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梧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肩膀,摸到了他的伤口:“我看不清楚,只能用摸的,摸到伤口可能会疼,你忍一下。”
顾一野:“没事,我不疼,你摸吧。”
青梧摸到顾一野的伤口,痛得顾一野脸上的抽了一下,他咬着牙没叫出来。
青梧:“我摸到伤口了,我要按一下,看一下情况。你再忍一下。”
她轻轻按一下,她说道:“你的伤口里有弹片,你忍着,我给你取出来。”
顾一野:“好。”
顾一野也没问青梧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瞎子怎么给她他取弹片,青梧也没解释。
顾一野好字刚落,紧接着感觉到一阵撕痛,他知道青梧已经将弹片取出来了。
青梧:“好了。你别动,我给你上药。”青梧从口袋里摸出伤口在顾一野的伤口撒上。
为了听声音,青梧靠得很近。这时突然听到有人叫她。
“青梧。”
傅宏洲过来时就看到青梧和顾一野几乎是贴到一起的。
青梧循声扭头“看”过去,当然她是看不见的。
青梧:“队长,你怎么出来了?”
傅宏洲:“猴子去看你,你不在,我猜你定是出来帮忙了。我就过来看看。你的眼睛怎么啦?怎么蒙着布?”
青梧:“队长你别担心,我没事。针灸过后,我已经能感觉到光了。蒙着布是以防眼睛受到刺..激。队长,你来得正好,顾一野被炸伤肩膀,我已经给他把弹片取出来了,现在要给他上药包扎。”
“我看不见不大方便,队长你过来帮我。”
傅宏洲:“我来。”
傅宏洲慢慢走过去,他身上有伤,伤还没好;所以走得慢。
傅宏洲接过青梧手上的药给顾一野上药,包扎。
傅宏洲很熟悉的顾一野包扎,边跟顾一野说:“青梧配的伤药效果很好,虽然你的伤口有些深,但你不用担心。”
顾一野:“同志,谢谢你。”
傅宏洲:“不用客气,都是战友。”
没错。都是战友,而且都一起参加了同一场战争,不免也亲近。
青梧:“顾一野,伸手,我再给你把一下脉。”
顾一野把手伸出来,然后另一只手拉青梧的手放到他的手腕上,方便青梧把脉。
青梧:“之前我感觉你脉相不对,弹片果然是伤到了筋脉。你这手暂时不能用了,至少在筋脉恢复之前不用,不然会留下后遗症,以后你这手可能就用不了,会影响你一辈子的。”
傅宏洲、顾一野:“这么严重。”
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说。
青梧:“是的。我把脉,不会错的。”
顾一野:“青梧,我相信你。”
青梧闻言笑。
青梧摸身上的挎包,拿出一个瓶子,她打开闻了一下药味,的确自己没有拿错。青梧将药塞好塞子递给顾一野:“这个是我自己配的药,你拿着,回去后一天一次,一次一颗。”
顾一野:“青梧,谢谢。”
青梧:“都是战友。队长,找条纱布,帮顾一野将手挂到脖子上,固定起来。顾一野,你这手真不能乱动,你要听话,嗯?”
顾一野:“我一定听你的。”
青梧闻言笑了笑,她没多想。倒是傅宏洲看了顾一野一眼,他总觉得顾一野这话怎么听着感觉不对劲。
绝色蘑菇回南天,下午下班回家搞清洁,搞了几个小时,累得手都废了。打字手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