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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日下棋+四王爷上演高光时刻(已改)

夜墨麒麟:薛平贵与王宝钏

南梓麟猛地偏头,避开他凑近的呼吸,眼底的惊怒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因挣扎而带着喘息

南梓麟:四王爷夜墨!你真的已经疯了

绸带勒得手腕生疼,他看着眼前人眼底那团扭曲的火焰,只觉得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

#南梓麟:四王爷那些不过是小时候的事,你竟用这种方式……

他话没说完,就被夜墨的眼神堵了回去。

夜墨笑了,那笑意却没半分暖意,反而透着股破釜沉舟的疯狂。他抬手,指尖抚过南梓麟因愤怒而泛红的脸颊,动作近乎温柔,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偏执

夜墨是我疯了,我疯了也是因为你,爱而不得疯了

#夜墨从你开始对我视而不见的那天起,我就疯了。疯到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住你,疯到哪怕被你恨,也想把你锁在身边。

他拽了拽绑着南梓麟的绸带,确认那结系得死紧,才缓缓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是势在必得的疯狂

#夜墨疯了又如何?只要能留住你,疯了也值得。

南梓麟发现他已经不是记忆里的那个少年

夜墨麟儿,我知你棋艺好,宫里的太傅都说,你的棋艺无人能及。

南梓麟猛地抬眼,眼底满是警惕,不明白他又要耍什么花样。

夜墨却转身从桌案上取过一副棋盘,暖玉棋子在烛火下泛着柔光。他将棋盘摆在床前矮几上,拈起一枚黑子,指尖轻轻摩挲着

夜墨小时候你总爱拉着我下棋,输了就耍赖,抢我的白子当糖吃。那时候你说我的棋太凶,像要把你的子全吞了……可你不知道,我只是想让你多陪我下一会儿。

他抬头,目光落在南梓麟被绑着的手上,喉结滚动着,声音里带着点近乎卑微的恳求

#夜墨我解了你的手,不绑着你,你陪我下一局,好不好?就一局,下完这局,我……我再想想别的法子,让你舒心些。

南梓麟胸口仍因愤怒起伏,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弄得一愣。眼前的人,疯戾未褪,眼底却闪着细碎的期待,像个捧着珍宝求关注的孩子,荒谬得让人心头发紧。

#南梓麟:四王爷放开我。否则,休提下棋。

夜墨的眼瞬间亮了,几乎是立刻伸手去解绸带。绳结绑得死,他慌手慌脚解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掌心蹭过南梓麟泛红的腕子,像被烫到般猛地缩回,指尖微微发颤。

夜墨棋在这儿。

他退开半步,将白子推到他面前,姿态竟有了几分拘谨,仿佛对面坐的还是当年那个会抢他棋子的小王爷。

红烛爆了个灯花,棋盘上的黑白子沉默对峙,像极了这屋子里的两人一个困于执念,一个困于牢笼,连一盘棋,都下得步步惊心。

夜半三更,院外的梆子刚敲过三响,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一道苍老的身影立在门口,银须在烛火下泛着白,正是夜家老祖宗。他手里捧着个乌木药瓶,瓶身刻着繁复的云纹,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墨儿。”老祖宗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目光扫过床前对峙的两人,最终落在夜墨身上,“该验验了。”

夜墨脸色微变,刚要开口,老祖宗已将药瓶递过来:“这‘清玉露’是樊国圣物,服下三日,身心若有亏,便会显出血纹。你既娶了麒麟王爷,总得给皇家、给天下一个交代。”

这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是要验南梓麟的“纯洁”,如同寻常婚俗里的白帕子,不过换了更体面的名头。

夜墨的手僵在半空,没去接那药瓶。他看向南梓麟,对方脸上早已覆满寒霜,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那是极致的屈辱。

#夜墨老祖宗,不必了。

夜墨的声音有些沉。

“放肆!”老祖宗沉下脸,“这是规矩!他既是夜家的人,便得守夜家的规矩!”说罢,竟直接将药瓶往南梓麟面前递。

南梓麟猛地抬眼,眼底的怒意几乎要化作利刃,他没去看那药瓶,只死死盯着老祖宗,声音冷得像冰

#南梓麟:四王爷夜老祖宗怕是老糊涂了。本王是谁?樊国麒麟王爷南梓麟,南帝嫡子,掌玉龙令牌,持紫宸鞭,你夜家哪条规矩,敢用到本王头上?

老祖宗一噎,显然没料到他会当众顶撞:“王爷既已与墨儿成婚……”

南梓麟:四王爷成婚?

南梓麟嗤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

#南梓麟:四王爷是夜墨用锁链把本王捆来的这场‘婚’?还是他仗着几分权势,逼得本王不得不应的这道‘礼’?

南梓麟挣开夜墨下意识想拉他的手,挺直脊背,哪怕身处劣势,那股皇家贵胄的傲气也半分未减

南梓麟:四王爷我南梓麟是北炎的四王爷,是当今帝后嫡四子,便是要验什么‘纯洁’,也轮不到你们夜家来指手画脚吧!

#南梓麟:四王爷你们夜家要脸,我北炎皇室便不要吗?用这种龌龊手段折辱王爷,传出去,是打我北炎皇室的脸,还是显你们夜家狗仗人势?老祖宗若真想守规矩,不如先教教你的好孙儿,什么叫‘礼义廉耻’,什么叫‘尊重’!

一番话堵得老祖宗脸色青白交加,手里的药瓶都险些没拿稳。夜墨站在一旁,看着南梓麟怒视老祖宗的模样,那双眼亮得惊人,像燃着不肯屈服的火—既让他心疼,又让他……该死的着迷。

#夜墨老祖宗

夜墨终是开口,挡在了南梓麟身前

夜墨药我收着,验不验,我说了算。您先回吧。

老祖宗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南梓麟那副宁折不弯的模样,终是重重一哼,甩袖而去。房门关上的瞬间,南梓麟猛地偏过头,连看都不愿再看夜墨一眼。

烛火依旧摇曳,可那点试图缓和的气氛,早已被这场屈辱的对峙,撕得粉碎。

老祖宗的身影刚消失在门外,夜墨脸上的犹豫便瞬间褪去。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乌木药瓶,指尖摩挲着冰凉的瓶身,转身时,眼底的疯狂已重新翻涌。

夜墨麟儿,喝了它。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一步步朝南梓麟走去。

南梓麟猛地后退,脊背抵住床柱,警惕地看着他

南梓麟:四王爷夜墨,你敢!

#夜墨我有什么不敢的?

夜墨笑了,那笑意淬着狠戾

#夜墨我突然想到,老祖宗说得对,你既入了我夜家的门,就得守这规矩。喝了它,证明你还是干净的,对谁都好。

南梓麟:四王爷你无耻!这等下作东西,我死也不会碰!

夜墨逼近一步,药瓶在他掌心转了个圈

夜墨我要你做的,从来没有不成的。死?

药瓶在夜墨掌心又转了个圈,寒光闪过他眼底

#夜墨你死不死,于我而言,无所谓。但这药,你非喝不可。

夜墨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夜墨你是我夜墨的人,是死是活,是干净是污浊,都得由我来验,由我说了算。

南梓麟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夜墨反手按在床柱上,手腕被他用膝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南梓麟:四王爷夜墨!你敢!

#夜墨我有什么不敢的?

夜墨捏开他的嘴,瓶中的药汁带着冷意直往他喉咙里灌

夜墨我说过,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麒麟王爷?进了这门,你的命就是我的,你的身子更是我的

夜墨验不验

#夜墨可不是你说了算

药汁呛得南梓麟剧烈咳嗽,眼泪被逼得涌出眼眶,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示弱的声音。夜墨看着他泛红的眼角,非但没停,反而灌得更急,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颈,像拎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

一瓶药见了底,夜墨松开手,看着南梓麟咳得发颤的身子,随手将空药瓶扔在地上。“哐当”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夜墨三天后若显了血纹

夜墨靴尖踢了踢地上的药瓶,语气平淡

#夜墨那便证明,王爷的身子,也未必有多冰清玉洁

南梓麟捂着喉咙,咳得说不出话,只用那双含着泪的眼睛死死瞪着他,那眼神像一把刀,恨不得将他凌迟。

夜墨好好歇着吧,麟儿。这三天,你哪儿也去不了。

烛火在他身后投下高大的影子,将南梓麟完全笼罩。那影子里,有不容反抗的上位者威严,更有将一切碾碎的狠戾,在这场由他主导的困局里,南梓麟的意愿,从来都无关紧要。

………

天色微亮时,窗纸已透进朦胧的光,南梓麟却直到日上三竿才猛地睁开眼。宿醉般的头痛袭来,喉咙里还残留着清苦的药味,他挣扎着坐起身,手腕上的红痕仍清晰可见。

#南梓麟:四王爷桃夭

他哑着嗓子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刚醒的滞涩。

门外立刻传来轻捷的脚步声,一身青裙的侍女推门进来,见他醒了,忙福身行礼

桃夭殿下,您醒了吗

南梓麟揉着额角,目光扫过空无一人的房间,眉心一蹙

#南梓麟:四王爷夜墨呢

桃夭垂着眼,声音低了几分

桃夭回殿下,奴婢也不知。二公子的行踪素来只有大公子清楚,不过……方才听别的姐姐说,二公子天不亮就去了修罗门。

#南梓麟:四王爷修罗门?那是什么地方?

桃夭的身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声音愈发低缓,带着几分不自觉的敬畏

桃夭是南域最狠戾的江湖帮派。

桃夭那地方深不可测,门下弟子个个心狠手辣,纪律比军中还要严苛。而统领他们的,便是二公子江湖上都称他‘修罗门主’,那名号比修罗门本身更让人胆寒。

#桃夭传闻修罗门有铁律,一旦烽火燃起,无论弟子在何处,做什么,都必须抛下手头一切,即刻回营听令,违者……立斩,殿下或许不知,二公子执掌这修罗门已有五年,南域那些不服管教的势力,没一个敢违逆他的意思。江湖上的人都说,修罗王的刀,比朝廷的律法还要快,惹了他,连收尸的都找不到。

南梓麟坐在床沿,指尖猛地攥紧了锦被。他只知夜墨是战神之子,性情狠戾,却从不知对方竟还握着这样一股暗处的势力。修罗门……听着便带着血腥气,与夜墨那副疯批偏执的模样,竟出奇地相配。

难怪他敢那般放肆,敢用那样的手段将自己困在此处—原来他手里,还握着这样一把见不得光的利刃。

#南梓麟:四王爷知道了

南梓麟指尖捻着锦被的纹路,闻言掀起眼皮,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意

南梓麟:四王爷危险?这修罗门,能让夜墨马上去死吗?

话音刚落,桃夭“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脸色煞白,头埋得极低

桃夭殿下慎言!

#桃夭修罗门势力遍布南域,门下死士无数,二公子……不,门主的手段更是狠戾至极。便是江湖上最桀骜的魔头,听闻门主名号也得退避三舍。这话若是传到门中弟子耳中,奴婢要遭殃的!

南梓麟看着她吓得发抖的模样,嗤笑一声,没再说话。可他眼底的寒意却更重了——连一个侍女都如此畏惧,可见那修罗门的势力,远比他想的更可怖

而另一边,修罗门总坛深处,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夜墨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案几,上好的梨花木桌腿应声断裂,上面的卷宗、令牌、甚至那枚刚收起来的乌木药瓶,全被掀翻在地。药瓶滚了几圈,撞在墙角碎成几片,残留的药渣混着木屑,狼狈不堪。

夜墨(修罗门主)废物!一群废物!

他低吼着,随手抄起架子上的青铜灯台,狠狠砸向对面的屏风。锦绣屏风应声撕裂,金线绣成的修罗图腾被砸得破破烂烂。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昨晚的画面—南梓麟含泪的眼,紧咬的唇,还有那句淬了冰的“你无耻”。他明明是想把人留在身边,明明是怕失去,可做出来的事,却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那点仅存的温情

满堂弟子跪在地上,头埋得极低,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谁都知道,门主这是动了真怒—那是一种混杂着暴躁、懊恼,还有几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恐慌的情绪。

#夜墨(修罗门主)都给我滚出去!

夜墨猛地转身,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周身的威压几乎要将人碾碎。

弟子们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厚重的石门“轰隆”一声合上,将满室狼藉与他隔绝开来。

夜墨站在一片废墟里,胸口剧烈起伏。他抬手按在额角,指腹蹭过滚烫的皮肤—他砸了满室的东西,却砸不散心头那股憋闷。他想要南梓麟的顺从,想要他的目光,可真当对方用那样屈辱又恨意的眼神看他时,他却比谁都难受。

#夜墨(修罗门主)南梓麟…

夜墨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语气里带着狠戾,又藏着一丝连自己都唾弃的茫然

夜墨(修罗门主)你就不能……乖乖的吗?

(其实,一直不想用,想保持神秘感,算了,无所谓了,因为找了一圈都没有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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