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白凌择此时是极其不满的,他明明在自己的小屋子正要休息,不知怎么精神一恍惚就在另一个地方了。
今夜没有月亮,一片漆黑,连个灯都没有,但隐约能看到前面有个人,看不清样貌,但像一名老者。
白凌择觉得十有八九是这老头把他传送来的,心顿时绷紧了,这很可能是一名强者啊!老头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咯咯,叫我鼠大师就好。”老头转过身来,大笑道。
白凌择撇了撇嘴,鼠大师?好怪的称呼。
“老爷爷,您要是没事我可就回去了。”白凌择走了两步便停下来,问:“那个,往哪边走?”
鼠大师对他的言行不恼,也不回答他的问题,鼠大师怎么可能闲的乱传送人呢。
“年轻人,就是心浮气躁,如果老夫能让你成就韵师,你还走吗?”鼠大师目光平静。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听到“韵师”二字,让白凌择身躯微震,老头这么厉害?要真如此,今天这事就复杂了,帮我成为韵师?别逗了,这天上掉馅饼的事怎么可能。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也是你最希望的事情,不是吗?”
“所以,您希望我做些什么呢?”白凌择直视鼠大师,想到既然逃不掉,白凌择便没有之前那般紧张了,毕竟是徒劳。
“不用说,你也会去做的。放心,老夫不会碰那俩孩子的。”鼠大师似乎很了解他的担忧。
从简单几句对话中,白凌择知道这老头可能从上午时就在观察自己了,并且清楚老头不会对自己下杀手,这样一个人想杀自己不是易如反掌吗?目前来看,答应老头的条件不仅没有害处,还可能会决定自己的一生啊!
“请问大师,如何成就韵师?”白凌择微微躬身。
“明日到咚锵镇后山林的亭子见老夫,自会将法教授于你。”下一秒,白凌择就回到了原处,两人好像并没有发现他之前不见了。
屋里的灯光不是很亮,起码能看得清。鼠大师不在了,但那句话依旧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第二日一早,在桌上留下张字条便出去了。
“大师。”
“来了,便随我走吧。”
鼠大师带他来到一个木屋,里面有挂在麻绳上的用来熬醋的锅,地上摆放着一堆用来装油的葫芦,墙边靠着摆罐子的藤架,大块的盐晶,带草籽的米......
来这里是要做饭给我吃吗?白凌择很疑惑和不解。
“以后,这些便是你的工作。砍柴、挑草籽,往葫芦里倒油、把盐晶敲成末、把酱料摆到架子上、熬醋和炒砂糖。”
“你没骗我吧?老爷子。这分明是厨子的工作,我是要成为韵师的啊!”你到底可信不可信,不会只是捉弄我吧。
“这是考验之一,照我说的去做。之后每天我都会给你送来饭菜,至于你那俩同伴,老夫不会亏待他们。”鼠大师悠悠地走出屋子,另一人的目光则有些呆滞。
接下来每一天,他都在重复这些工作,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如果只是练这些便能成为韵师,那不是满大街都是韵师。他这一个月来越发怀疑那位自称鼠大师的人是在戏谑自己,心里自然升起恨意还有憋屈,就算再怎么怨恨也奈何不了鼠大师啊。
“咚咚。”
白凌择习以为常去开门,门外依旧没人,地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饭,虽然不是特别丰盛,但是有菜有肉,比以前吃的好多了。他也是有些感叹,跟着那老头也只能混口饭吃了,不知道豆腐汤圆过得怎么样?
他端起饭碗,突然发现下面有一张字条,不用猜也知道是鼠大师写的,一起拿了进去。
字条的内容简单到不能再简单,“手眼身步唱打。”
寥寥几字,他觉得并不是随便写的,于是看了许久,过会还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金眸中仿佛有一道灵光闪过,他似乎明白了那字条的含义。
这一房间的器具看似简单,柴米油盐酱醋糖,但却蕴含着深里,做这些活就等于是在锻炼自己眼力、步法等方面的技巧,而这些有似乎与十二宗里的眼步打身手唱相似啊!
他现在确信了鼠大师是真的在帮自己,而自己却在怀疑他,此时他对鼠大师也是既敬仰又惭愧,只好努力完成这个考验,未来再报答他了。
解除疑惑的他,更是比平常努力多了。
(肝了一晚上都没更完,于是我决定将这章分两次发,主要还是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