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登基大典,礼成!至此恭候新皇将云匀朝走向富强。”
“登基大典?现在我御渊朝已攻入皇宫,你们还有心情在这举行登基打典?”
纪玦凛摇了摇头,对云匀朝实在是失望透顶。
“啊?”
云匀朝皇帝惊呼一声,大臣们都四散开去。
“我威望就这么高吗?怎么这么惊讶?”纪玦凛偏身,对着旁边的将军说道。
“他们,应该有什么企图,或者,他们太懦弱。”将军小声说道。
不错,正如将军所料,他们还真有这个企图。
几日后,纪玦凛坐在马车内,马车内还有一人,是何璃邺。
“小邺呀,你可曾有什么想要的吗?你既救了我,即使倾全朝之力,也要办到。”
纪玦凛轻抚着自己的伤口,还真是疼,早知道就不轻信那什么云匀朝皇帝的话了,故御殊说的话,有些还是很有道理的。心软果然会害了自己。
“我没有什么想要的。”何璃邺看着纪玦凛这个样子,有些复杂,毕竟,是他害死了他,而他却对他这么好。
“跟故……”纪玦凛。本想说故御殊来着,不过,止住了,他可不能出卖朋友。
“故?”何璃邺心头一紧,是他所想的那个样子吗?
“故天机……就是天机帝。”纪玦凛笑笑,
“御渊朝创始人,我是天帝,纪天帝,他起的好名字。”
“能,带我去见他吗?”何璃邺一怔,纪天帝,能想到这个,是他吧。
“他从不见别人,实际上,见过他的,只有我一人。”纪玦凛无可奈何笑笑,故御殊就是这么任性。
“那……他是什么样子?”何璃邺小心翼翼,紧张的问。
“什么样子?”纪玦凛喃喃,后似想到什么,“他是瞎的,疯的,傻的。”
“是吗?他有什么比较特殊的标志吗?”
“眼前猛的一圈布料。”
“带我去见他,我只这一个要求。”何璃邺坚定的说。
“好吧,我只是引荐,你能不能见到他,我不敢保证。”
“嗯,能让我见到他就算不错了。”何璃邺苦涩一笑,让他远远的看上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他就很满足了。
“御殊,御殊……”几天后,故御殊寝宫。
“怎么呢?”故御殊扶着有些麻的手,他竟又是这样睡了过去,不过是一人而已,为什么总是忘不掉,不过是一人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御殊,我带了一人回来。”纪玦凛做到故御殊面前,怎觉得故御殊每次做的都是这个位置。
“什么人?”故御殊一愣,轻声问道。
“云匀朝当朝皇帝,他想来见见你……”
“我可不是别人想见就能够见的,回绝他,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故御殊脸色阴沉下来。
“可是……”纪玦凛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故御殊皱眉,问道。
“他救了我,而他想见你,仅此而已,我不想让任何人失望。”纪玦凛十分认真的说。