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智人
晚期智人约1万到5万年,也就是所谓现代人的祖先(山顶洞人、河套人、柳江人、麒麟山人、峙峪人既属于晚期智人)。大约10万年前,一大群智人占据了尼安德特人分布的领域,一般认为这群智人来自撒哈拉以南的非洲,产生于大约15万年前至20万年前。智人显然起源于非洲的直立人群体。入侵西欧的智人叫做克罗马农人,他们的文化很发达,在拉斯考克斯岩洞和肖威岩洞里留下了著名的绘画。智人(克罗马农人)出现后,他们的工具明显更加高级,叫做奥瑞纳文化。非洲直立人与亚洲直立人大概分离了150万年,就是这期间,非洲直立人获得了智人的特征。它们在5万年前至6万年前到达澳大利亚,3万年前到达亚洲,1.2万年前(据记载)到达美洲,不过有一些证据证明,早在5万年前就有人定居美洲。这是人类第3次走出非洲。这时,艺术出现,能够人工取火.。母系氏族公社,旧石器晚期,也是当今世界四大人种(黄、白、黑、棕)蕴育形成的时期,这其间,猛犸和剑齿虎灭绝。
克罗马农人
克罗马农人是欧洲冰河时期洞穴岩画的创造者,在创造洞穴岩画之前和同时,还创造了大量优美的雕刻和雕塑。学术界将它们统称为冰河艺术。由于克罗马农人主要以狩猎为生,所以又称之为狩猎者艺术。
克罗马农人已经掌握了捕猎大型动物的技能,并以草食类动物、特别是像乳齿象、猛犸那样重达一吨或一吨以上的大型草食类动物为主要狩猎对象。他们在冰期中成为无树草原的欧洲大平原上随着兽群的游动而到处游荡,所以狩猎者艺术的遗址分布很广,在整个欧洲——德国、瑞士、奥地利、意大利、葡萄牙、捷克、罗马利亚和俄罗斯乌拉尔——直至西伯利亚地区,都有所发现。
河套人
河套人生活的时代距今大约5万至3.7万年,是旧石器时代晚期的人类,属晚期智人。河套人使用的石器只经过简单的捶击法加工,体积极小,主要为刮削器、钻具、尖状器和雕刻器。同时期生存的动物有野马、普氏羚羊、原始牛等45种,多数已绝种。“河套人”的体质特征接近于现代人,在人类的进化阶段属晚期智人。“河套人”文化遗址共发现人类化石、石器380多件,还有大量的更新世晚期的哺乳动物化石及鸟类化石。
峙峪人
峙峪遗址里出土了数以万计的石器,这些石器是峙峪人聪明才智的结晶。峙峪文化的实质就是指这些由人类亲手打制出来用以从事生产、生活的旧石器文化。在没有金属的旧石器时代,石器工具只能以石击石,因而产生了各式各样的打击法。峙峪人制造石器的方法主要有两种:一是直接打击法。如用砸击法制作两极石核、两极石叶等。二是间接打击法。即用一根棒状物,将其尖端对准石面边缘,用石锤敲打棒状物的另一端,通过力的传递作用打击出薄而窄长的石片,以制作细小石器,如楔形小石核。 从峙峪遗址可以找到中国迄今能见到的最早的用间接打击法制作的石器,它表明当时人类打制小石片的技术又有了新的提高。
峙峪人双手灵巧,思维活跃,适应生产和生活的需要,打制出数以万计的小巧玲珑的石器。如:尖状器、刮削器和雕刻器等。刮削器主要用于刮削兽皮,切割兽肉,有圆形、盘形、凹刃、凸刃、双边刃、单边刃等类型。尖状器则用于割剥兽皮,采集根茎。
峙峪人文化是继北京人文化、许家窑人文化之后,属于华北细小石器文化系统发展中重要环节的文化。其器型较小,加工精细,并有一些进步的特征。如:成型的楔形石核、斧形小石刀和石镞。 斧形小石刀小巧精美,外形酷似斧头,用半透明水晶制成,弧形刃口宽约3厘米,两平肩之间有短柄突出,峙峪人可能把这种小石刀镶嵌在木柄或骨柄上制成复合工具来使用。这种工具具有刃口锋利、便于把握、轻便灵活等特点,充分显示了峙峪人文化的进步。 恩格斯在《劳动在从猿到人转变过程中的作用》中说:“在人用手把第一块石头做成刀子以前,可能已经经过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说明了石刀在人类进化中的地位。
石镞是用薄而长的燧石石片制成的,尖端锋利并有初具形状的铤,可以捆绑木杆制成实用的弓箭。弓箭这种先进而精美的细武器的发明,正是峙峪人狩猎水平空前提高的标志。弓箭的发明大大加强了人类征服自然的能力,不仅为人类提供了较为充足的肉食来源,而且为家畜饲养或畜牧业的出现打下了基础。恩格斯在谈到弓箭的作用时指出:“弓箭对于蒙昧时代,正如铁剑对于野蛮时代和火器对于文明时代一样,乃是决定性的武器。”弓箭具有射程远、速度快、命中率高、危险性小等优点。有了弓箭,峙峪人便能捕获更多的猎物。峙峪人的石镞是中国迄今发现较早的石镞,但它并不是最原始的箭头。人类最初的箭头多用竹、木和动物角、爪等材料制造,所以朔州境内原始人使用弓箭的历史可能还要早一些。
峙峪遗址中还出土有投掷武器——石核。随着大气环境变得干冷,周围的森林、草原植物萎缩,狩猎经济变得格外重要。为了生存,人们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成群结队地依靠集体的力量去捕获那些硕大凶猛的食草、食肉类哺乳动物。作为捕获大型动物的石核长期被广泛使用。根据已出土的峙峪动物化石判断,峙峪人捕获的动物主要有蒙古野马、野驴、羚羊、马鹿、水牛、披毛犀、斑鬣狗、河套大角鹿等,因而考古界把峙峪人称为“黑驼山下猎马人”。 随着生产力的提高,峙峪人的生活水平也有了改善。
从峙峪遗址中出土了不少与皮革加工有关的细石器,表明当时峙峪人已经学会用兽皮缝制衣服,用来御寒和保护自己的身体。从出土的石墨装饰品来看,有钻孔和摩擦的痕迹,既表明峙峪人生产技术的进步,又反映了当时人类的原始审美情趣。数百件骨片的表面,分布着刻画的道痕,表明峙峪人不仅已经掌握了简单的数量概念,而且开始创作原始的雕刻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