知苏风如何招架的住?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