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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月公主第一次来樊国(已改)

夜墨麒麟:薛平贵与王宝钏

天刚蒙蒙亮

不止是夜府又热闹起来,甚至是还听说,霁月公主,南梓麟的三嫂也要回樊国,就是古代的回门。

今日是他“回门”的日子—按规矩,成婚后第三日该回宫向帝后请安,于他而言,不过是逃离夜府的借口。

大厅里

南梓麟:四王爷怎么?

桃夭夫人

桃夭二少爷的暗卫传话,二少爷马上便可回来,不过可能还要处理一些事情,会稍微晚一点。

南梓麟:四王爷夜墨吗?

南梓麟:四王爷关我屁事

南梓麟:四王爷我们自己回宫

桃夭可是…

南梓麟:四王爷又怎么?

桃夭(摇了摇头)奴婢没怎么了

他刚系好腰带,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紧接着,一双臂膀便从背后紧紧环住了他的腰。

夜墨要走?

夜墨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下巴抵在他颈窝,呼吸拂过耳廓,带着不容拒绝的执拗

#夜墨不等我一起吗?

南梓麟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挣开,却被抱得更紧

南梓麟:四王爷放手,景行

夜墨小字景行(跟谢景行没关系,不要扯到一起)

也是南梓麟难得一次叫

南梓麟的声音冷硬

南梓麟:四王爷我回宫请安,不必劳你相送。

#夜墨回宫?

夜墨低笑一声,指尖摩挲着南梓麟腰间的玉带,动作带着刻意的亲

#夜墨那也是回‘我们’的家,我怎能

南梓麟:四王爷谁与你‘我们’?

南梓麟皱眉,语气里的嫌恶毫不掩饰

南梓麟:四王爷夜二公子请自重,我与你不过是……

夜墨不过是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夫妻

夜墨打断南梓麟,收紧的臂膀几乎要将他嵌进怀里,气息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夜墨麟儿,别想着撇清关系。今日回宫,我陪你一起去—让陛下看看,他小幺儿,如今是我夜墨的人。

南梓麟猛地偏头,避开他凑近的呼吸,眼底的寒意几乎要凝成冰

南梓麟:四王爷你敢

夜墨你看我敢不敢

夜墨低头,在南梓麟颈侧轻轻咬了一口,留下浅淡的齿痕,像在盖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印章

#夜墨换件衣裳,我让人备了马车。你若是磨蹭,不介意的话我们打一架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却透着上位者的威压,让南梓麟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玩笑。

南梓麟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一片漠然。他不再挣扎,只冷冷道

南梓麟:四王爷松开

夜墨这才松了手,却故意在他转身时,指尖划过他的腰侧,惹得对方又是一僵。他看着南梓麟走向内室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回宫也好,正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南梓麟是他的,谁也别想觊觎。

……府外

南梓麟踏出房门时,目光扫过院外,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

府门内的空地上,一辆乌木马车静静停着,车身雕花繁复,一看便知价值不菲。马夫垂首立在车旁,脊背挺得笔直,双手交握于腹前,竟是连头都不敢抬。而马车四周,十个黑衣劲装的男子呈扇形散开,腰间佩刀,气息沉凝—那是夜墨的十殿暗卫,传闻中以一当十,从无失手。

这阵仗,哪里是“相送”,分明是押解。

南梓麟的指尖在袖中缓缓蜷起,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落了空。他早该想到,夜墨既敢拦他,就绝不会给他半分逃跑的机会。

“王爷,请。”马夫的声音低哑,微微躬身,却始终没敢抬头。

南梓麟没说话,只抬步走向马车。经过暗卫身边时,那些人连眼皮都未动一下,仿佛脚下生了根,却无形中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所有退路封死。

刚要撩开车帘,身后便传来夜墨的脚步声。他已换了身月白锦袍,衬得那张脸愈发俊朗,眼底却藏着化不开的偏执。

夜墨怎么不上去

他走上前,自然地接过南梓麟手中的帘绳,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温和

夜墨还是说,想让我抱你上去?

南梓麟侧过身,避开他的触碰,声音冷得像结了冰

南梓麟:四王爷不必

他弯腰钻进马车,车厢内铺着厚厚的锦垫,角落里放着一碟他幼时爱吃的蜜饯,显然是特意备下的。可这份“用心”,在南梓麟看来,只觉得荒谬又刺眼。

夜墨随后上车,车帘落下的瞬间,他便伸手想揽南梓麟的肩,却被对方不着痕迹地躲开。

南梓麟:四王爷安分点,别碰我

南梓麟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语气里的疲惫藏都藏不住

夜墨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却终究没再强求。他靠向另一侧,指尖无意识地敲着膝盖,目光却始终锁在南梓麟身上,像盯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马车缓缓驶动,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规律的声响。南梓麟听着窗外渐渐远去的府门动静,心里清楚——这趟回宫,怕是比他预想的,还要难走。

而那十殿暗卫紧随车侧的脚步声,像一声声提醒,敲在他心上:跑不了的,至少现在,跑不了。

随着夜墨一声低令,府门外的队伍缓缓动了起来。十殿暗卫呈两列护在马车两侧,步伐整齐划一,慢跑跟上去。而马夫扬鞭轻喝,骏马低嘶一声,拉动着乌木马车缓缓前行。

这还不算完。

马车刚出夜府大门,街角、巷口便陆续闪出更多身影—玄甲骑士列队跟上,腰间佩刀闪着寒光;便衣护卫隐在两侧商铺的阴影里,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甚至连屋顶上,都有几道黑影如鬼魅般掠过,始终与马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浩浩荡荡的队伍,从夜府一路延伸出去,气势肃穆,带着不容小觑的威压,引得早起的百姓纷纷退避,隔着门窗偷偷观望,大气都不敢喘。

车厢内,南梓麟掀起车帘一角,看着窗外这阵仗,眼底的寒意更重了。

这哪里是护送回宫,分明是一场盛大的“游行”—夜墨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所有人,他南梓麟是被夜家“请”走的,是夜墨的人。

路上

“这是哪个贵人出游?”

“傻了吧?这是夜二少爷和他那位新夫人!”

“这可是夜二少爷和二夫人”

“而且二少爷放下手头上的事特意连夜赶回来陪二少夫人回府”

“新夫人?可我听说……是位王爷?还是位男子?”

“男子怎么了,男子也可比女生幸福多了,而且因为这一场婚姻,听说二少夫人的三哥牺牲了自己,娶了自己不喜欢的人”

“男子又如何?没看见那派头?听说这位四王爷金贵着呢,夜二少爷为了求这门亲,在御书房跪了三天三夜,圣上起初压根不答应,最后不知怎的就成了,说起来倒像是强绑来的……”

“真的吗?可怜啊”

“不过二少爷和二夫人也是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是啊”

“你瞧夜二少爷文武双全,麒麟王爷才貌双绝,这可不就是‘郎才女貌’?”一个挑着担子的货郎笑着咂嘴,“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话音刚落,就被旁边一个摇着折扇的青衫书生轻轻咳了声:“兄台此言差矣。”

货郎转头看他:“先生有何高见?”

书生折扇轻点掌心,朗声道:“‘郎才女貌’多用于形容男女相配,二位皆是男子,且皆是人中龙凤,夜二少爷武功卓绝,麒麟王爷智计超群,论才,一个能安邦,一个能定国;论貌,一个俊朗挺拔,一个丰神俊逸。这般人物,该称‘双璧同辉’才更贴切。”

周围人纷纷点头:“先生说得是!”

“听说这位王爷不仅长得好,本事更是了不得,单手上马的功夫,整个樊国没几人能比!”

“是啊”

马车一路颠簸,霁月公主和三王爷南司亓终于到了樊国,这次,与此同时,南梓麟和夜墨也来到了宫门。

宫门前的侍卫们身着银甲,手握长戟,整齐划一地列在两侧,铠甲在日头下泛着冷光,连呼吸都透着肃然。

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缓缓停稳,车帘被一只戴着玉镯的手轻轻掀开,霁月公主扶着侍女的手,款步走下马车。她身着绣金凤的华裳,明媚过人,裙摆扫过车辕时,金线绣成的凤凰仿佛活了过来。目光掠过周围巍峨的宫墙与陌生的侍卫,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被得体的从容覆盖。

这位公主封号霁月,名字为姝华,身姿绰约,孤傲倔强,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三王爷南承允早已从马背上翻身而下,青衫束腰,身姿挺拔。他快步走到马车旁,自然地伸出手,语气里带着惯有的温和

南司亓:三王爷慢点

霁月公主将手搭在他掌心,借着力道稳稳落地,微微屈膝福身,又不失礼仪

姝华(霁月公主)多谢王爷。

南梓麟微微拱手行礼,动作标准而疏离。

南梓麟:四王爷三哥,三嫂

霁月公主转过身,脸上立刻绽开温婉的笑意,敛衽回礼,动作轻柔规范

姝华(霁月公主)四弟

南梓麟忙侧身避开这半礼,连道

南梓麟:四王爷不敢当,三嫂不必多礼。

姝华(霁月公主)该的

霁月浅笑摇头,目光温和地看着南梓麟

姝华(霁月公主)你是司亓的弟弟,便是我的弟弟,这礼是应当的。

她说着,又朝他福了福身,这次南梓麟没有再避,坦然受了这声“弟弟”的礼。

夜墨站在原地,看着南梓麟与南司亓、霁月并肩而行的背影,指尖在袖中缓缓攥紧,骨节泛白,几乎要嵌进肉里。

南梓麟脸上那丝转瞬即逝的柔和,对别人的温柔,却不肯给他一份温柔,甚至是南承允拍他肩膀时,他没有避开的姿态……每一幕都像针,密密麻麻扎进夜墨眼里。

他喉结滚了滚,眼底翻涌着疯狂的偏执,那股想冲上去将南梓麟拽回身边、将所有人都隔开的冲动几乎要破体而出。可他终究死死忍住了。

只是因为这里是皇宫,不是他可以肆意妄为的夜府,更不是修罗门。

#夜墨时辰不早了。该进宫了,别让陛下久等。

宫门前的银甲侍卫横戟而立,拦住了去路,为首者抱拳沉声道:“请各位出示腰牌。

南梓麟脚步一顿,眉峰微蹙。他自幼在宫中长大,出入宫门从无需查验腰牌,此刻见这阵仗,难免有些诧异。

夜墨让开

夜墨的声音率先响起,带着惯有的冷硬,周身气压瞬间低了几分。

侍卫却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格挡的姿态,语气恭敬却坚持:“请出示腰牌,这是规定。”

南司亓:三王爷(上前一步,青衫微动,温声道)本王与公主刚回京,我四弟亦是回宫省亲,皆是皇室宗亲,难道还要验腰牌?

“回三王爷,”侍卫垂首,声音平稳如旧,“这是北炎宫规,无论亲疏,入宫皆需凭腰牌。便是陛下亲至,也需验过令牌方能入内,属下不敢破例。”

这话掷地有声,堵得众人一时语塞。南梓麟这才想起,父皇去年确曾下过旨意,为整肃宫禁,无论皇亲国戚,入宫必须出示腰牌,只是他久居王府,竟忘了这茬。

姝华(霁月公主)四弟

霁月公主轻声开口,从袖中取出一枚鎏金腰牌,递给侍卫

姝华(霁月公主)你三哥的腰牌在此。

侍卫验过令牌,恭敬奉还,又看向南梓麟与夜墨:“请麒麟王爷与夜二公子出示腰牌。

南梓麟刚要抬手去摸腰间,夜墨已抢先一步,将他的玉牌扔了过去,声音明显有点冷

夜墨他的腰牌在我这。

四人持腰牌入了宫门,穿过层层回廊,终于抵达太极殿。殿内庄严肃穆,南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

“儿臣(儿媳)参见父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南梓麟、南司亓与姝华齐齐跪地行礼,夜墨亦随之下跪,姿态不卑不亢。

南君尧(南帝)起来吧

南君尧抬手,声音带着帝王的沉稳

#南君尧(南帝)一路辛苦。

众人谢恩起身,待与南帝寒暄几句,内侍便引着他们往偏殿去见南后。

南后上官华江正端坐于凤榻之上,一身正红宫装,头戴凤冠,却依旧气度雍容。见四人进来,她温和地抬了抬手

上官华江(南后)都来了

“儿臣(臣)参见母后(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四人齐齐跪地行礼,衣袂拂过金砖,发出细碎的声响

上官华江抬眼看来,眸中含笑,声音清润如玉石相击

#上官华江(南后)快起来,地上凉。

上官华江亲自扶了霁月一把,指尖温软

上官华江(南后)姝华一路奔波,瞧着清减了些。

霁月顺势起身,福身笑道

姝华(霁月公主)劳娘娘挂心,臣媳一切安好

上官华江转而看向南司亓,温声道

#上官华江(南后)阿修也坐吧,长途跋涉,定是累了。

南司亓小字:阿修

南司亓躬身谢恩,才与霁月一同落座。

南后目光落在南梓麟身上,眼中满是慈爱

#上官华江(南后)梓麟,过来让母后瞧瞧。

南梓麟依言上前,躬身行礼

南梓麟:四王爷儿臣给母后请安。

#上官华江(南后)嗯,瘦了点

上官华江抬手拂过南梓麟的衣襟,语气里带着心疼

#上官华江(南后)夜府的厨子不合胃口?明日让…

南梓麟:四王爷劳母后惦记,儿臣无碍

南梓麟垂首应道

最后上官华江这才看向夜墨,微微颔首

上官华江(南后)夜二公子也坐吧。多谢你照拂梓麟

夜墨拱手行礼,语气恭敬

夜墨能侍奉王爷,是臣的本分。娘娘凤体安康,才是北炎之幸。

上官华江笑着摆手,示意内侍上茶

#上官华江(南后)都尝尝这新贡的碧螺春,是江南刚送来的。

茶香袅袅中,上官华江与众人闲话家常,语气温和,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间皆是世家贵女的从容与风华。谁都看得出,这位南后娘娘不仅容貌倾城,更有着笼络人心的温柔力量——而这份温柔,也让殿内那若有似无的紧绷气氛,悄然缓和了几分。

而上官华江是骠骑大将军之女,其父征战沙场,战功赫赫,权倾朝野,不过兵符和虎符不在其父手上,而是夜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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