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明朗 我喜欢你;天气阴郁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不分季节天气,所以你看 我只是喜欢我喜欢的而已。]

||痞子爵士鼓-艺术遗照幻想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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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所以事都像电影电视里的俗梗般带着机缘巧合的巧妙,我对他寡默的静逸好像有那么一瞬间的动心,但那也只是短暂一刻。
我们没有在遇见,没有其他偶遇,也没有其他牵连;他好像也只是短暂的出现在了我的生命一秒。
我一直在编笃的酒馆驻唱,他对我不薄从我认识他到现在都表现出亦非常人的耐心和周到;也曾给我推荐过很多好的机遇,但我好像都没意向。
编笃“小姑娘多出去转转挺好的。”
我听了。
我本不该是个这样听话的人,但他说的我却偏偏一字不漏的听倾包括缝隙间的语气。他总不会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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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打包了一些衣物,规划了一下路线什么的,但后面索性自己遂意到地方再筹划。
实话实说我有很心仪的目的地——希腊。
一个盛满浪漫情怀的自由吟游诗人的理想小镇,远离所有喧嚣烦躁的地方,唯剩美好闲适的舒乐岛屿。
经历了繁琐复杂的安检口,被挤入乌泱泱的人群中瞬间,嘈杂鼎沸的人声吵闹带着钦慕的痴迷声音回荡在休息室门口,照相机摄影机和手机闪过的刺眼光亮。
我好奇的瞥了一眼但好多人仿佛组成了一堵人墙,看不见我也就作罢了。
阖眸歇息,我的行李不多,行李箱是褐色的老款,仿古但很可惜没能找到以前真正的旧行李箱,但恐怕找到了也用不了。
我的大提琴托运了不知道怎么样,我有点担心的想着。
因为是要去希腊旅行我没穿的特别厚,大概也就是一件米色偏粉、肥大的针织开衫,内衬是一件淡黄的短衬衫,皎白的高腰阔腿裤到脚踝处;大抵融得进希腊的缤纷小镇吧,我打趣的想。
航班飞机延误的消息不是头一次碰到,我估摸着可能是要晚不少,刚准备随意溜达走圈,脑袋不挣气的发昏。
脑袋像是被人打了一棒槌般晕的什么都干不了,我躺在沙发椅上,又大又软和的沙发倒是有效的缓解了头晕的不适感。
刚阖上眼睛就听到外面杂乱的说话声再次响起,我有些不耐的蹩眉,无可奈何她们吵的我实在是难熬,伸手抚平衣服的褶皱准备和服务人员提意见。
走到堆满人玻璃门前依着框檐旁都感觉耳朵好像要聋了一样,服务的女孩看见我走过来估计也知道是因为是什么事,主动上前给我解释。
“今天这里有一位明星和您乘坐同一班飞机,给您添麻烦了还请见谅,我们也在想办法。”
没辙,也不知道是该感到幸运还是不幸,我宁愿算这是倒霉无辜因为一个不认识的明星给自己加那么多不必要的麻烦。
长舒一口气后我准备抽支烟来缓解一下烦躁烦闷的情绪,我努力绕过她们走到可以抽烟的地方,不急不慌的点燃根烟。
“啧,你看那个女孩一看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她和哥哥坐同一班飞机真的不要连累哥哥了。”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她们,白烟弥漫把我的脸有效的遮掩的可以,顺便故意把手臂揽出来露出自己的纹身。
随便她们说啦我。
不出所料,在登机的时候又是乌压压的一片,光是站在原地就被无故推搡了好几下,作俑者不用想就知道是那几个女孩。
她们轻蔑的看着我仿佛在看什么脏的东西,我只觉得好笑。
我点了点站在我前面高大道几乎遮住我面前道路的人,他诧异的转过头来看我。
他很瘦,肩膀却很宽阔加上高挑的身形更是出挑的很,精致立体的英俊五官被口罩遮盖了大半,我慵懒的看着他用嘴型哑声说道,
管好你的人。
我看见他短暂的愣了一下,但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懒得细究,说完就插了个队,穿过隧道到飞机上去了。
我转头看见人群依旧凌乱无章,他被簇拥在人海茫茫中,很显眼,像一艘披着白色船帆的舟,他看向我眼神晦涩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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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谣“编笃,你准备给酒吧起个什么名呀。”
唱谣撸着怀里毛绒绒的布偶猫心情不止一点点的好,小孩子般的逗着窝在自己怀里的猫咪,随口问道。
编笃“还没想好。”
他看着她,疲惫乏倦的情绪在看见她的刹那瞬间消失殆尽,嘴角上扬、眼眸温柔带笑的看着她,
编笃“你帮我起一个吧。”
唱谣想了想,笑着撒娇玩闹的说道,
唱谣“要不就谣片机咯。”
好喔,我允诺啦。谣片机。

谣片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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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極.短更一篇喔 但其实和之前的也差不多字数
春極.我要开始浪漫啦!(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