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上的火漆蜡印烙花纹能看出年份爱意和勇气 哪怕与你相隔千里心也寄希万里。
[我幻想迷宫世界的钥匙是什么,它会在哪里,是不是维也纳森林被青绿藤蔓缠绕的钢琴架,还是牵丝引线的藏着时间轴的分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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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凌然:蓝色的浪漫,白色的纯净,交织成希腊的完美栖息希腊,去感悟神谕,去接受神的力量希腊精神,文明之光,爱琴故事,众神佑佐;用一句话来形容:神灵曾在梦里提起,柏拉图的永恒。”
希腊旅行是不错的决定,在享受生活上我也一直没有错误和纰漏。
圣托里尼的碧海蓝天以及特有的白房子共构的烂漫色彩明艳的油画;在岛上悠闲的度过几天,骑着驴在巷口和村落间游荡,坐船去火山岛闲转,在爱琴海的晚风温热中吃烤肉,在伊亚看落日余晖和海岛晚风相得益彰。
圣托里尼岛的风从海平面吹来,盘旋于港湾;渔人顶着温煦的阳光劳作捕鱼,蔚蓝深海的海浪激起白花花的浪涌,拍击细软绵柔的沙滩;海鸟远程飞来,安然栖息在树枝上,繁茂的树林带着海岛独特的韵味。
在希腊,一座依山傍水的神秘小镇里,我看到拖着长长渔网的渔民们意兴而归,身后跟着无边的夕阳 累了,坐在在鹅卵石铺就的海堤上,耳边是清凉的海风,一天的疲倦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我在路上看到他,这是第二次遇见他,
“看镜头,眼神再漠然一点,欸好的,头再侧一些,服装师把他的服饰再调整一下,我们先休息十分钟。”

许多人好奇打探的目光看着他,我听见了诸如此类的很多短句和语气词的变调,他应声改变动作,有随性的,有温柔的,有霸道的,但掩藏不住他淡在眼底的麻木。
在休息的空档我悄声走到他身边,懒散的扔给他一瓶气泡水,他瞥了我一眼,拿起来小口喝着。
唱谣“你喜欢这份工作吗。”
谌枇“很来钱。”
他简练的回答道,但你知道 我是不会冷场的,
唱谣“晚上去酒吧,感兴?”
我换了个话题,他偏过头来看着我,挑起眉梢,语气不大友好,轻藐的看着我,我仰头喝完最后一滴饮料,
谌枇“我还不知道你那么随便,看来我小看你了。”
我没理会他轻蔑的语气,
唱谣“我现在人生地不熟的,只和你有交集。”
他低声笑了一下,很低很低,像带着快哭泣的悲伤,低到了尘埃里。
谌枇“晚见。”
他用盛满未开封的气泡水厚玻璃瓶和我的空荡荡的饮料瓶相碰,撞出清脆而响亮的一声,回荡在我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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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了小镇的树林里,树叶斑驳的透着阳光,我盛着金色小巷的半碗碎光,看海鸟挘过海面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轨迹和爱恋情人们的热吻。笑着。
“Oh baby you're walking around again.”
女人无奈不满的语气抱过碎步小跑到我身边用小手勾拉我白色蕾丝的碎花裙摆的小孩,抱进车里。
“What's your name,my sweetheart.”
我蹲在车旁边,问他,笑得尽量温柔。

我一直想要时光静止,万籁俱静却不凄凉悲恸,阳光明媚、普照万物,时间轴停顿世界给我一分钟恬憩回忆。
光线透过窗纱和天边参天树木遮盖的卷云,撒在身体上,透过我看另个灵魂;第三视角看落日晚霞,看名人的画作诗歌,停顿影讯来隐匿踪迹,从此杳无音信。
我是个怪人,与实际相搏相抗的个体,我本该焚烧成残烟弥漫到小夜岛;但,我活下来了,以本不属于我的生命接上半段得以赖活。
我弹吉他的感觉像是一个古董琴弦经久未修后忽而被人拾起的陈旧感,沙哑的像坏掉的老磁带,白驹过隙的吐露着时岁的年轮;驻唱台的光很亮,晃得眼睛酸涩,刺眼的光线映衬着酒吧其他角落漆黑黯淡的寂静,我不喜欢成为大众亮点被评头论足的视线所在,讨厌搏眼球后的不安感。
为了生存为自己插上旗筝,我却老想缩在箱子搭制的帐篷里逍遥度日,谣诼尘鸦的秽迹斑斑吞噬苍穹吞噬我;斋异妖怪也用浓烈的红色为我添彩,他们要我活着走下去的路,我却偏偏用死神镰刀的擦边球来普渡。
“唱谣。”
那个对我点名道姓的鬼事诉衷客也对我失望透顶,连篇累牍满腹牢骚,渗漏溢出毒药扎进骨髓的长钉在我身体隐隐发痛。
我吐着烟圈,看着尘埃落定般晕染开的光圈,小颗粒飘浮喧哗叫嚣中被洗慥干青的沉疴痼疾从风灌醉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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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岛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