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实在不行,咱们去黑化组咋样?】
钟生抽泣道:“不做男二了。”
【不做】看他哭的那样,这毛得顺着梳。
“没有脑残女主。”
【没有】
“有奖金不?”
【有】
“那为啥你不早说”
系统:……咱也不敢说,咱也不敢问。
老钟,你要活活活着呀!
“你咋不说呢?你倒是回答呀!”
完了,逃不过了,看来得转移注意力。【我向上级报告了转职书,明天这个世界就会重组。】
【所以现在你可以去任何地方玩。】
“行,现在我想去做一件事。”
按宿主以往的作风来看,有人要倒大霉了。
逸王爷胡乱抺干净嘴角,喝了囗茶,顺了顺气,起身,对面前的丞相之子说道:“多谢,李兄相告,告辞。”转身离去。
“王爷,要去哪?日后,若有需要在下的时候,在下一定相助。”李宇轩,在背后喊道,你要是想逃,我也是可以帮忙的。
王爷笑了,背对着,举着手摆了摆,摇着扇子。
想逸王爷,也是一介潇洒之人,虽不知他为何这帮愚昧,但他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皇宫”
漆黑的夜,春节已临,灯火通明,长安城内,灯火点缀仿佛披上了一片橙红的星辰。
空气中飘散着如梅雨般的小雪,地面,房屋顶上结了一层白衣。
路上的行人们脸上挂满笑容,常有儿童结伴追逐嬉戏。
被无数孩童围绕着的卖糖葫芦的山胡老人,孩童们天真懵懂扒着老人的衣摆,望着,痴痴的不松手。
老人无奈,一颗颗地分去。
忽然,见一只手,伸于老人面前,此手的主人,眉目干净,手也是修长白皙,一身金色边纹白衣,披风上的白狐皮毛可衬得此人仙气飘然。
此人看起来也是贵气十足,怎的,这般不要脸,与我这老人讨吃的。
见老人无动于衷,于是钟生,将手抬于老人面前,手心伸缩几下,表示给我糖啊。
这动作十分像我家后院养的那只白猫。
老人尴尬不己,拿了一串给他。
钟生从身上取下一个玉佩,掷于老人,老人见此连连道谢,将那一把宛如伞一般的糖葫芦交给贵人。
钟生扛着这一把糖葫芦伞一边走,一边地分于孩童们。
远远看去白衣青年后面跟着一群小孩子。
“唉,这日子简直了,老早就想像那个老人一样被人围着,做老大,后面跟着一群小跟班儿,简直不要太爽。”
【这就是你说的要做的事?】
“啊,不是,只不过就是来兴趣了而已”
“既然这个世界要重组了,那当然要找我那个好皇兄算算账喽。”
皇宫内,御书房,炉内的沉香化做一缕缕清烟散于空中,那位穿着龙袍的男子,如今还是,心中众多不解,但他依稀记得,少年时那一句句豪言壮语。
“我要拯救天下!!”
“我做一位侠客,惩恶扬善,游山玩水。”两名少年,嬉笑着,拿着树叉,幻想自己是救世主。
他不明白阿钟的心思,一点也不明白,六年了,已经六年了。他也不曾问过他,但他依稀觉得他好像知道答案,但是也未说出口。
就这种明明自己好像明白,却形容不出口的感觉。
低垂的睫毛掩住了面貌所透出来的丝丝寒意,橘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低垂松弛的身子,倒有几分乖巧。
以前,当他是草包,废物,利用他时,不曾记得为何贬低他,是因为,他生来受宠?还是因为,他游手好闲?不!都不是!
说来可笑,仅仅只是因为他听话,每次故做不可一世,威胁他,呵斥他,他都会如旁人那般顺着我,这让我膨胀,自大。
把他当成依附我的一条狗。
以至于,当他安排好一切,为我披上龙袍时,心情微妙。
皇宫的一幕幕,像巴掌,一掌掌扇在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生疼。
一开始,我就错了,钟家这根大树扎根于这个朝代几百年了。
钟家不是世家,不是靠为官,而是靠皇位与武官扎根的。
相当于,这个朝代,由谁当家,它说了算。它只扶持于他有利之人。
那是真正的皇亲贵族,钟家与皇朝子孙同宗同源,乃是一脉而出。
指不定,这钟家与皇室有多少干系。
说不定我母亲也是。
像这样庞大的怪物,若不是阿钟背叛钟家,号令禁军,说不定,这位子是谁的呢。
哦,忘了,当时兵虎符,在我那,差别只在于,禁军只听阿钟的。
凝望窗外的灯笼,火红的灯纸将屋内,照得温馨。屋内却静得可怕,蜡烛在燃烧,飞蛾扑着火,几回回将自己灼伤。
阿钟,还真是权倾朝野呢。狭长的凤眼下发丝阴影也难掩眼中那抹阴狠。
低首的额边落下几缕发丝,打破这惯常的不荀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